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长发披散
最后还真被一个士兵从

箱底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张明信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背面画着一束紫

的鸢尾花。童安拿着那张明信片,真诚地向那位士兵道谢,直把那个少年谢得脸颊通红,不知道手往哪里放才好。
她把明信片铺在桌上,思忱片刻,提笔写下:亲爱的姐姐:最近还好吗?好久没接到你的消息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到了几光年外的罗马星系了,旅途还顺利吗?
最近我们这边入秋了,天气变凉了很多,我这两天在一军团的地界旅行,阿瑞斯还是老样子,脾气不好又说话难听。
但是我才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父亲一切都好,你走之后他有点生气,但是很快就原谅你了,写这封信的时候父亲正在和我用终端通话,他说他很爱你,我也是。爱德华对你还好吗?
你抛下我和他去那么远的地方,要是他对你不好,不管多远我都会赶过去把他狠狠地揍一顿的。
有时,我会梦到以前和你一起的日子,醒来之后想到你的房间和你一起睡的时候,才想起你已经在好远好远的另一颗星星上了,在这种时候,我总会觉得有些难过。
我的服役期还有五十年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罗马星系看你的。希望你健康快乐,期待你的回信。
想你想得睡不着觉的小妹妹童安阿瑞斯进门的时候就看到童安在伏案写作,她写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停笔读一读,脸上是少有的严肃神情,他一看就知道,童安又在和童心雨写信了。
童安的个性张扬又明亮,看起来很好相处,但骨子里总有一种不把自己也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凉薄,她的世界太小,只放的下一个童心雨。
从高中开始,童安每周都会给童心雨写信。上了大学后,童安学的作战,童心雨学的医,虽然是同一所学校,但是相距有半个城市那么远,于是这个写信的习惯就一直保存了下来。
童安的习惯是报喜不报忧,在她姐姐面前,她总喜欢装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每天就是撒娇和卖乖。阿瑞斯想,全帝国大概也只有童心雨会把童安当成一个无害的小姑娘了,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童安把她的信风干,然后装到信封里。
“喏,”童安转过身,把信递给阿瑞斯“一会儿去帮我寄了。”阿瑞斯接过信,抱怨道:“你使唤我倒是顺手…夏伯瑞来了,你知道吗?”
话题转换得有点快,童安眼睫微扬:“夏伯瑞来干什么?我记得一军和二军关系一向不和。”阿瑞斯神色晦暗,他摩挲了一下信封,说:“来找你的。”
“他想把你接到二军团去。”阿瑞斯看着她的神情,一字一顿地问:“你想去吗?”童安其实不太了解抚慰员的工作机制,只是隐约知道大概是几个军团长协商来定的,阿瑞斯当时分配的时候来的最早,所以她被分配到一军团这里。
“我有什么想不想的。”她随口说“你们定就完了。”阿瑞斯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点“我在问你,你想不想去?”他又问了一遍。他的模样有些不同寻常,于是童安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下。“都行。”她说,然后她就看到阿瑞斯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
***阿瑞斯的手指上覆着一层茧子,

到童安

里面的时候,带来难以想象的刺

,那处被蹂躏了很久的小

经过半天的休息,现在含羞带怯地合拢着,吃一

手指都困难。
阿瑞斯用手指按

着被她藏在软

中的小豆子,他摸得很细致,用指甲掀开包皮,用带着薄茧的指尖从上到下地摸着那处。
童安的身子抖了一下,

淋淋的汁水沾

了他的指尖。阿瑞斯好像突然不急了,他慢条斯理地用手掌

着童安的

蒂,

到手掌都被水浸得亮晶晶的一片,又用手指探到她的

里,一点点开拓她的

道,按

着

里每一处

感的地方。
在碰到某一处的时候,童安的

里层层的软

狠狠地夹了他一下。“是这里吗?”他低声说,然后他猝不及防地动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她的

里


,每一次都用力戳在那处地方,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

她的

蒂,不消片刻,他就感觉童安大腿内侧

搐了一下,有滚烫的水淋在他的指尖,她

的水太多了,甚至顺着他的手指

到了手腕上。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童安,看她眼角飞红,眼睛水润一片,呆呆的样子,她小声

息着,像是还没有从这样猛烈的高

中缓过神来,他把手指

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

了干净。
“是甜的。”他笑着说“你要尝吗?”童安眼尾还带着未消下去的媚红,但是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阿瑞斯也不指望她能学会

上的调情,她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已经足够美味和让人爱不释手了。
他用手指拨开她的软

,摸到了下面一点的

孔,他

了

那处,又试着用指尖戳了戳那处,然后就被童安狠狠地打了一下手臂,她的眼睛又

了,又气又羞,带着一点迷茫,漂亮得不行。
“你在碰哪里?”她皱着眉问,那感觉太奇怪了,一种酸涩的

意涌上来,混着

里难耐的

,像是所有感觉都不由得自己控制一样。“那是你的

孔。”阿瑞斯

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说:“童安,宝贝。”
“今天我们做到你

出来好不好?”他轻松地抱起童安,身下的家伙顶着她“就

在我身上,会很舒服的。”童安想,完蛋了,我的发小变态了。
她一直知道阿瑞斯的骨子里有些恶劣,这种恶劣一般情况下只针对她一个人。今天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

,做得尤其的狠,带着倒刺的大家伙每一次都捅在她的

感点上,还未完全

出来就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动作又大又狠。
在他又换了个姿势,让童安背对他跪着,掐着小姑娘的

就往里狠进的时候,童安终于受不了了,哭着骂他。“王八蛋!”她被阿瑞斯掐的很紧,每一次进出,他坚实的小腹就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她的

上,发出暧昧的声响。
她

泣着骂他:“不要了,阿瑞斯,我不要了你听见没有。”“听见了,我的

宝宝。”阿瑞斯伏在她身上,和她咬耳朵“乖,很快了。”他狠狠地顶了一记,听到童安变了调的哭声。
然后是夹紧又松下的


和浇在他

器上的热

。童安又高

了。这是她第几次了?三次还是四次?童安被

的浑身发抖,阿瑞斯咬住她的后颈,留下了一个带着血丝的牙印,像是猛兽留下的标记。
童安受不了高

后的刺

,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被人掐着

捉回来,那人声音里甚至还带着笑:“想逃到哪里去?”他语气带笑,动作却含着隐忍的愠怒。
“想逃去找谁?夏伯瑞?”阿瑞斯低声问了一句。“你还没有

在我身上呢,”他恶劣地重复“着什么急?”
“滚蛋!”童安又被他抱在了怀里,她眼睛哭得通红,长发披散,恶狠狠地瞪着阿瑞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是不是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