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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符儿再喂一口
 宝符脑子立刻如同浆糊,呆呆的感觉那舌头撬开牙关,扫在口中最娇的地方,正发懵,突觉有只火烫的大掌入自己腿间,身子一紧,嘤咛道:“父皇,疼!”

 萧业担心自己昨夜的孟真的伤到宝符,不由分说扳开她双腿,端详那娇蕊,的确微微红肿,好在并无擦伤。

 宝符感到父皇目光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腿被他握着想并拢也不行,还酸软的腿心就那样大开着晾在外面,又羞又恼,不停扭动想摆桎梏。

 近在咫尺的花随宝符的动作微微颤动,萧业托了托她肢,牢牢抓住她腿,低头含住那两瓣不甚娇的花瓣,舌头轻轻的

 宝符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一愣,复才发出“啊”的一声短促尖叫,细软肢随了萧业腿间的脑袋一起一伏,像只搁浅的鱼。宝符用手去推父皇脑袋,双腿蹬,嘴中呜咽咽,不停泣:“不要…不要,父皇!”

 声音如同刚刚出生的幼猫,好不可怜。奈何她的力量微乎其微,被萧业一手将她两个手腕牢牢攥住,一手扶着她大腿高抬,继续用舌拨得那下面的小嘴泽一片,还将舌头伸进细之中,品尝更深处的花

 “舌头…不要了,父皇,饶了符儿吧…”宝符被那销魂的舌头的三魂去了七魄,哭的梨花带雨,腿儿分开蜷在两侧,玉一样的脚趾不停身下的羽毯子,一下缩起一下放开,皆是因腿间处被萧业蹂躏不休。

 一会含那肿透了的花瓣,一会又咂那藏在花蕊中的小珍珠,的宝符娇声呻水涓涓出,在娇了一片。

 萧业见宝符虽然哭的可怜,下面的小嘴倒还诚实,在他不懈的下渗出,想到符儿也是恋着他的,舌更如蛇,在那滑腻不堪的小上飞快游走。

 直到宝符肢一僵,玉足弓起,细细尖叫一声,花瓣连连翕动,吐出一股清澈甘泉,被萧业全数入腹中,那清出好几股,渐渐消停,宝符娇声急,颊边泪痕未干,脸色粉直烧到脖子,只觉魂魄出三界中,不知身处何方。

 “真是个水做的娇宝宝…”萧业将她腿间水干净,抬头抹了抹下巴溅上的水渍,他下早已坚硬如铁。

 看着宝符娇靥若桃李,小嘴一深一浅的呼出热气,一副神游太虚的娇憨模样,真想再好好疼爱她一番,但顾忌宝符身子娇,还是强下高涨的火,替她将榻边迭好的襦衣襦轻轻穿上。

 ***宝符此刻渐渐回神,想到方才情形,眼泪簌簌,捂着脸不看那讨厌的坏人。萧业搂着她圆润肩膀,低低笑道:“符儿,怎么又哭了,方才不舒服吗?”从没想过一向严谨自持的父皇会这样做。

 如此奇怪又如此让人难为情…宝符被他的调笑羞的无言以对,头像鸵鸟一样死死埋在他硬实的膛里,只想忘了方才羞的一幕。萧业看定了宝符,微微一笑,温柔抚摸她肚腹,问道:“符儿饿了吧,起来吃些东西,嗯?”

 宝符感觉那作的手有向下的趋势,慌张的往里侧缩去,刚动了一下被萧业长臂拎回来。上感觉到一个热烫硬物顶着自己,她被戳的不舒服,下意识扭动,结果听见耳边父皇一声急上巨物猛然顶了自己一下,立刻吓得再不敢动。

 萧业怕自己再控制不住,离她远了些,过了一会才道:“符儿,你是要自己起来还是要父皇抱你?”宝符闻言身子一颤,连忙起身,不料脚一触地,只觉酸麻异常,差点从榻上栽下去。

 好在被萧业一把扶了,双臂一伸抱到暖阁去,一番洗漱,宝符浑身乏力,胳膊一抬就酸疼,萧业一手托她小脑袋,一手拿了帕给她净脸,让宝符恍惚间如同回到小时候。

 萧业自宝符长大后也未曾再亲手照顾过她,好容易收拾完了,吩咐外间传膳。宝符却支吾着不出去,萧业当她腿疼,刚要抱她,宝符急了,声音微不可闻:“父皇,符儿要解手…”

 萧业忍俊不,亲自拿了墙角那把金镶玉的夜壶来,对坐在矮榻上的宝符一本正经道:“来吧,朕给你接着。”

 宝符鸡蛋似的小脸瞬间涨红,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父皇出去吧。”萧业存心逗她,哪里肯依,放下夜壶,半跪着抬手去解宝符带,宝符左挡右挡,哪能拦得住他,三两下就被半褪去襦,背靠在萧业怀里。

 萧业把着夜壶,对着宝符被分开的腿间,咬她耳朵,笑得恶:“符儿,怎么还不,还要父皇给你嘘嘘不成?”

 方公公在外间看着司膳的小太监布好菜,挥挥手让其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内室的皇上用膳,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娇泣,直酥到人骨头里,绕他是个没的太监。

 也不由软了腿,不敢再多听,弯着退到门口候着。半晌内室传出响动,皇上抱着具娇小的身子坐到桌前,笑着低头对怀中人说了句什么,惹得那膝头上的娇人不停摇头。

 方公公见状,连忙带着传菜的众人鱼贯而出,将那金丝红楠木的隔门一闭,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父皇今伺候你这么久,符儿不该回报吗?”萧业刮了一下宝符琼鼻笑道。

 宝符瞪圆眼睛,愤愤不平道:“符儿这样还不是父皇害的?”萧业挑眉,一脸疑惑:“哦?是吗?朕哪里服侍不周?那些香可是一滴也未漏出。”

 他一语双关,宝符一懵,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香,面如火烧,只觉他脸皮忒厚,再忍不住捶打起他口:“不许说不许说!”她那点力气不痛不,手都有点痛了也没把萧业怎样,倒是自己累得气吁吁,胳膊更加酸软。

 萧业给她捏胳膊,力道正好缓解了酸痛,宝符也打不动了,心中又气闷又羞恼,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也不理他。宝符正自气结,突然腹中空虚,响起“咕咕”之声,脸顿时染上红云,头恨不能缩回脖子。

 萧业哈哈大笑,用银筷给宝符夹了一片牛到面前的天青釉碟中,摇着她肩膀道:“符儿多吃些,你身子这么弱,须得好好补补。”宝符是真的饿了,望着眼前一桌子香味俱全的珍馐,几乎全是自己往日爱吃的,不由咽了咽口水。

 终于经不住美食的惑,就着父皇送到嘴边的勺子吃了起来,几十道佳肴,十个人也吃不完,宝符胃口小,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萧业想她再喝些补汤,宝符死活不从,小股在他膝上磨来磨去,渐渐磨出萧业的火来。

 ***宝符正挣扎着不肯喝汤,突然感到两股间一火热的起来。

 擦着她,不由心惊胆颤,想站起来逃脱那灼人的触感,被萧业一把拉回椅子,眼中幽深晦明,声音低哑:“符儿,父皇侍候你这么久,也该换你侍候父皇了吧。”

 宝符哆哆嗦嗦去夹菜:“父皇饿了么,符儿给你夹菜。”萧业就着她筷子吃了一口,凤眸微眯,意犹未尽:“朕还饿着,符儿再喂一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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