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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受害者摀住脸
 程妄的呼吸骤然重。下一秒,他扯开自己的皮带,西滑落,早已起的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体。

 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但酒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程妄掐着她的,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墙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水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磁砖隙。程妄的器像烧红的铁,劈开她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后颈,骨重重撞击她的,每一次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失控?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热水冲刷着两人合处,爱混合着下,又被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磁砖上刮出刺耳声响。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蒂,暴地:“刚才在酒吧不是很大胆?”夏禾的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

 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她看镜子里的自己…“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是谁在控制谁。”镜中的夏禾浑身透,长发黏在脸颊,眼神离却带着疯狂的笑意。

 程妄的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靡的水声,她的尖硬,随着撞击微微颤抖。“是你…”她息着,突然挣扎着转身,面对他“但你呢?程妄…”

 她的手滑到两人合处,指尖按着他进出的部位“这里…是谁控制不住?”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他猛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就着这个姿势狠狠顶入。夏禾的背撞上浴室玻璃,裂纹如蛛网般蔓延。

 “闭嘴。”他咬住她的,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钉穿。夏禾在高中仰头,喉咙里溢出的呻像哭泣,又像胜利者的笑,最终,程妄将她扔到上时,夏禾已经半昏半醒。

 酒与过度的爱榨乾了她的体力,但她的指尖仍抓着他的手臂,像野兽执着于猎物。程妄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在旧痕上覆盖新的印记。

 “疯子…”他低声道。夏禾闭着眼笑了:“彼此彼此。”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前情提要酒吧叙旧后,程妄与夏禾在浴室展开一场爱。酒望催化下,两人近乎疯狂地占有彼此。

 直到筋疲力尽,而现在,天亮了,他们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外官与精英律师…至少在旁人眼中如此。

 清晨七点,夏禾的闹钟响起,她睁开眼,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辗过…大腿内侧的肌酸痛,肢沉重,喉咙乾涩得像是了一把沙。程妄已经不在上,但单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以及昨晚爱后混杂的气味。

 夏禾撑起身体,脚尖刚触及地面,腿便传来一阵尖锐的酸软,她低声咒骂,扶着头柜站稳,视线落在边的矮几上…

 一杯温水,两颗止痛药,旁边放着她的手机,萤幕显示三条未读讯息,她拿起水杯,指尖触到杯底着的一张字条:“别迟到。”程妄的字迹,锋利如刀。

 夏禾轻笑,下药片,走进浴室。镜中的自己浑身是痕…锁骨上的咬痕泛着青紫,侧的指印清晰可见,大腿内侧甚至还有被浴缸边缘出的红痕,她抬手拨开长发,后颈的吻痕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疯子…”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嘴角却勾起一抹足的笑。三十分钟后,夏禾穿着高领丝质衬衫与铅笔裙走出公寓,她的步伐依旧优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而从容,唯有微微僵硬的了昨晚的放纵。

 程妄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他穿着铁灰色三件套西装,正在后座翻阅文件,连头都没抬。夏禾拉开车门坐进去,随手将公文包扔在一旁:“早安,亲爱的未婚夫。”

 程妄终于抬眼,目光扫过她严丝合的衣领,冷笑:“遮得住?”“当然。”夏禾微笑“毕竟我是专业的。”

 车子驶向外部大楼,两人一路无话。程妄专注于案件资料,夏禾则回覆邮件,偶尔捏自己酸痛的后。车停在大楼前,夏禾正要下车,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六点。”他低声道“别让我等。”夏禾挑眉:“如果我加班呢?”

 程妄的拇指摩挲她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疤痕,是他某次失控时留下的。“那就去办公室接你。”他的声音平静,眼神却暗沉如夜“当着所有人的面。”夏禾的呼吸微微一滞,她回手,轻笑:“真期待。”

 外部大楼,夏禾的办公室。文件堆积如山,会议一场接一场。夏禾处理着中东某国的撤侨协调案,电话几乎没停过。

 午餐是助理匆匆买来的三明治,她只咬了一口就搁在一旁…时间太紧,胃里还残留着昨晚的酒,根本吃不下。下午三点,她的手机震动,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讯息:“心理诊所,五点,别告诉程妄。”

 夏禾盯着萤幕,指尖在办公桌边缘轻敲,她知道是谁…喻言。昨晚酒吧里那个看似温和的心理医生,眼神却总让她想起解剖刀,她删掉讯息,继续工作,与此同时,法庭内。程妄站在陪审团前,声音冷静而锐利,他的结案陈词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剖开被告的谎言。

 强案的受害者坐在证人席,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法律或许无法抹去伤害,”程妄的目光扫过被告,后者不自觉地瑟缩“但它能确保一件事…”他停顿,法庭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正义,从不缺席。”法官敲下法槌,陪审团一致裁定被告有罪。旁听席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受害者摀住脸,肩膀颤抖。程妄整理文件,面无表情地离开法庭。下午四点五十分,夏禾走进“静谧心理诊所”

 诊所装潢简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喻言坐在会客区,手里捧着一杯花草茶,见到夏禾时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夏禾在她对面坐下,双腿叠:“好奇心害死猫。”喻言推来一杯茶:“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没这么防备。”

 夏禾没碰那杯茶:“我们只见过三次面,喻医生。第一次是在大学的心理学讲座,第二次是在慈善晚宴,第三次是昨晚。”

 “四次。”喻言轻声道“你还记得布达佩斯的那个雨天吗?”夏禾的指尖微微一僵。三年前,她在匈牙利执行秘密任务,差点被敌对势力围剿。当时有个亚裔女人在巷子里递给她一件外套和一把,让她得以身。

 “是你?”夏禾眯起眼。喻言点头:“我那时在参加国际心理研讨会,刚好撞见你被追杀。”她笑了笑“你知道吗?人在极度恐惧时,瞳孔会放大到极限…就像你当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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