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沉稳乾净
　我的身体像是被他紧紧包裹，从里到外都在他的节奏中颤抖，他时而缓慢拉出，又猛地一推到底，像是要在我体内来回雕刻他的形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颤，双腿环上他的，指尖抓紧他宽阔的肩膀，像是只要一松手就会被这股热没。

　他息着，额头抵在我颈窝，每一次冲刺都像是质问，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把情推向极限。还没习惯他的节奏，下一个更猛的律动就将我抛向另一个波峰，我在他怀里颤抖不止，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没有一丝抗拒，只有更深的沉沦。

　他身下的刃还持续律动着，像是渴望将我完全噬，那种灼热与重量感让我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他的从我的嘴角滑向耳畔，热的呼吸擦过我的耳廓，低喃道：“快到了吗？”

　我红着脸点头，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勉强嗯了一声，那一声细若蚊鸣的回应，却像是在他耳边引燃了什么。

　他忽然停下动作，却依旧深埋在我体内，那份与滚烫彷佛还在不安分地跳动，他低下头，缓缓贴上我的耳，声音沙哑得像是一种咬着压抑太久的渴望：“你要不要…嫁给我？”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那样低哑的声音里，藏着太多说不出口的深情与偏执，像是此刻他只给我一种选择，我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被他的话击中了某个隐秘的角落。

　他在开玩笑吗？还是…他真的在等我的答案？我脑袋一片混乱，羞到快炸开，结巴着推拒：“你…你这时候问这个干嘛啦…”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瓣擦过我的耳垂，手指轻轻抚过我的无名指，像是无意识地在暗示什么。

　“不行吗？”他低声说，眼神锁定在我身上，暗得像是无底深渊。“你不答应的话，我可能就动不了了。”这男人，竟然也有这么恶的时候。

　我瞳孔一缩，内不自觉地一紧，像是本能对他话语的回应，那股热烫在体内悸动着，像是对他占有的本能作出最直接的臣服，身体因他的话僵了一瞬，却又在下一刻柔软得像是融化。

　他低低闷哼了一声，像是感受到我里头的变化，咬着牙抵在我耳边喃喃，他的贴着我的耳廓，声音低哑，却带着几乎让人无法拒绝的掌控与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给我一个机会…但现在，我不想等了。”

　他话音刚落，动作却突兀地深了一寸，像是要将那句话从灵魂里刻入我的身体，我一声颤，整个人几乎被他彻底贯穿，那股突如其来的让内不自觉地收紧，像是反地想要将他更牢牢地锁在体内，那里紧紧附着他，每一下律动都带着润的声响，摩擦得我几乎不过气。

　他故意加快了节奏，那炙热的撞击每一下都直抵深处，让内一阵阵痉挛，像是自己在求他更用力，更深一点，他像是被那紧实的收缩刺得更加失控，动作逐渐狂起来，整个人几乎贴紧我，汗水融，息灼热。

　他的律动逐渐变得缓慢却深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问，每一声呻都蕴藏着一份恳求。“我想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他哑声说着，声音里充着赤的望与溢的情意。

　那一刻，我分不清是因为高近的颤抖，还是因为被爱得无所遁形的颤栗…但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他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已蓄谋已久，他没再追问，只是吻了下来，这次更加深入，像是想将所有的答案都融进这一刻。

　情像一场无法停下的风暴，将我们彻底卷入，理智在这片炙热中早已化为灰烬，他的手掌重新覆上我的口，掌心收紧，像是想将我彻底进他的怀里。

　而我的手，依然在他身上试探，带着一丝青涩与大胆，将这场情推向更深的边界，高来得又猛又快，像是被情绪与身体的双重推力推上云端，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得几乎断了气。

　那一瞬间，我紧紧抱住他，指甲陷入他背上的肌肤，像是要将自己完全埋进他体内，他也在我收紧的同时低吼了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几下急促的律动后。

　终于深深埋入体内，在最深处释放了自己，我们着停在那里，谁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彼此重而不稳的息声。

　他垂着眼看我，目光里有情余韵的浑浊，也有难以掩饰的真挚，我看着他，又羞又，想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几近虚的笑，像是刚经历一场战役后终于赢得胜利的战士，却又异常温柔地将我拥紧。头灯的暖光洒在我们身上，像是为这片亲密空间披上了一层柔软的薄纱。

　他的手臂环着我，掌心的温度像是能穿透皮肤，直达心底，我靠在他的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却怎么也不住心里的悸动。

　脑海里浮现出前几天在整理主卧时意外翻到的那个小盒子…里头装了他曾经写给我的一张张小卡，每一张上面都是他想对我说，却没说出口的话，如今却像是全都刻进了我们此刻叠的静默里。

　那天下午，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洗衣机运转的声音，缓慢而稳定地滚动着日常，我坐在主卧地板上，阳光从半掩的窗帘间洒进来，洒在我着的脚踝与那堆打开的收纳箱上。

　主卧依旧维持着我们搬进来时的样子，乾净，整齐，几近无痕，那是一种像极了等待的宁静，连灰尘都彷佛在屏息，我心中突然浮现几天前我们提到“之后孩子的房间”的画面，莫名地有些悸动。

　或许，我们的未来，也该从这里开始整理起。嘉宇最近工作忙得很，今天一早就出门了，我趁着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想把主卧的一些杂物整理好，我第一次主动打开这间卧室最深处的柜子。柜子的最底层，有个牛皮纸盒被在几本书下。

　我原本只是顺手想搬开，却在打开盒子的瞬间，整个人顿住了，那不是资料，也不是设计图。

　那是一个沉睡已久，却属于我的小宇宙…一个发圈，浅米的，弹已经松了，我几乎快不记得它的存在，只依稀想起大学某次午睡时我解下绑在手腕，后来就找不到了。还有一支墨蓝色的原子笔，笔杆上贴着我当时喜欢的小熊贴纸。

　那支笔写起来很滑顺，是我工作初期最常用的那一支，某天突然找不到，我只以为掉了，一张门票…那年我们一起去看演唱会，那是我失恋后第一次出真正的笑容。

　他当时没说什么，只陪我坐在摇滚区后方的座位，一起跟着音乐轻声哼唱，默默记得我最喜欢的那首歌是最后一首安可曲，我看着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小得微不足道，却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拼回我与他之间那些被遗忘的日常。

　他一直在捡起那些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遗失物，用某种近乎固执的温柔，一一保存着，我轻轻将盒中的物品取出，像在触碰一段段压抑太久的心意。底层还着一本小记本，封面是牛皮纸的，边角有些磨损。

　我翻开第一页，期甚至可以追溯到更早…高中的某一页，全是熟悉的笔迹，他的字，沉稳乾净，笔划间有一种压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