首页 春莺啭 下章
第47章 上边裑子躲
 正上着,就有院中丫鬟领了个小丫鬟进来,道:“小姐,秋香姐姐遣人来送东西。”婢子接过那小丫鬟手中的锦盒,递给如莺。

 如莺道:“是秋香姐姐遣你来的?可曾要你带什么话儿?”那小丫鬟道:“秋香姐姐让奴婢告诉小姐,世子在叠翠楼等着小姐,请小姐速速过去。这盒中之物是物归原主,小姐看看是也不是。”如莺听说世子等她,又让她速速过去,心中说不出的怪异。

 哪有这般催着人上门道谢的不过又想,恐是世子事忙,怕她耽误了他旁的事,她打开锦盒,见锦盒中正躺着那支那宴席中丢失的茜堆纱花,原来是教秋香姐姐捡了去,可前几次她来看她时,为何只字不提,连披风都已帮她洗净熏香还了回来。

 许是一时忘了也未可知?她拢了拢桃红披风,乌发松松半挽,剩下长发如云缎般覆在肩背,发间再无珠饰,就这般素着出了门去。书室的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一股暖热香气面扑来。

 她见室寂静,似无旁人,便径直走向那张几案处,几案上放着几册书,书旁摆着个博山炉,炉中正青烟袅袅,香气悠悠。

 她先前便见这只博山炉摆着,不过祁世骧从来不曾燃过香。倒也是,静室焚香,品茗阅书是雅事,祁世骧恐是不喜。

 不想这世子倒是燃上了,恐是个讲究之人,她四顾无人,想是世子一时有事,走开了去,便拿过手边那几卷书边翻边等。书卷翻阅几十页,还不见世子身影。这书室地龙烧得热,烘得她脸颊粉扑扑,浑身出了一层薄汗。

 她想解下披风,又恐失礼。扶案起身正想去寻上寻,忽得手脚一软,人往旁侧摔去。祁世骧伸手一把扶住她,如莺微,许是坐久血脉不通之故,竟差点在平地上跌跤,她稳住身子,方要道谢,抬头却见扶她之人是祁世骧,她诧道:“祁三公子?你怎会在此?”

 这下轮着祁世骧诧异了,他今原也想装一装他大哥的,毕竟她处心积虑勾引得是他大哥,到时起来恐更得趣。待他得手后,他便再告诉她,他不是祁世骁,是祁世骧,那时再看这水性杨花的女子该当如何!

 不想只消一眼,她便认出了他,他嗤笑一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如莺手脚有些施不上力,便又重坐回去,他道:“你如何认出是我的?”如莺被他说的一头雾水,道:“什么?”

 祁世骧见她面若桃花,双目含水,似是不解,却更加勾人,他伸手摸了摸她脸,触手滑,看自己指腹上有淡粉,道:“上了胭脂?要见我大哥便这般高兴,还涂脂抹粉?今你见不着他了,他去郡王府,必要半夜才回。”

 ***如莺被他摸了脸,有些羞恼,他今忽得奇奇怪怪,那笑意中多了许多意味,总让她觉得他不怀好意,她心道,他已不是从前的祁世骧,莫要再那般误解他,她道:“世子既不能回府,那我便先回吧。”

 “这么着急着走作甚,这处孤本不好看?我这倒是有本好的画册,你先看看?”他将手边画册推至她面前,道“对你必有益处。”

 如莺狐疑,不知何种画册算是对她有益,她翻开那画册,赫然入目的便是一对赤着身子的男女正在行事,她大惊,忙合上画册,不可思议地望着祁世骧。

 祁世骧道:“表妹不热么?穿这许多衣裳竟然也受得住,先把披风了吧,一会儿表妹的脏了披风,我身边可没秋香那么得力的丫鬟,帮表妹洗披风。”如莺仿佛不信自己耳朵般,震惊得说不话来!她忽得立起,双腿发软,又倒在几案之上。

 电光石火,她想明白了所有,祁世骧这是蛰伏许久,终出他原来的嘴脸,他始终便是那个在安源她认识的他。无狂妄,自以为是的他。从来不曾变过!

 他装模作样桥上救她,给她送伞,让她认画,这些都是假的,那幅画恐也是他出的鬼把戏,他根本没有那个寻亲的族人,那画儿本就是她母亲!“无!”如莺怒道。

 “恼羞成怒了?既做下那般丑事,便还有什么可羞可怒的?”“祁世骧,你别血口人!只你这般无之人才会做丑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黑灯瞎火躲在树后的夹道中做那丑事便无人可知了?”如莺方骂出去,忽得想到她那晚醉酒与云舟哥哥之事,那晚她醉酒无状,是有些丢人。

 莫非被祁世骧看了去?她顿了顿,道:“我与云舟哥哥之事,同你又有什么关系?做什么丑事也比不上你无偷窥!”“呵!你与岑家呆子之事,与我有鸟个干系!可你既与岑家呆子有婚约,又为何来我公府勾三搭四?

 先是安郡王,再是我大哥,当初我说我公府中同你这般攀亲附戚的表姐表妹多的是,你倒是铁骨铮铮,一副绝不攀附的模样。谁知转头便来了公府。住得不亦乐乎!”

 “你含血人!”她拾起那画册,朝他狠狠砸了过去。他头一偏,一把捉住她的手,道:“我含血人?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他伸手将她抱至几案之上,她软绵绵靠在他口,她不知为何自己使不上力来。

 他解了她披风,铺在几案之上,又去解她颈间盘扣,她伸手阻止他,手却搭在了他手上,她道:“祁世骧!你给我用了什么?”他朝那博山炉看了看,道“不过是熏了香罢了,我闻着无事,你却这般大动静?”

 “你!你竟然给我下药!你这贼!你无至极!”他听她胡乱骂他,心下烦躁,解开她上袄中衣,扯下她肚兜,将她嘴住,她便只能发出呜之声,他许久未见着她前那两只白生生圆儿,伸手了上去,又绵又软。

 她又羞又怒,伸手想推他,他手探进她裙底下,隔着亵摸上她鼓鼓花,道:“那晚我大哥怎么它了,它那般多水,竟将你披风都打了?今我也,看看你能不能将这披风打。”

 ***如莺被了口,口不能言。若是能说话,她必要问他个清楚明白,她如何同公府世子有什么?

 他将她袄儿中衣尽褪,一手扶着她背,一手缓缓她腿心,隔着薄绸将她花整个儿罩住,他俯身看她,两只儿白翘,香,浑圆似发了的面团,竟比从前还大上一圈。

 上两粒粉果儿似含羞初绽,粉,羞答答,他伸舌儿,便闻着一股香,她身子往旁处晃了晃,头从他嘴里滑了出去。

 他道:“怎么?不给我吃?现在有人吃你儿了?我便吃不得了?你莫要忘了,你的小嘴,儿,,哪一处我没吃过?这得这般大,是被岑家那呆子吃的,还是被我大哥吃的?那晚我大哥没少吃你这儿吧?

 你们二人在此处常常赏画,这处孤本旁人本不可轻易翻看,我大哥却允许你来,你是用你的儿和哄得我大哥应了你么?”他含住她重重了一口,越说越气愤,狠狠羞辱嘲她。

 想到她对他不假辞,对她大哥却极尽狐媚,心中越是对她不齿,他摸的手儿不停,手指捏着她往外扯,寻了中那条细细的鲁地勾起来,如莺不适,两腿拢了拢,他勾了会儿,见她小难至,上边身子又躲他,便将她下半身儿剥了个光,掰开两腿瞧她那处。
上章 春莺啭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