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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用尽全裑力气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张衍直地躺在上,一时间心绪难平,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个道侣?他没来由地想着。修为再高,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张衍也会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非是情之所至,一个清心诀下去,立刻就会消失。

 但是眼下…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道德清心明神书》,立的却依旧不曾软下去,明,他暗自想,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叶萱一觉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窗间洒落进点点金斑,她在暖中睁开双眼,身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闻的淡淡清香。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口,不由心舒畅。

 张衍生喜洁,却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下芝兰。这么一个质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感觉还是蛮划算的嘛,叶萱无节地想。

 昨晚上一开始,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戏张衍,将这个的师父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心中得意,本想更进一步,又怕步子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

 只能按捺下将张衍扑倒的那一颗心,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正琢磨着,忽听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张衍回来了,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一头乌的墨发披散下来,往日清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叶萱一见他,便眉眼弯弯地跳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

 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发簪:“师父师父,阿萱给你束发吧。”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正出言斥责,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举起一枚温润的青玉簪,一脸殷切。

 他立时就心软了,被叶萱拖着在椅子上坐好。叶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小手握住张衍的一缕黑发,凑在鼻端嗅了嗅:“师父,你的头发好香。”

 她这副小狗般的模样顿时将张衍逗笑了,与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这笑意直达眼底,教他往日里坚硬的眉宇都软和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似水般静静淌…叶萱将青玉簪在张衍拢好的发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

 忽然在张衍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张衍一愣,立时蹙眉道:“胡闹。”叶萱却不怕他这副模样,反而搂住张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师父,我看的凡间那些话本子里,都是夫婿给娘子束发呢。

 师父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夫婿?”张衍哭笑不得:“你在哪里看的七八糟的东西,小淘气鬼,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什么叫娘子?”叶萱从小在沧澜派长大,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门,张衍便以为她不明白凡间那些称谓。

 “我当然知道。”叶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师父一样,”

 她说着这句话,故意拿天真又诚挚的眼神去看张衍,只见张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却又马上掩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把枕头拿回房间吧。”叶萱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拿回去?”

 张衍见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还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间睡。”叶萱一时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师父,我惹你生气了?”

 这已是几天内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张衍不由在心中暗叹,她只道是自己惹师父生了气,却不知这根本是自己无颜面对她。

 张衍沉默不语,只是将头微微别了别。叶萱见状,顿时从眸中滚下两滴泪来,她哭的时候并没有声音,泪水一颗一颗纷纷坠落,落在地面上,洇成点点无声的灰迹,好半天,张衍都没听到动静,他忍不住将眼尾一扫,便看见了叶萱面泪痕。

 张衍的心霎时间紧了紧,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有心想说句重话,到底还是怜惜叶萱,只得故意沉声道:“让你回房间睡,难道是为师给你委屈受了?”叶萱想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哭腔。

 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还是漏出了一声噎,那一声泣哽在喉咙里,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得通红,张衍的心又是一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便与为师说说,这却是为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语音含糊又委屈:“师父,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

 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把我赶出奉真殿…说我什么都不会,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还说,还说你嫌弃我,所以要赶我走。”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张衍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

 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

 叶萱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他冲叶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脸。”叶萱搭了一声:“那,那枕头…”

 “不用拿了。”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师父坏蛋,老是给我取外号。”张衍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了,只是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地为自己白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的亵衣,衬着前的雪肌肤,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起伏的衣料下,在前鼓鼓的弧度上,是两粒翘的朱果。

 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在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就立成了的一,几乎将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

 随着叶萱毫无章法地拨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张衍气血上涌,喉头干涩,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部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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