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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兴发难收
 宝符想起方才一瞬的奇异感觉,明明一点都不快活,只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她以为父皇骗她,又滴下泪来,嘤嘤道:“父皇一点都不疼符儿了。”

 “这样疼你,还不够?还要父皇如何疼你?”萧业抱起宝符娇小的身子面对面坐在自己腿间,一手箍着宝符细上下颠簸,一手去捏那雪上的小红尖,底下的小嘴又紧又热,一边吐着他一边出丝丝芳,宝符胳膊无力的搂在萧业脖子后面,被他下身撞的嘤嘤直,嘴被他封住,肆意品尝她香软的小舌头和口中香涎。

 萧业就着这个姿势反复送了几百下,仍觉得不够,想要把宝符多汁的身子拆吃入腹才好,他低头去含那小巧的雪丘,怎么那么香那么甜,舌头得那两颗小红豆愈发鲜,引得宝符直哭着摇头说不要了。

 宝符感觉浑身瘫软,像被了骨头,肚子里的那不停子好像更热更硬了,她不明白那股五内俱焚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抓住萧业搂着她的铸铁般的手臂,她娇声呜咽:“父皇,轻点嘛…符儿受不住了,肚子疼。”

 萧业闻言动作慢了些,用心去逗她小里一处感的软,宝符怎么撒娇求饶都不管用,他每次都狠狠撞在那最娇之处,没几下宝符就绷紧起环在他间的纤腿,脚趾蜷缩,哭着颤声尖叫,没出息的又丢了身子,道像贪吃的小嘴紧紧含住内里的昂藏。

 萧业被她夹的死,托着她的大掌在粉上轻拍一下,笑道:“受不住还夹的这么紧,小骗子,这回求饶也没用了。”

 说着,将还在高中失神的宝符回身下,折起她打颤的玉腿前,出微微红肿的娇花,花上沾靡的体,让人想狠狠蹂躏一番。

 宝符害怕的蹬腿,想逃脱接下来的刑罚,萧业岂能让她如愿,杆一下的刃整刺了进去,比刚才更深。宝符“啊”的娇叫一声,缩成一团,倒不感觉疼,只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父皇一人。

 萧业把宝符的玉足包在掌中捏,间飞快的动,一火烫红的巨物在她股间来回,渐出点点白,一边用力冲撞,一边问身下只知道娇的宝符:“宝宝,小娃,还叫不叫疼了?嗯?说!”

 宝符被他的力道撞的涌出眼泪,没骨气的小声呜咽道:“不疼了…再不敢了。”萧业足的放开宝符双足,揽着她膝弯,俯身去亲那不甚娇弱的泪眼,身下的物越越快,宝符被他力道撞的哀哀告饶,香腮紧紧偎在他膛里,红透千行汗,促莺低,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萧业给她拭去眼角的泪,心中怜爱万分,一面把她当做孩子,一面又把她当做女人占有,萧业感觉自己真是疯魔了。

 见她终是经受不住,萧业怕伤了宝符,又冲刺了百十下,捣的花心碎,好容易出来,存了许久的望尽数到深处,宝符娇娇说一声“烫”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真是个娇娇儿。”萧业吻了吻宝符眼角,心的爱怜,想将眼前的小人儿吃入腹才好,他缓缓退出去,披衣起身,唤宫人送来热汤沐浴。

 此时万籁俱寂,方公公在殿外盯着天上朗月繁星,冷的牙直打颤,腿都麻了,听见皇上唤人,吓得一骨碌滚进殿内,头低的快触到地上的波斯丝绒地垫。

 萧业正系带,头也不回道:“方用,管好下面人,若有不该说的话传到帝姬耳朵里,你这六宫总管也当到头了。”方公公一连说了几个“奴才遵旨”接着弯着后退着出了内殿,冷汗如浆,透了脊背,感觉心要蹦出嗓子眼。

 他以为自己知道了皇上的秘辛,今晚八成是要归位了,不想逃过一劫,却也是无回头路了,只有装聋作哑,还要管好阖宫的舌头,才能有好日子过,若是稍有差池,传出了闲言碎语,自己的下场恐怕比那慎刑司的犯人还要惨百倍。

 ***萧业用锦袍将光的宝符裹紧了抱到内室,将她放在榻上,沾帕子细细擦拭方才所出的香汗。擦到双腿间,见那雪白的幽谷间花瓣红肿。

 除了有爱混合着白浊出,还带了血迹,不由一惊,还道刚才的狂纵伤了宝符娇,拿指腹轻轻拨,发现只是元红初破,一碰到宝符便嘤咛一声,在睡梦中尤自低喃:“不要了…”

 萧业怜爱万分,给她温柔的拭干净全身,穿上亵衣,才抱回龙上。折腾了大半夜,加上昨夜也未睡,萧业拢着宝符…她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攀着自己的衣襟入梦,感到从未有过的安稳慰贴。

 不一会也睡去了。***宝符初经人事,绕是萧业未曾放纵,也被那强悍的力道摧残的浑身酸痛,一直睡到上帘钩也未醒,方公公严防死守,哪敢叫宫人进殿打扰。

 是以萧业从崇政殿匆匆下朝回来,寝殿静悄悄的,宫人各个敛眉垂首而立,赏给方公公一个满意的眼神,大步走到内间,见到宝符还在宽大的龙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

 他早上未到五更便醒来,虽则只睡了两个时辰,却觉神清气,通体舒泰,低头看宝符枕在自己臂弯中,呼吸绵长,小心出胳膊下,替她好被子,亲亲她额头,才到外间洗漱去了。

 萧业疼惜宝符,知她昨夜受累,有心想叫她多睡会,又怕她久不食饭,对脾胃不益,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符儿,好起来了,该用饭了。”

 宝符睡意朦胧,被人突然叫起,气尤其的大,把被子拉高盖住眼睛,嘴里嘟囔道:“别吵,再睡会,就一会儿…”萧业看她娇憨模样。

 嘴角不由轻扬,心生一计,手伸进被中,在宝符捏。宝符那里最是怕迷糊糊的用手去挡,哪里逃的过,可恨那作怪的大掌毫不留情,还探进亵衣里,灵活的两指不停拨顶上的红豆。

 不一会便又红又肿如同硬硬的小石子。熟悉的热让宝符在睡梦中一惊,睁开眼睛,萧业正站在头收回一只手,带着得逞的笑容。

 “父皇?”宝符刚怔怔的叫了一声,昨夜的记忆如水般涌上来,她想起父皇的臂膀像铁圈箍着自己,光膛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放大,滴下滚烫的汗水,还有底下那最是爱摆人的可恶子…宝符忽然感觉脸烧的滚烫,再不敢去瞧父皇的神色,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向萧业的小腹下瞟。

 萧业看见宝符在被子外面的眼珠子在自己转,不由失笑,问道:“符儿瞧什么呢?”宝符脸从被子里冒出来。

 抿抿嘴:“父皇的病好了么?子怎么不见了?”子…萧业一窒,看宝符神色好奇,便知她脑中所想,往前一步俯身探进被子,声音低哑:“想不想看看子?”宝符当然想看。

 但是她敏锐的感觉到父皇话语中的危险气息,连连摇头。萧业闻到宝符身上淡淡甜香,心头一,念起昨夜温香软玉,兴发难收,低头去亲那软糯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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