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做出任何决定
　他深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谁知叶萱动了动，放在他上的手一紧，就势将那条大的具握在了掌中，张衍闷哼一声，只觉头一阵意上涌，差点就要将元待了出去。

　他连忙紧守关，又大口息了几声，方才渐渐平静些许，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叶萱此时又不动了，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滑腻。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一睡着，就会摸自己那里…＊＊＊如果一件事变成习惯，你再想改变时，就会发现这其中的难度十分之大。

　在连续几个月被小徒弟握着入睡后，向来心坚定，百折不挠的张衍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对此放任自的倾向。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将叶萱叫醒，还是把她的手拿开，最后她总是会重新趴在张衍怀里，手中牢牢地握着他起的具，就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有一晚他实在苦恼，只得略施神通，将叶萱的身体给定住，小姑娘半夜醒来发现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当即大哭起来，她那时半梦半醒，眼泪滚珠般落下来，小嘴里一迭声地呢喃着：“我要…师父，还给我…”张衍愣了半晌。

　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还给她了…莫非，叶萱是把自己的当做了玩具？张衍自然不可能去问叶萱，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在小徒弟的坏习惯下，更糟糕的是，叶萱的“坏习惯”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睡觉的时候在张衍怀里拱，不小心在他前亲来去只是小事。前几也不知叶萱做梦梦见了什么，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就啊呜一声咬住了张衍的头。

　张衍顿时一僵，只觉那只柔软的小舌在头上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齿，狠狠地在其上研磨，张衍是元婴修士，身十分强大，叶萱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可是那两排细幼的牙齿将张衍的头咬了个遍，却咬得他浑身酥麻，下腹爆。

　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呻了下去，张衍正将叶萱的脑袋挪开，再狠狠教训她一顿。谁知她小舌一卷，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张衍腔心火难以宣，只能躺在上干瞪眼。叱咤风云如张真君，从没有如此憋屈过，但他也只能忍着。至于两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

　张衍好几次冷下脸来拒绝叶萱和自己同睡，最后却总是以自己不忍见小徒弟脸泪花，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

　他心中不是没有问过自己。数百个夜的同共枕，张衍早已习惯了叶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无数个夜晚里，不过是青灯一盏，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几何时，每到夜幕降临，自己已经会下意识地躺在上，拥住那具又小又软的娇躯。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见，直面本心。

　在无数次的叩问后，张衍只能坦然承认，自己，爱上了他的小徒弟，他没有办法对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若真是如此做了，张衍也就不再是张衍。

　但这份感情却注定无法宣诸于口，不是因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为不重辈分，情投意合结为道侣的师徒绝不是少数。教张衍难以面对的，正是叶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对男女间的情事懵然无知，张衍又怎能在此时骗于她，是以，他只能竭力约束自己，以一个师长的眼神去注视叶萱，而不是一个男人。

　假若叶萱知道张衍的想法，怕是要后悔得以头抢地。扮演天真小女孩过于得心应手，终于连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于调戏师父的游戏中，每晚定时定点吃豆腐，根本是不亦乐乎。叶萱不由在心里琢磨，师父大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决定去试探一番。

　于是，这晚张衍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让他浑身气血上涌的一幕，只见叶萱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圆圆的小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上干什么，那两瓣娇的一扭一摆，动作间，便出了一条粉的小花。

　“师父！”叶萱听到张衍的脚步声，立刻欢呼一声，赤着小脚跑到他面前，抱住了正呆若木的师父。

　“师父，你怎么啦？”小姑娘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锐地发现师父的神情有点不对，她见张衍不答，门路地搂住张衍的，就将两条腿夹了上去。

　这也是她平常最爱做的，想要师父抱了，只要这么轻轻一夹，张衍就会一脸隐忍地托住她，将她牢牢地搂在臂弯中。

　而这次也不例外，察觉到叶萱张开双腿，的花户正密密地贴在自己的上时，张衍顿时慌了神，他连忙将叶萱提起来，右手托住她的纤。叶萱觉得有点，下意识扭了扭身体。

　这一下正正好，张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两腿之间，火热的大掌将少女柔软的花户包了个怀，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糙，严严实实地贴在叶萱的花瓣上，轻轻一动，就带来了异样的酥和快。叶萱嘤咛一声，几乎立时就要软倒在张衍怀中。

　所幸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强忍着心情，脸带薄红地望着张衍：“师父，…”

　张衍眸中的神色瞬间就变了，那一刹那，叶萱仿佛见到了一只猛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将她完完整整地入腹中。要被推倒了吗？叶萱激动难耐，然后，她就见张衍忽的沉下脸，将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声斥道：“胡闹！”

　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那个，这剧情貌似不对吧…第二，张衍座下的童子来寻叶萱，再一次将叶萱的东西搬离了奉真殿。叶萱顿时傻眼，难道是昨晚玩了？

　可是玩的后果难道不应该是师父大人化身饿狼，将小白兔吃干抹净吗？现在又是什么节奏。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接受搬离奉真殿这个结果的。叶萱撅了撅嘴，当即去找张衍，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没见，叶萱却觉得师父的模样有点变了，只见张衍坐在窗边，身上是叶萱初见他时，穿着的那袭玄云纹道袍。

　因是背着光，叶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有那只修长的大手握着书脊，指尖却微微发白。“师父。”叶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你不用再说。”不等她说完，张衍便淡声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为师自然会遣人去唤你听道。”

　他语气并不严厉，但叶萱一听，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张衍不是个喜怒形于的人，他极高兴和极生气的时候，便是这副神色淡淡，语意平静的模样。

　显然，现在是他极生气的时候，此时，他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会再更改。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叶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大骂自己作死。

　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凄惨，张衍这次都不为所动，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坚若磐石的元婴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叶萱，眉目间是化不去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