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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童安痛苦地说
 1。是女尊if线,和正文无关2。本来想写正经女尊,结果写成恶搞的if线了,剧情会有一点夸张,大家看个乐呵就行3。内含大量雄竞***“陛下,您今天打算翻谁的牌子?”天光低下头,恭敬地看着脚底。

 “今天…”童安看着面前的牌子,又看看桌上堆积成山的公务,痛苦地说“给我找个事最少的妃子,就那个,那个狼妃吧,朕要去他宫里批公务。”“遮。”天光伸手,把牌子翻了过来,玉质的令牌正面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狼。

 ***童安刚走进后宫,还没来得及欣赏新开的海棠,就听见小厮声嘶力竭地呐喊。

 “皇夫!夏伯瑞皇夫!您别跳啊!”童安停顿了一瞬间,视无睹,打算立马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见夏伯瑞皇夫的贴身小厮,一个滑铲,精准地跪在了童安的脚尖前。

 “陛下,陛下!”小厮痛哭涕“您去看看我们皇夫吧,您已经有一个月零二十七天没有宿过我们皇夫的寝宫了,皇夫他已经挠毁了三张木,火烧了两次园林,跳了四次河了。”童安一脸麻木:“让他跳。”

 “真的不行啊。”小厮痛哭“那条河我们一会儿还洗衣服呢,皇夫的尸体泡在里面,我们还怎么洗衣服啊?”童安:…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御花园的河边。

 只见夏伯瑞衣衫半褪,正坐在小河中,他白色的衬衣被水沾贴在小腹上,勾勒出形状清晰的腹肌,长发搭在白皙的颈间,还在往下滴滴答答地滴水。

 他慢慢回眸,一双金黄的眼里全是语还休的深情,还有半分含羞带怯的欢喜,一看就对着镜子排练了无数次。童安深了一口气,陷入了沉默,她看向旁边的小厮:“这,就是你们皇夫的跳河?”

 小厮麻木地点了点头。夏伯瑞从河里“站”起来,其实不能说“站”他的下半身已经化作了一条巨大的蛇尾,从河道中伸出来足有一米多长。

 童安看着这条美人蛇,吐槽说:“我知道许仙是怎么死的了。”夏伯瑞罔若未闻,他慢慢地靠近童安,虚弱地微笑着,拉住了她的手:“安安,你来见我最后一面,我真的很高兴。”童安瞥了他一眼。

 “你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过我的白溪宫,我还以为,你心中已经没有我了。”夏伯瑞脸上的笑容摇摇坠:“没想到,你居然还愿意来看我,今晚还愿意宿在我宫里。”

 “我不愿意。”童安及时地打断了他“我今天去克劳德宫里。”夏伯瑞的笑容消失了一瞬间。

 “为什么?是我有哪里不如他吗?”夏伯瑞微笑着问,话语中有点点寒意“是我不够?不够长?不够久?还是花样不如他多?怎么可能?那匹狼怎么可能知道什么花样…”

 “因为现在冬天了。”童安好心地解答他的问题“他抱着比较暖和。”

 夏伯瑞:…***童安在去克劳德宫中之前,打算先去看一趟阿瑞斯,前两天他的父亲荣升了户部侍郎,他知道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结果她刚进门,就看见阿瑞斯一巴掌把一个穿着青衣的小厮打倒在地上,那小厮正捂着脸轻声哭泣着,一边哭一边说:“我只是希望您能收敛脾气,更好地侍候陛下罢了,皇夫又何必大发雷霆呢?”

 阿瑞斯看起来气得半死,抬脚就往他身上踹。“等等!”童安喝止了他,她往前走了几步,扶起了地上的那个青衣小厮,那小厮双目含泪,哭得梨花带雨,眼圈微红,他的头发有点长了,遮住了半边眼睛,从发中看人的时候总是显得楚楚可怜。他低下头,说:“陛下。”

 “乔伊?”童安有些惊喜“你竟然也入宫了?”“那昆仑山一别,一直忘不了陛下的样子,”乔伊轻声说“听闻陛下的后宫在招仆役,我就不请自来了。”

 “你能来当然是最好了,”童安摸摸他的脸“伤得重不重?”阿瑞斯突然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么迫不及待?”他怪气地说“是不是当着我的面就要亲上了?”童安这才想起来还有他在一旁,她猛地板起脸,气氛压抑下来:“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谁给你的权力随便体罚宫里的仆役?”阿瑞斯睁大了眼睛:“你居然问我?你要不要听听他说了什么?”

 童安看向乔伊,乔伊含着泪浅笑了一下,说:“我没事,皇夫生气也有道理,是我说皇夫应该收敛脾气,才能更好地侍候陛下,哪想到皇夫千金之体,又得陛下宠爱,并不需要这般谨小慎微,是我多言了。”

 阿瑞斯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童安肯定最喜欢我了。”童安看见乔伊还伸手捂着脸,估计是疼得厉害,回头瞪了阿瑞斯一眼,意思是:这事没完。阿瑞斯不可置信:“你为他瞪我?你自己去看他的伤,我都没碰到他!”

 乔伊噎了一声,差点又哭出来“闭上你的嘴。”童安骂了他一句,带着乔伊急匆匆地离开了宫殿。

 ***安顿好了哭个不停的乔伊…不知道是不是乔伊对陌生环境不太熟悉,粘人得紧,一边哭一边把童安往上拉,还伸开了有柔软羽的翅膀,希望能把两人裹在里面,不过童安用顽强的意志力拒绝了他。

 童安走在御花园的路上,只觉得身心俱疲,她想,她现在只想去克劳德那里,挨着大狼软软的肚子好好睡一觉,不管什么都无法阻止她…她看见了一只断手。御花园栽鲜花的小路上,铺了鹅卵石的羊肠小道上,有一只断手。

 断得非常新鲜,接口处还有出的电线,一只断手。救,命,虽然童安大概能猜出来是谁干得这个事情,但对他的动机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只能勉强说服自己这可能是个不入的恶作剧,她小心翼翼地绕开那只断手,往前走了一小段路。

 然后停下了,又一只断手,大喇喇地扔在花丛之间,弯了好几束盛开的蔷薇花,把花园的景衬得像个案发现场。

 童安:…童安面无表情地想,不管你想要干什么,你都是个变态。*与此同时,十七坐在寝宫中,冷冷地问他的贴身小厮。“她真的会来吗?”

 “会的皇夫,”小厮笃定地说“您看过童话吧,童安陛下一定会像是那被面包屑吸引了的小鸟一样,飞到您的屋子,然后被您温暖的内心打动,最后停留在您的窗台上的。”

 十七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点红晕,半晌,他认真地嗯了一声,他矜持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童安终于把脸埋在茸茸的狼肚子里的时候简直要哭出声了。

 她抱着大狗茸茸的头,狗狗安静地倚着她的颈窝,一双绿色的眼睛依恋地看着她。世界上还有比狗狗更治愈的动物吗?没有了!

 童安摸着黑狼柔软顺滑的,简直想就这样睡过去了,但不行,因为还要奏折没有批完,她坐到桌子前,一边批奏折一边喝茶,过了一会儿,她感觉黑狼暖暖地趴在她的脚上给她暖脚,巨大的尾巴几乎要把她的人也一起包进去。

 过了一会儿,童安突然感觉触感不太对劲,不像是狗狗柔软的腹部,反而像是人类结实的腹肌,她用脚踩了踩,低下头,就看见克劳德抱着她的脚贴着他的小腹,裆部已经隆起了一个弧度。

 发现她的视线,克劳德抬头看着她。“不做。”童安意志坚定,黑狼的视线漉漉的,委委屈屈,简直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狗狗。“不做…啊好吧,”童安痛苦地说“就做一次,只能一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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