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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哦!天哪!”我这样呼叫,不知道真的发声没有,那缺少的补充进来,比原来的多得多,捞回丢失的万贯家财,也不如这个让人那么陶醉和足。

 他开始用力捣动起来,当去时的丢失感再次袭来,我不得不用力去抱那股。猛然间它又回来,快速得无法想象。

 突然就击中内脏中的某个器官,又麻又痛,直冲脑海,而就在我想喊救命的时候,失落地空瞬间爆发煎熬。这次我就是死也不放松。

 原来空比疼痛更加折磨人。当他再次袭击的时候,我就用尽力气把那股揽进来,死死地扳住,指头都陷进里。

 高就这样来临了,一波连着一波,延伸到全身,除了仍在使劲的双手,没有不抖动的地方。太烈了,连喉头都在颤动,使我咳嗽着不能停歇,一切都过去,我开始清醒起来。

 这才发现一指头差不多全没入在小方的股眼里面,我赶紧出来,想让他离开我,没想到这时候,他开始了。

 感觉里面有一股冲击,被他提起来,然后再次重下来,就连续地冲击起来,有六,七股之多,小方完事后想亲我,我突然就想到了老公,边阻止边想搡开他起身。

 但身体还是软,被他着没能起来,他还想亲,我躲闪了一下头,还是被他亲住,便有委屈感,眼泪也顺着出来。

 这下小方不敢了,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眼泪莫名地多,他更害怕,爬起来快快地穿上衣服跑出去。

 感觉他刚出去,郝梅就开门进来了,我没想到会是她,本能地想拉东西盖住自己,才发现衣服和被子都被堆在对面上,那真尴尬,我转过身就那么体趴着,把头埋在手里。

 心里就觉得他们俩在整我,便对着单没好气地骂:“你们干吗呀?这是干吗呀?”但第二声就小的多了,自己都觉得没有勇气。

 郝梅在动我的腿,我踢了一下,才感觉是头,再没动,任她给我穿上。套子的时候,我自己提上去,上衣不好穿,就那么让她给我披在身上。

 这一切做好,郝梅就贴着我也半爬上了这张单人,只听她小声问:“姐,怎么样?难受还是舒服?”

 我没吭声,她摇了摇我,又问:“姐,我当你亲姐,怕什么呀?要不我叫他进来和我,你当面看着教教我。啊?你说呢?”

 我还是没吭声,她开始不停地摇,边问:“怎么样啊?说说呀!”这家伙真是的,开这玩笑,我的气也没有了,试试身上有劲,就一骨碌爬起来穿衣服,她也被我挤着坐起来。

 等我下站起来扣钮子的时候,她突然指着单叫道:“呵!你了还是他了?哦…这么一滩!”我回头看去,一大片连吊在半空的单都了。

 收拾好我就要走,郝梅还纠着问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不怎么样!想分就分,关我事?”路上想理理头绪,想起老公,脑子就白痴。

 到家门口,心跳得厉害,万一进门老公看出什么,怎么办?犹豫了再三,又怕楼道里别人看见,硬着头皮进去,老公不在,心一下轻了一截,直接进厕所洗澡洗衣服。

 晚上老公回来,我心虚地做了好几个菜。平常吃完饭,总是为洗锅而大打出手,不是猜拳就是斗嘴,或文或武地整半天。

 今天,还没等他吃完,我就去洗锅,他跟进来好奇地问了一句:“今天是怎么了?”差点没让我紧绷的脑袋掉到地面上。

 看电视,我不敢依偎他,又担心他怀疑,可当钻在他的怀里后,内疚的眼泪直转圈,晚上他要“爱”我借口去厕所,用指头挖了几遍,觉得里面确实没有东西了,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卧室。

 好在他习惯戴套子,应该不会发现什么,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老公的小,但我爱它,熟悉它,当然握在手里睡觉也就踏实。第二天上班,郝梅没提什么,装得没事,下班也没来我家串门。

 可是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出去一趟,回来却发现郝梅来了。这是我最担心的,因为这么长时间的交往,她和我老公关系也很好,就怕她漏点什么出来。

 晚上,她居然要住在我家。睡下后,我越想越睡不着,就说要过去和她说话,去了客房,进去还故意说不让老公听,把门关上了。和郝梅挤一起,用被子一扪头,就开始威胁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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