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做什么做什么
两瓣

生生


似闭非闭,

出里头红粉粉

儿,他指头探过去,触着软

往

口摸,那


小口正暖烘烘朝他指腹

着热气。他往那

口探进半个指尖,她身子一颤,眉心蹙起,一双眸子怒火正燃,嘴巴呜不停。
“想喊人?劝你莫喊。真喊了来,你便只能做我通房,我大哥十五岁有了通房,家中今年也正给我安排通房,你若识趣,便好生配合我,待我

够这一场,自会放你离去。”
她那处窄紧,他入了半个指尖便被里头膣

绞住,他退了又进,来来回回试那小

,见她绷着身儿,蹙眉抵抗,那

水并不出来。
他嘲讽道:“想装贞洁烈妇?装给谁看?小小年纪便能

我一手

水,如今便不行了?”他一手扶她,一手拿出

间那细颈白瓷瓶,倒出一粒枣核般暗红药丸,将她两腿掰得开开,分放几案两侧。
她花

大敞,


两分,那粉



口也微张,里边浅淡的膣

亦能瞧见一二,他将那暗红药丸捏在指腹间,朝那粉


口推了进去。

口似张小嘴儿,异物方送进,便微微缩了缩,将那药丸

了进去。
他咬着她耳垂,道:“这是好物,本也没想给你用。带着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需,原想着你身子


,必是用不着的,不想又用上了。”
他搂着她不着寸缕的身子,那身子莹白如玉,触手软滑,他自她腿心抚过,摸她细

,


她

儿,双

落在她颈间狠狠

她,她白玉般身子软软靠他身上,从未有过的娇柔顺从。
除了那双眼睛,他那处

得厉害,想到她亦是这般倚在他大哥

前,同他大哥做着这般事,她发间的头花被他大哥

掉,她也丝毫不觉,此时,他生平头一遭对他大哥生出一丝妒意。
***几案只窄窄一长条,一头放着博山炉和书卷,她张着腿儿坐在另一头。祁世骧一手要扶她,能空出的是另一只手。
他那手不住在她


,小

间来回


,抚

,犹觉不足,便辅以

舌。手指抚过之处,

舌亦紧随其后,如莺四肢绵软,身上热意渐渐涌起,两只

儿被他又吃又

,


得发麻。
他一边

她,一看她咬着自己肚兜呜摇头,粉白小脸儿愈红,眼中水光愈盛,

口两只白

儿一起一伏,

得厉害,他指腹不时拨

她两片


,见她身子颤了颤,道“喜欢我这样

你?小

妇!还有你更喜欢的。”
说罢,寻了她


间那粒

珠轻捻细

,她身儿颤得愈烈,两只腿拼命拢到一处,他手被她腿夹住,手上动作不休,捻着那

珠狠狠一捏,她腿儿夹更紧,直直绷起。
他一

手,如小儿把

般,掰开她两条腿儿,看她花


口翕动不止,忽得

出一大股

水,那水

到地上,亦将她身下桃红披风打

一片,她腿心处痉挛阵阵,瘫软到几案之上,他摸了她腿心一把,

漉漉,滑腻腻。
“小

妇!看你今


了一地,这样快便

了身子,是你身子


,还是药

上来了?平

里你与我大哥是如何行事的?这几案狭窄,倒不方便。”
他扶起她,将她披风系好。长长披风下裹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他抱着她走了一圈,未寻着地,瞧见贴着墙放的那座大书架做了顶天立地的框架子,架子边角高拱罗锅枨,正好可用于悬物。
他将她靠放在书架地上,扯下书室中的纱幔,打结穿过书架上的两个罗锅枨,他用那纱幔缚住她双手,将她吊绑在那黄花梨书架之上。
如莺浑身酥软,口干舌燥,虽热

袭身,但头脑却清明,知道祁世骧又要故伎重演,朝她发疯,她腿心处如烘了热炭般,又热又燥,还有丝丝屡屡

意不住蔓延,似百蚁啃噬。
她又羞又恨,不断扭着身子,

得两只白

儿直颤。两条腿似无力,又紧紧拢着,他立在她身前,看着她玉雪肌肤透出一层粉来,曲着食指一下下勾

她

尖那两粒粉果儿。粉

果儿被他勾得硬如果核。
他另一只手挤进她腿心,

她

软的花

。这般两只手同时

她,更是得趣。祁世骁虽说陪季淮少饮几杯,但季淮说到不痛快处,不免黯然神伤,他未劝阻,陪他多饮了几杯。见时辰已是不早,未时已到,不得不辞出。
季淮令下人将一包物件,一个剔红匣子,一封书信交给祁世骁,道:“这是她让我转交给安小姐的,你勿要提起我,她身世见不得光,亦不愿与我相认,你只说她托人将这物送到你们公府门房即可。”祁世骁应下。
他骑马回公府,未时已过,便提着物什直接去了叠翠楼。楼下那小厮吃了一惊,行礼道:“世子!”祁世骁看他一眼,

向前走上去二楼,那小厮又揖礼道:“世子!
先前上去的恐是三公子,小人眼拙,竟未认出。”“三弟?他今

竟来了叠翠楼?”
“是,是三公子,安小姐也在。”祁世骁点点头,径自上楼。来到书室前,见两扇大门竟紧紧闭着,他眉皱了皱,两轻一重共推三下,那两扇紧闭之门应声而开,一股香热之气扑面而来,细闻还夹有一丝甜腻,他略有不适。
忽得听见书架之上有书卷落地的啪嗒之声,他放下那包物件,循声过去,穿过一排排书架,到了书室最里面,便被眼前

靡的一幕震住了。
***黄花梨书架上垂下两段紫檀

纱幔。纱幔紧绷,牢牢缚住两只如雪玉臂。玉臂高举,细白修长,手腕无力垂下。臂间一张芙蓉面庞,香肌正透胭脂,眸蓄一池秋水。
纤颈细

,白璧无瑕身儿不着寸缕,仅松松系着一件红嫣嫣蜀锦披风,衬得那白的愈白,粉的

粉,一对浑圆

翘

儿被正两只手捉了亵玩,


出各种形状。祁世骁耳鸣脑裂,不知是气得,恼得,怒得,羞得还是旁的什么。
他拿着剔红盒子的手微有些颤抖,出得声却是极冷:“阿骧!你给我住手!”这一出声,令两人都愣住了。祁世骧

得正得趣,没想到他大哥这时候会回来,他侧过身子,见自己大哥正铁青着脸,一双黑眸严厉又慑人。
他只愣了一会,便回过神来,道:“大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如莺已教

中那药折磨得神情涣散,他

她

儿,摸她小

,她心中抵触,身子麻

难忍,忍不住贴得他更近,将自己


小

送到他手中。
她亦听到声音,见他乍然停下,她抬起头来瞧:来人墨玉簪发,鸦青披风,长眉入鬓,凤目凛冽,似挟了风霜冰雪而来,她呆了呆,往自己身旁看了看,她身旁立着个一模一样的人。
莫不是她中了药,生了幻觉?祁世骧方才侧身,将如莺整个身子皆

了出来,祁世骁一眼便见着她两只无力分开的细腿间那白白粉粉,坠着水渍的私处。只一眼他便移开了视线,将身上披风解下,朝她走去,一把盖住了她赤条条身子。
祁世骧道:“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祁世骁道:“阿骧,你又是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大哥不是已经看到了么?何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