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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只能疯狂摇头
 骨发狠撞上去“…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祝筱在高中抓破他后颈,礼服裙摆还挂在脚踝随风晃动。景澈抵着她颤抖的宫口时,楼下突然传来烟花炸响…订婚仪式开始了。

 他们在天火光中接吻,顺着她大腿滴落在昂贵的裙摆上。祝筱掉他角的血渍:“我的摄影展明天开幕。”

 “要我当模?”他替她拉好礼服,手指故意抹过漉漉的腿心。“不。”她将珍珠项链在他手腕上勒出红痕“我要你穿着西装站在角落…看着所有男人用目光强暴我。”

 这是她最新系列的灵感…《缪思的嫉妒》。台门被推开的瞬间,景澈还维持着替未婚整理发丝的温柔姿态。只有祝筱看见他眼底翻涌的黑暗,像被扯断锁链的野兽。摄影展的镁光灯比订婚宴更刺眼。

 祝筱穿着前后深V的鱼尾裙站在《缪思的嫉妒》系列前,黑色丝绸像第二层皮肤裹住她,后镂空处却出景澈昨晚用皮带出的红痕…那些错的印记在冷白灯光下宛如某种神秘图腾。

 “祝小姐,这组照片的暴力美学令人震撼。”某个戴金丝眼镜的评论家凑近,呼吸在她的肩胛骨上“尤其是模特儿眼中的绝望感…”

 她晃着香槟杯微笑,余光瞥见角落的景澈正捏碎手中的水晶杯。鲜血混着酒从他指滴落,而他只是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彷佛那只手不是自己的。

 律师的铁灰色西装依旧笔,领带却是她今早用嘴解开后随手系的,松垮垮挂在脖颈上像条项圈。

 “绝望?”祝筱突然用高跟鞋尖碾过评论家的皮鞋“那是高。”当最后一位宾客离开时,展场保安刚锁上大门,景澈就扯着她头发按在签到台的钢化玻璃上。

 她的脸颊被得变形,挤出礼服前襟,而他的膝盖正顶进她腿心,隔着丝绸布料碾磨还肿着的蒂。

 “第几次?”他咬着她后颈质问,另一只手掀开裙摆,指尖沾到上午灌进她体内的润滑“那杂种碰你的时候,你缩了一下。”祝筱在疼痛中得更厉害,她故意不回答。

 直到景澈撕开丝绸内,三手指毫无预警地进还在痉挛的甬道,他的指节刮过敏感点时带出黏稠水声,指甲却危险地抵着她直肠前壁…

 那是上周他用领带绑着她手腕,在暗房冲洗照片时发现的新弱点。“三次…哈啊…”她拱起肢追逐手指“他夸你当模…身材好时…我夹了两次腿…”景澈的瞳孔骤缩。

 他突然出手指,扯下领带捆住她手腕,转身从展台上拿起装裱用的钢制画框。当冰凉的金属边缘贴上她大腿内侧时,祝筱终于颤抖起来…那是她拍摄《缪思的献祭》时用过的道具,上面还沾着乾涸的经血。

 “张开。”他将画框斜抵在她淋淋的户下方,与爱的混合物立刻滴落在亚克力面板上“不是要参展吗?这就叫…《缪思的》。”

 钢化玻璃映出他们叠的身影。祝筱看见自己口红晕开的模样像被蹂躏的油画颜料,而景澈解开皮带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法庭陈述。当他贯入时,画框边缘狠狠硌进她头撞开宫口的钝痛让她眼前炸开白光。

 “数清楚。”他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镜面倒影,每记顶都让画框在玻璃上撞出闷响“多少下能让你的子记住我的形状?”她数到十七下时失了。混着高溅在画框上,景澈却在此刻拔出器,转而将她抱上签到台。

 这个姿势让祝筱双腿大开地悬在空中,而他单手解开西装钮扣,俯身时金丝眼镜链扫过她尖。

 “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办展吗?”她突然用脚跟勾住他后,沾的画框“哐当”坠地“市长夫人会来取照片…她丈夫正在隔壁厅开廉政记者会…”景澈的动作顿住了,他望进她癫狂的眼睛。

 突然低笑出声。当隔壁传来隐约的掌声时,他猛地托起她瓣,就着悬空的姿势入最深处。这个角度让头直接碾口,祝筱的尖叫被他的领带堵住,只能疯狂摇头,泪水将睫膏晕成黑色溪

 “第221条…”他息着咬破她锁骨,灌进宫腔时,隔壁的记者会正进行到肃贪成果汇报环节“…处死刑。”

 闭展警铃响起时,祝筱正趴在展台上用口红在玻璃面写刑条编号。景澈从背后抱着她,手掌覆在她痉挛的小腹上,西还规整地套在脚踝,他们透过监视器萤幕看见市长夫人仓皇逃离的背影…那女人手袋里装着真正的底片,而祝筱早在暗房就调换了所有影像。

 “下周婚礼…”她转身掉他喉结上的血珠“我要在宣誓时让你在婚纱里。”景澈将她汗的鬓发别到耳后。月光穿过展场玻璃天窗,在他们脚下投出《缪思》系列最后一幅作品的影子…

 两具体正在司法与堕落的边界线上,跳着永无止境的华尔滋。市长夫人坠楼的新闻在婚礼前三天爆发。祝筱赤脚踩着地报纸走向暗房,油墨在足底印出“贪污案关键证据”的标题。

 她盯着显影里逐渐浮现的画面…那女人临死前攥着的珍珠项链,此刻正在景澈送来的解剖刀上。

 “你故意的。”景泊礼的声音突然从红灯后方传来。他踢开脚边装底片的铁盒,金属碰撞声惊动了悬挂的胶卷“廉政署找到的“证据”全是你去年拍景澈时用的废片。”祝筱将手指伸进显影搅动。

 那些模糊的男躯体轮廓在化学药剂里舒展,她记得每道阴影的来历:第三张是景澈第一次被她绑在暗房冲印台,第七张是他高时咬破她肩头的齿痕,最后一张的右下角还沾着乾涸的斑。

 “大哥。”她突然用镊子夹起珍珠项链,市长夫人颈部的勒痕在显微镜下纤毫毕现“你猜为什么屍检没发现侵痕迹?”

 暗房门被推开时,悬挂的胶卷哗啦啦晃动。景澈拎着婚纱店的纸袋站在逆光处,白衬衫袖口沾着法庭文件的墨水,他目光扫过解剖刀上的珍珠,突然抓起祝筱的手按在自己间…西装起的形状,硬得像是要戳穿布料。

 “婚纱改好了。”他贴着她耳垂低语,指尖却掀开她的丝质衬衫下摆,侧未癒的鞭痕“试衣间有面三米高的镜子。”…婚纱店的镜面将祝筱的身影折成无数碎片,她抚过鱼骨束上缀的珍珠,每颗都与市长夫人项链上的同样大小。

 景澈从背后解开缎带时,象牙白婚纱如蜕下的蛇皮堆在脚边,出她脊背上新刺的图腾…用钢笔墨水刺的《刑法》第221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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