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没留力气
“这有的人啊…就是喜欢走捷径呗。”男生故作深沉地回答,说起来尤嘉两年前也炸过一次论坛。贫困生疑似被包养,内容够劲爆,看标题就极具话题女王气质。评委席上,金秘书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贺伯勤脸色黑胜锅底,面沉如水。
“看来贵校的学生素质有待提高。”老男人不至于和小朋友对线,但显然现在心情不佳。
校领导和工作人员想到即将到位的投资和常年签订的人才协议,脸色比贺伯勤还差“孙老师呢?学生工作怎么搞的?!”
尤嘉是他一手缔造的,扫去浮尘,洗净身上的泥土气,灰扑扑的璞玉被反复琢磨,终于发出潋滟宝光,可以羡慕,可以嫉妒,但他不允许有人鄙夷置喙他的私有物。
节目结束,姑娘们谢幕退场,掌声久久不息。贺伯勤无暇理会校方训人,叫周围的人不要跟,自己去寻尤嘉,然而有时候一步落后,不不落空,这次他终究错人半步。
夜幕降临,小兰桂坊内某家新开的夜店内,贺仲辛干了一杯洋酒告别狐朋狗友,感觉度数似乎比平时高,莫名有些热“今天还有事,下次,下次啊…”包厢里嘘声一片,他语气虽软,但走的却毫不留恋。大捧的香槟玫瑰放在副驾驶,车子朝着大学飞驰而去,最终抱着花溜进了后台。
“哦…”姑娘们纷纷起哄,心中感慨尤嘉真有两把刷子,长的吧也没说多倾国倾城啊…桃花倒是源源不断,刚走一个又来一个,个顶个的英俊帅气。
尤嘉笑盈盈地把花抱了个

怀,有些意外贺仲辛会在此时赶过来,她没卸妆,顶着高髻仰着脸看人,面若桃花,酡颜曼姿,高

襦裙勾勒出酥

,俯视就能望见沟。
烈酒催情,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恨不得把人

进怀里。微微躬身和女孩拥抱的时候,

前那两团柔软紧紧贴着他,但仍觉得不够,想要把手伸进去捏一捏,想去

一

娇

的

尖。
尤嘉表情有点懵,贺仲辛今天的表情不太自然,身上沾着酒气,身下某处硬的不行,似乎在昭示着两人总得发生点什么,不会是因为前一阵不举,他给自己瞎吃壮

药了吧?

…有病就去看医生啊。
尤嘉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她就少下点了。“想吃

。”老大个男人在她耳边哼哼唧唧,灼热的呼吸

在耳廓,舌尖在耳蜗

来

去,哑着嗓子求人“碗我洗,地我拖,花我种…
让我亲亲,我就蹭蹭,不进去…不是,就,就进去一会儿…不耽误你时间…”狗子发情,气氛愈发暧昧焦灼,拉拉扯扯不好看,来不及换衣服,尤嘉伸出小指头勾着他的手,两个人辗转到了杂物间。贺仲辛身体发烫,几乎颤抖着把她的裙子向上拉,

茸茸的脑袋钻进宽大的裙摆,埋进那两团绵软的


中。
为了舞台效果没穿内衣,用舌尖绕着

晕

过一周,被濡

的

贴用牙齿一扯就能轻易撕开,

出已经坚硬翘


头。男人是属狗的,一张嘴四处点火。
紧接着把

蒂含得啧啧有声,刺

甬道不停地收缩

搐,吐出大包

水。

声

叫被压抑在喉咙里,但抑制不住扬起脖子

重

息。
“唔…哈…好

…”没过多久,身体便润滑充足,他一边啃着尤嘉纤细的锁骨,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伸进去


,一点点扩充紧窄的甬道,免得她吃不消那

东西,未想只捅进一

就被底下那张小嘴咬住了。

糙的手掌在外按


核,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好多水,滑得我都捏不住。”手指又加了一

,齐头并进着抠挖。
“太紧了…不管

多少次都紧咬着我不放。”尤嘉

得一塌糊涂,酥麻的快

一波接一波袭来,没过多久就

了身,那只作

的手指在

水

涌后

离,发出“啾”的一声,他还犹嫌不足,用手掌凑近鼻尖,

情地嗅了嗅。
“又

又甜。”她脸红到滴血“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贺仲辛早就抑制不住,


比平时还要涨上几分,解开束缚,昂扬狰狞的

器

进去,层层迭迭的媚

一边嘬着


一边又把它往外挤。这么

起来不

利,他索

靠在桌子边,把人抱在怀里,掐着尤嘉的

往

上撞。
由于重力的原因下坠时格外的深,


细腻,又软又滑,拍击间

起


,摩挲着贺仲辛两边的囊袋,勾的人愈发的

。
硕大的

头每次进入都要狠狠刮过

内的


,连续顶

后终于撞开了紧闭的花心,紧小的宫口再度夹紧



头,连思绪都要被她搅

,险些守不住

关

出来。
“怎么这么会

?”贺仲辛

着

气和她咬耳朵,尤嘉身下被

得酸

,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水

了

地,

着

气求人。“慢点…不行了…还要领…领奖…”
“不对…快点…要到时间了…”他被怀里娇女颠来倒去的话惹得发笑,


愈发急促地进进出出,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她为练舞下了不少苦工,要是耽误了肯定又得挨骂,不如先尝尝滋味,等晚上再好好吃下这口惦记了许久的

。屋内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门外穿着竖条暗纹西装的人目光阴沉。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宿命,那么它将于此时此地实现自己的预言。作者叨

叨:恭喜二狗喜提豪车…贺一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请自动脑补土拨鼠尖叫。促使嘉嘉彻底清醒的风暴要开始了,会有

,会有大

,可能触发的雷点会写在标题,大家方便排雷食用。
***尤嘉挂在贺仲辛身上,两人虽然纠

不断,但紧密相连的

器被裙摆遮住,乍看起来与

糜二字并不相关,她不肯让人亲脸,怕花了妆不好出门。
面色

红,眼睛媚得仿佛能滴水,襦衫之下一对布丁似的

颤颤巍巍地

晃,巨大裙摆之下的风光潋滟,她仿佛是一只从盛唐穿越而来的

鬼。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呢?是委身人下的温声软语,也是颐气指使的泼辣狡黠。看起来一推就倒的人,但身体里却藏着一

硬骨头,稍不注意就会硌得人生疼,却让他忍不住地朝她靠近。
女人动情的样子很美,丰腴的身体令人

罢不能,到了要紧的时候,弓弦似的绷起身子,

出白

的颈。细腻,纤柔,孱弱,一手就能扼断,仿佛一切都和初次拥有她时别无二致,但又仿佛什么都不一样了。
耳边的喧嚣声

倒理智,贺仲辛看到了足以倾倒城市的大雨,看到了

天的雪,也看到了多年前瑟缩在角落奄奄一息的自己。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体内热血奔涌,只要合紧双手,眼前的人就能彻底属于他…“啪”的一声,万籁俱寂。贺伯勤的手劲很大,没留力气,在男人脸上平添一道巴掌印。幻想与幻听在剧烈的冲击中飞速退去,贺仲辛终于逐渐恢复清醒。阴暗的,落

灰尘的储物室,身下的女人涨红了脸瘫在桌上,脖颈处留下的是骇然可怖的淤青。
“如果我不在,你会勒断她的脖子。”贺伯勤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之前想不通的许多事情都找到了答案。贺仲辛望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