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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臋瓣冷颤绷紧
 她侧卧着,肌肤仍残留着昨夜情的痕迹…际的指痕,大腿内侧的咬痕,还有锁骨下方那枚被反覆出的瘀血,像一朵盛开的暗玫瑰。

 景澈的手臂横在她间,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感的皮肤,她缓缓睁眼,视线落在头柜上那枚银戒上。

 鸢尾花的纹路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彷佛在无声提醒着昨夜的疯狂,她轻轻转动戒指,金属的凉意渗入指尖,而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她的动作,收紧了手臂,温热的贴上她的后颈。

 “醒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未散的睡意,舌尖却已开始舐她颈侧的感带。祝筱没有回答,只是向后靠进他怀里,感受他晨起的望正抵着她的,灼热而坚硬,她故意蹭了蹭,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昨晚还没够?”她轻笑,指尖向后探去,握住他发的望,拇指抵着润的顶端缓缓打圈。景澈的呼吸骤然重,部本能地向前顶,却被她骤然收紧的掌心制止。

 “不准动。”她命令道,嗓音慵懒却不容抗拒,她翻过身,跨坐到他间,睡袍早已散开,尖因晨间的凉意而立,蹭过他的膛。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最后停在热的腿心,当着他的面拨开早已泥泞的出里头嫣红的媚

 景澈的瞳孔骤然缩紧,喉结滚动,双手扣住她的,却不敢轻举妄动…这是他们的游戏规则,她主导,而他只能忍耐。“想进来吗?”她俯身,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膛,瓣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吐息灼热“求我。”

 他的指节泛白,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求你。”她轻笑,却不急着足他,而是缓缓沉,让透的口磨蹭他肿的顶端,黏腻的爱他的茎身,却迟迟不让他进入。

 景澈的额角渗出细汗,肌紧绷,呼吸紊乱得像濒临失控的野兽。“再求一次。”她命令,指尖掐住他的尖狠狠一拧。

 “筱筱…”他猛地仰头,终于失控地扣住她的瓣向下一按…“啊…”她猝不及防被贯穿到底,内壁瞬间绞紧,脚趾蜷缩,他的尺寸太过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劈开,可偏偏又精准地碾过她最感的那一点。

 她仰起颈子,长发散肢本能地摆动起来,贪婪地吃他的全部。景澈的理智早已崩溃,他猛地翻身将她在身下,一条腿架在肩上,以近乎残暴的角度狠狠顶入。

 她的呻瞬间拔高,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汩汩涌出,打了两人的合处。

 “不是…要我求你吗?”他息着咬住她的耳垂,部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猛,囊袋拍打着她的,发出靡的声响“现在换你求我了…求我干烂你。”祝筱的瞳孔涣散,高来得又快又狠,她尖叫着抓紧单,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头皮发麻。

 景澈低吼着抵到最深处释放,滚烫的体灌入时,她颤抖着又攀上一次高,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两小时后,祝筱站在试衣间的落地镜前,任由裁替她调整订婚礼服的线。

 丝绸面料贴合她的曲线,出大片雪白的背脊,而景澈靠在沙发上,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后上尚未消退的指痕…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三小姐,这里需要再收紧一些吗?”裁轻声询问,她透过镜子与景澈对视,角微勾:“不必,这样刚好。”毕竟订婚宴当晚,这件礼服会被他亲手撕开…她早已计划好了。

 《缪思》第八章订婚宴的灯光如融化的黄金,淌在祝筱的肩颈上,她站在宴会厅二楼的暗处,指尖抚过颈侧那串珍珠项链,冰凉的触感与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形成鲜明对比。

 楼下觥筹错,祝逾述正与市长夫人举杯,对方戴着鸽血红宝石的手指在香槟杯上留下黏腻指印…三小时前,这位夫人还在私人休息室里跪着她的鞋尖,求她销毁那些足以摧毁政治生涯的偷拍照片。

 “你又在想怎么折磨人?”景澈的声音突然贴着耳后响起,他西装革履得像个真正的绅士,掌心却已从后方探进她礼服高开衩的下摆,指尖刮过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咬痕。祝筱向后靠进他怀里,感觉到西发的硬物正抵着她的

 她反手掐住他的喉结:“律师先生,你的委托人知道你在证物室干过什么吗?”上周他替她取回市长夫人的底片时,曾将她是灰尘的档案柜上,用领带绑住她手腕,咬着她耳垂说“证物编号6874是你高时的样子”

 景澈低笑,犬齿磨蹭她后颈的茉莉香膏:“他们付钱是买我的辩护词…”手指突然刺入早已透的口“…不是买我的道德。”祝筱猛地咬住下下一声呻

 他的指节在体内曲起,精准碾那处感软,指甲甚至恶意刮擦着颤抖的内壁,她今天刻意没穿内,丝绸底早被爱浸透,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水声。

 “嘘…”他出手指,将晶亮的黏抹在她锁骨凹陷处“被你二哥看见的话…”话音未落,祝叙的声音果然从楼梯口传来。景澈立刻退开半步作出整理袖扣的姿态,而祝筱顺势将香槟泼在自己前…

 “怎么这么不小心?”祝叙皱眉掏出手帕。“我去台处理。”她拽住景澈的领带转身就走,裙摆掠过之处,地毯上留下几滴透明水痕。顶楼台的铁门被景澈用肩撞开。

 月光下,祝筱的礼服前襟还黏着香槟,珍珠项链陷入沟,像被扯断的枷锁,他掐着她后颈将人按在栏杆上,下方三十米处就是宾客云集的泉花园。

 “你疯了?”他扯开她背后的拉链,整件礼服瞬间滑落堆在脚踝。寒风中她的尖立刻立,瓣因为冷颤而绷紧,被他掰开时还能看到昨晚的口缓缓溢出…她今早故意没清理。祝筱反手抓住他头发:“我要你边干我边背《刑法》第239条。”

 这是他们玩过最危险的游戏,去年在法庭旁听席,上个月在家族墓园,现在是订婚宴的台。

 景澈的皮带扣撞上铁栏杆发出脆响,他掐着她肢一举贯入,过分的感让祝筱仰头无声尖叫,脚趾蜷缩在高跟鞋里。当他开始送时,金属栏杆随着撞击节奏震动,她的房被在镂空铁艺上勒出红痕。

 “…与配偶以外之人…发生关系者…”他息着背诵,头次次碾过宫口,西还完好地挂在骨上,唯有成紫红的器暴在夜里“…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她突然收缩内壁绞紧他:“那强犯呢…该判几年?”

 这是明知故问,他上个月才替她“处理”掉一个跟踪狂,那人的手指现在还泡在祝家地下室的福马林里。

 景澈猛地将她翻过来抱起,她双腿立刻上他的。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盯着她涣散的瞳孔一字一顿:“第221条…处死刑,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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