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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程大律师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的堵住。这不是吻,而是撕咬,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暴地捏她的,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夏禾挣扎着,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程妄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漉漉的爱已经沾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手指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感点。

 “啊!”夏禾的猛地弓起,头撞上车窗,玻璃震颤了一下,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第三暴地扩张她。

 “你这里还是这么紧。”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明明刚才在办公室已经被我开了。”夏禾的呼吸破碎,手指抓挠着车门:“你…混蛋…”程妄出手指,带出的爱拉出银丝。

 他解开皮带,西滑落,早已起的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体,即使在昏暗的停车场灯光下,仍能看出它的狰狞。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没有任何预警地整贯入…“啊!”夏禾的尖叫在停车场里回,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骨重重撞击她的“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头撞开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正对准他们。夏禾的余光瞥见,却在程妄猛烈的撞击下无法思考。

 她的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尖摩擦着冰冷的车身,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更加尖锐。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蒂,暴地。夏禾的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息着,汗水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从她红肿的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力,靠在车门上,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了刚才的疯狂,他捡起她的高跟鞋,单膝跪地,替她穿上。

 夏禾低头看他,突然伸手抚过他的脸颊。“程妄。”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嗓音还带着爱后的沙哑“那个强案,你打算怎么处理?”

 程妄的眼神鸷,拇指擦过她腿间的:“我会让那个杂种付出代价。”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这才是我爱的男人。”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走吧。”他松开她,嗓音低沉“酒吧还有人在等我们。”夏禾整理好衣物,跟在他身后。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仍闪着红光,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疯子,从不被束缚。

 地下停车场的爱后,程妄与夏禾整理好衣物,前往酒吧赴约,他们要见的是程妄的旧识…白树也,一名刑事律师,以及他的子喻言,心理医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叙旧,与家族无关,与案件无关。

 但酒望与两人骨子里的疯狂,从来不受控制。“夜枭”酒吧的灯光昏黄暧昧,爵士乐低回,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与雪茄的气息。夏禾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步伐比平时略显虚浮…程妄在停车场要得太狠,她的腿仍在隐隐发颤。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神色冷峻,唯有领口微敞,隐约出锁骨上被她咬出的红痕。

 “他们在那。”他低声道,目光穿过人群,锁定角落的卡座,白树也抬头,见到两人时扬起笑容,他比程妄年长几岁,眉眼温润,金丝眼镜后的双眼透着律师特有的锐利。

 而他身旁的女人…喻言,一头柔顺的黑发,穿着简约的米针织衫,气质沉静,与酒吧的喧嚣格格不入。

 “程妄,夏禾,好久不见。”白树也起身,伸手与他们相握。程妄拉开椅子坐下,夏禾轻笑,顺势坐到他身旁,大腿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程妄没有躲开,但眼神微暗,警告般地瞥了她一眼。酒过三巡,话题从法律案例转到近况。

 “我们上个月刚结婚。”白树也握着喻言的手,语气温和“本来想通知你们,但听说你们在处理事情。”“恭喜。”程妄举杯,语气平淡,但夏禾注意到他指尖在杯沿轻叩的节奏…他对这场婚姻似乎并不意外。喻言抿了一口红酒。

 突然看向夏禾:“夏小姐,我读过你在《外季刊》上的文章,关于心理战与国际谈判的部分写得很精彩。”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心理医生也对外感兴趣?”

 “只是好奇。”喻言微笑“人的心理,无论在哪个领域,本质都是一样的。”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比如…失控的望?”桌下的手突然被程妄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面不改,反而用拇指摩挲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她留下的疤。

 白树也似乎察觉到微妙的氛围,适时转移话题:“对了,程妄,那个强案的结案陈词你准备得怎么样?”程妄松开夏禾的手,语气恢复专业:“证据链已经完整,被告没有翻盘的可能。”

 “受害者呢?”喻言问“心理状态稳定吗?”“她会出庭。”程妄淡淡道“但结局不会改变。”

 他的语气太冷,连白树也微微皱眉。夏禾却突然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龙舌兰,酒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法律能制裁体,但望呢?”她轻声问,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最后停在程妄脸上“如果一个人…明明不想,却控制不住想要呢?”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回程的车上,夏禾已经半醉,她靠在副驾驶座,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残留着停车场爱的痕迹。

 程妄开车的姿态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了某种压抑的情绪。“你喝太多了。”他冷声道。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你怕我醉到不能履行婚约义务?”

 程妄没有回答,但车速明显加快。到家后,夏禾直接跌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酒与情在血里沸腾。

 她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喻言看她的眼神…那种悉一切的平静。浴帘突然被扯开,程妄站在门口,衬衫已被水雾打,贴在膛上勾勒出肌线条,他的眼神鸷,像盯住猎物的野兽。

 “你在挑衅我。”他低声道。夏禾仰头看他,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是又怎样?”程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磁砖墙上。冰冷的瓷面贴着她的背,而他的身体滚烫,硬器隔着西装抵着她的小腹。夏禾笑了,漉漉的手抚上他的脸,她的指尖滑到他的上“程大律师,会不会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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