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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可怜的我(全书终)
 她不干,非要我告诉她怎么样不可,我只好承认很过瘾,很舒服,觉得老公说的没错,她只是个姑娘,做做的少,没有被大的开发出来。

 聊了一会,她问我还想不想让小方“爱”我?我小声骂她,说不想,她说:“谁信呢!看那滩一样的水,就知道了。”我拧她,她居然把手伸进我裆里挖,说要看我到底想不想。呵呵!

 当然了,她也许摸到一点点,但我心里清楚,谈论的时候,我的下面确实不争气地在水水,我承认自己发,但我能克制。

 于是我警告郝梅:“这事就这样过了,再不许提,小心我翻脸,朋友也没得做。”郝梅还想开玩笑,我说:“要不现在就起来回去睡。”她感觉不对,再没说话。

 隔了一周,正当我逐渐平静下来,正暗自高兴着,就听老公说他已经请到小方,两人周末晚上来吃饭。这是怎么了?叫了一年多不来,这会儿想起来这里,不会是冲我而来吧?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偷偷问郝梅,郝梅说:“还不来往了,真的要绝?”我无言以对,她却安慰我说:“放心,我都代了,没人再提。”四人一起后,我发现并没有那么困难,实话如郝梅所言:还不来往了?

 因为是小方第一次来我家,老公非要喝点酒,我坚持不喝,郝梅也随着我不喝,于是只他们两人来了点白酒。

 饭后,老公要玩麻将,人家小方又不好拒绝。摆开摊子后,还没打上一圈,老公的电话就响起来。

 语气里好像单位有急事,他扔下麻将就起身要走,临出门给我说:“你招呼他们俩玩会儿扑克,单位有事,晚上可能都不回来。”老公走后,我找扑克出来。

 三人玩“争上游”郝梅提议用剩下的白酒作为惩罚,我不同意,她说我们两女的只象征地添杯子,可小方得实打实地喝。

 玩了大约半小时,小方就快要把剩下的酒喝光了,我劝他少喝点,郝梅偏不让,还影我心疼他,我想生气,碍于小方面子,正在这时,郝梅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就说要出去一下。

 一会回来再和小方一起走,这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但我笨得的很,想让小方和她一起走,就是说不出来,也急忙中没有说词,等想张口,她已经跑着下楼了。唉!

 我天生是猪脑袋,根本不适合当女人,他妈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这么蠢,这么?当我关上门,刚转过身,小方就一把把我抱住。

 大家也许从我唠叨着说这么多,就能猜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是经不起纠,经不起软硬绵的人,何况这个给我无比高的小男人。

 此时正是上下其手,揪着我衣服里那粒已经膨了的葡萄苦苦要求,我说我给他口出来算了,不然拉倒,但太大了,放在嘴里不舒服。

 而且这家伙喝酒上头,直往我喉咙里戳,几下我就受不了,还哪里能他呀?

 我把一半,让他从后面,觉得这样可以在有人回来的时候能及时穿上,但这样做了后,我和他都不舒服,原因是,我挨几下后腿就软。

 而他呢,说喜欢像上次一样,能用指头眼里就更。于是我们换过来,兴奋让他和我都顾不上考虑别的,子双双扔在地板上。

 他把我到沙发上,觉得不平,怕我弯曲着身体不舒服,非要抱我去地板上做,我说没事,我就想要,可他不听,进去抱着我绕过茶几,就在电视机前的地板上放下。

 说句实话,和这样的男人做有很多好处,她郝梅还不知道,就看移动的过程,大的茎镶在我中,联体着根本不用担心会分开,即使行动带来的轻微动都能产生想高望。

 摆好姿势后,他拉着我的手去楼他股,我明白他想让我干什么,就摸索着去找那茸茸的中间,用指头试探着往里

 他用力地动了几下,舒服得又让我产生想要使劲的冲动,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指头进不去,太使劲怕伤他,不使劲他似乎不甘心地等待着,这等待就够我难受半天。

 突然他停下来,把我的手拉过来,握着我的指头,往我嘴里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被他猛起来,便张口含了上去。

 润的指头自然进得顺利,他也开始疯狂起来,一下被一下猛,一下被一下快,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了,只感觉不是手臂短的话,指头都快要到底了,高来了,哦!

 只是快要来了,我要努力地克制住,不敢松懈,万一这高真的来了,这快乐的感觉再到哪里去找?下面不能再描述了,可怜的我啊。

 楣运在发生,老公已经进了门,就站在那里看着,脸色铁青,我哭过,求过,但一切都晚了,人家说得没错:快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时候?我的爱情结束了,婚姻完蛋了。

 当然温馨的小窝不复存在了,我搬走后不到半年,老公就和郝梅结婚了,也许我心理残疾,想去找小方问问情况,但在他单位里却没打听出一个姓方的人。

 就在我要离开门房的时候,院子里有人放开喉咙吼叫道:“郝小方!郝小方!你妹妹郝梅在办公室里等你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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