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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眼前一片空白
 “啊…”她仰头,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指尖死死抓着钢琴边缘,快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景澈却在这时出手指,沾她的,轻轻涂抹在她的上。

 “乾净。”他命令道,嗓音低沉得近乎嘶哑。祝筱眼底闪过一丝疯狂,顺从地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味道去,眼神却始终挑衅地盯着他。

 景澈的呼吸骤然重,他扯开她的礼服肩带,雪白的弹跳而出,他低头含住一侧尖,牙齿轻轻啃咬,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另一手则继续折磨她腿间的热,指尖快速拨她充血的花核。

 “景澈…”她失控地尖叫,高来得又快又猛,内壁剧烈收缩,汩汩涌出,沾了他的手掌,他却没给她息的机会,直接解开链,早已硬望弹出,前端抵着她漉漉的入口,缓缓磨蹭,却不进入。

 “求我。”他哑声道,拇指按感的花核,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抖。祝筱眼角泛红,指尖掐进他的肩膀“…求你,进来。”他终于足,身一沉,长的器一举贯穿她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呃啊…”她仰头息,内壁贪婪地绞紧他,每一寸褶皱都彷佛在他的形状。景澈的动作又重又狠,每一次顶都撞进她最感的那一点,囊袋拍打在她上的声音靡至极。

 祝筱的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眼前只剩他因情而紧绷的下颌,汗水顺着他的喉结滑落,滴在她剧烈起伏的口。“慢,慢点…啊!”她试图挣扎,却被他扣住手腕在琴键上,杂乱的琴音混着她的呻,在空的房间里回

 “不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息着咬住她的锁骨,下的撞击反而更加凶狠,顶得她浑身发颤,腿一片滑。祝筱尖叫出声,高再次来袭,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却仍不放缓节奏,反而掐着她的瓣将她搂得更近,器进出间带出黏腻的水声。

 “不行了…景澈…啊!”她哭着摇头,过载的快几乎让她窒息,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他终于在她第三次高时释放,滚烫的体灌入她体内,两人同时颤栗着倒在钢琴上,琴键被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事后,景澈将她抱进怀里,指尖梳理着她散的长发。

 祝筱慵懒地蜷在他前,腿间仍残留着黏腻的触感,却莫名让她安心。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她突然问,指尖描绘他锁骨的线条。景澈低笑,掌心抚上她的后颈“怎么可能忘记?”

 那晚,她把他骗进画室,用沾了颜料的画笔在他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跨坐在他身上,强势地夺走了他的第一次。

 “你那时候…表情真可爱。”她轻笑,指尖滑过他的腹肌,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回答,却将她搂得更紧。窗外,月光悄然隐入云层。

 很快,他们将正式订婚,但此刻,他们只想沉溺在这疯狂而病态的缪里。《缪思》第六章祝家大宅的灯火渐次熄灭,唯有三楼尽头的卧室仍透着一缕暖黄。

 祝筱赤足踩在羊地毯上,丝质睡袍半敞,出锁骨下方一抹暧昧的红痕…那是几小时前,景澈在琴房里留下的,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处痕迹,目光落在梳妆台上散落的订婚宴设计图稿。

 “这么晚还不睡?”景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浴室门推开的轻响,他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沿着膛滑落,没入腹肌的沟壑。祝筱没回头,指尖挑起一张烫金请柬样本“母亲想用牡丹纹,但我想换成鸢尾。”

 她终于侧过脸,灯光将她的睫投下一片阴影“你觉得呢?”景澈走近,润的掌心贴上她的后颈,拇指轻蹭她耳后的感带。

 “随你。”他低声道,呼吸带着薄荷漱口水的凉意“反正最后都是你做主。”她轻笑,突然转身将他推倒在,膝盖抵进他双腿之间。

 浴巾松,他早已半硬的望弹出,前端渗出透明的体。祝筱俯身,舌尖沿着他腹肌的线条一路向下,最后停在灼热的顶端,轻轻一

 “…筱筱。”景澈喉结滚动,手指入她发间,却没用力,她抬眸看他,瓣故意擦过柱身“怎么?律师先生不是最擅长“据理力争”?”

 话音未落,她已将他整入喉咙,鼻尖抵上他骨的瞬间,景澈猛地弓起背脊,指节攥紧单,她的口腔又又热,舌尖绕着青筋暴起的茎身,每一次吐都刻意收紧喉咙。

 唾顺着嘴角滑落,滴在他绷紧的小腹上,靡得令人窒息。景澈重,部不受控地向上顶,却被她按着回去。“不准动。”她松开他,银丝从间牵出,指尖却掐住他的囊袋缓缓“今天换我来。”

 她跨坐上去,睡袍滑落肩头,尖早已硬,一手扶着他的器对准自己透的入口,却不急着坐下,只是用前端磨蹭充血的花核,惹得两人同时颤抖。

 “折磨我很有趣?”景澈咬牙,手掌掐住她的,指腹陷入软。祝筱终于沉下身子,一寸寸将他没,内壁被撑开的感让她仰头呻。当他完全没入时,她停顿片刻,感受他脉动的望抵在宫口的触感,才开始缓缓上下摆动肢。

 “比你想的更有趣…”她息着,指尖揪住自己的尖拉扯,另一手向后探去,抚摸两人合处被撑开的红媚。景澈眸骤暗,突然坐直身体,舌取代她的手指含住尖,得啧啧作响。

 同时掐着她的瓣狠狠上顶…“啊!”祝筱指甲陷入他肩膀,高来得猝不及防,浇灌在他器上,溅两人大腿内侧。

 景澈却不放过她,翻身将她垫,一条腿架在肩上,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再度贯入,每一下都碾过她感的那点。

 “停,停…景澈!”她哭着扭动,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他低头咬住她颈侧的血管,部撞击的力道愈发凶猛,囊袋拍打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在房间里回。第三次高来临时,祝筱的尖叫已带上哭腔,内壁痉挛绞紧,终于出景澈的低吼。他死死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滚烫的体灌入时,她痉挛着又攀上一次小高,脚趾蜷缩,眼前一片空白,晨光透过纱帘时,景澈正从身后搂着她,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祝筱睁开眼,发现无名指被套上了一枚冰凉的物件…那是枚银戒,内侧刻着细小的鸢尾花纹。

 “昨晚你睡着后送到的。”他吻她后颈,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请柬配套。”她转过身,指尖描摹他下巴的胡茬,突然笑了:“你知道鸢尾的花语吗?”

 ““我的消息终将抵达你””他握住她的手,戒指在阳光下闪烁“就像当年你寄给我的第一张照片背面写的。”窗外,管家正指挥工人悬挂订婚宴的绸缎。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暗处,市长夫人的车悄然驶离祝家后门,车窗内,一叠照片被捏得变了形,晨光透过半掩的丝绒窗帘,在祝筱的背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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