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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顶到深処
 “你和她,什么时候的事。”贺仲辛垂着头,仿佛一只丧气的大狗“…四个月前。”“一连半个月没回家,都在哪过的?”“她家。”“好,很好。”贺伯勤气极反笑,没想到恼了这么久的野狗,竟然出在自己家。

 一手带大的崽子,说没说谎光一眼扫过就晓得。贺伯勤抱起暂时昏过去的女人,回头淡淡瞥了一眼贺仲辛“你难道还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吗?”贺仲辛看着她闭着眼睛躺在贺伯勤怀中,离自己越来越远,方才如梦初醒地跟上大哥的脚步。

 “人我带走了,你和校方说一声。”金秘书颔首应诺,飞速消失,只恨周特助出差得不是时候,留给自己一副烂摊子。礼堂和车的距离不远,只是他们特地拣了条人烟稀少的小路走,所以才远了些。

 大学占地面积大,地广人稀,大部分学生都被表演吸引进了礼堂,其余懒得动的人多蜗居寝室或生活区,此时外面空空的,只有北风盘旋。

 “哥,衣服给她披上。”贺仲辛慌慌张张下外套盖在尤嘉身上,外面和礼堂是两个温度,穿着薄薄的纱衣在外面兜一圈,再结实的身体也受不住。

 他的彩外罩尺码很大,给她当连衣裙都足够,兜头盖脸把人遮得严严实实,同时隔绝了万一有人路过的窥探视线。

 车子再次朝荔湾别墅开,道路两旁的灯火连成珠串,被抛在身后,车内三个人都异常沉默,一个在压抑心头的怒火,一个惶然无措,一个昏得人事不醒。

 刚才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娇滴滴地伏在男人身上求饶,分明是勾引别人继续狠狠他。

 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被拍的红肿,浑身上下的都在颤。贺伯勤掀开尤嘉的裙子,内早已不知所踪,馒头似的被肿核顶出一条隙,花被大力干得微微外翻,男人得太多,力后夹不住,正缓缓吐着浓白。

 冰凉的手指进去,尚处在高余韵中的止不住地搐,尤嘉上面的那张小嘴里发出微弱的哼声。“冷…”贺伯勤目光阴沉,不为所动“很快就暖了。”这个女人甘愿躺在贺仲辛的身下呻,却拒绝了他。

 不光不乖,还学会了偷吃,还偏偏要咬着她弟弟不撒口。四个月,几乎是俩人刚一分开他们就滚到了一起。

 贺伯勤知道她的脾气,明白这事情大概率并不是出于自愿,但她一次都未和自己开口说过,还是惹人不快。该怎么惩罚她呢…被导出来,贺伯勤用真丝手帕将花一寸寸地擦拭干净,旁边的贺仲辛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开始发干。

 都是久经风月的人,但显然贺伯勤的技巧更足些,知道该怎么把小小的人玩到崩溃,轻拢慢捻抹复挑,尤嘉在他的手下频频身,在最后一波高到来的那一刻彻底转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躺在贺伯勤的怀里,对上两个男人神色各异的目光。

 “颁奖已经结束了,你们是第一名。”贺伯勤知道她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开口。

 一手在身下搅,一手一地拆掉黑色的暗卡,一支支出铜簪和步摇,帮她卸下高大的假发髻,紧绷的头皮随之一松。

 乌黑的头发散在肩头,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柔地替她将打结的部分捋顺,仿佛和半年前一样,尤嘉身上使不上劲。

 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她不知道事情从什么时候起一点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从最初的不舍,到现在的…相对无言。

 “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在她耳边低语,仿佛恋人之间最温柔的呢喃。“你…凭什么惩罚我。”“三个月的期限才过了一半,就耐不住寂寞招蜂引蝶。

 是顶楼的那些日子没足你?非得找子捅捅?”贺伯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凛,惹得尤嘉吃痛出声。“哥,这事其实不怪尤嘉,是我…”“闭上嘴。”贺仲辛开口,贺伯勤随即轻声呵斥。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三人乘电梯上楼。贺仲辛嘴上心疼哥哥,想要替他把尤嘉抱在怀里。贺家两兄弟,老大贺伯勤晴不定,老二贺仲辛刚刚要掐死自己…“我自己能走。”绣鞋丢了一只,干脆把另一只也踢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很冰,冷得人一个灵,但好过被他们圈在怀里,虽然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诸如贺伯勤的,贺仲辛突如其来的占有,但她想鸵鸟般的再等一会儿。

 其实一切故事的起因都要倒退回今天早晨,贺伯勤喝下那杯柠茶后前往公司,贺仲辛犹觉口渴,又倒了一杯,本来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坏就坏在白色的药粉,坏就坏在男人喝下的那杯洋酒。烈酒催情,加速反应。

 命运在棋盘上洒下一把珠子,任由它们噼啪碰撞,倘若事情按照贺季妍所想,自然水到渠成。

 然而世间变化万千,她算不出男人会因一时兴起转了道,他们在狭窄阴暗的杂物间重逢,把未来带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作者叨叨:要开了,高能篇开启,不是贺四的,放心食用。***体内的燥热奔驰汹涌,身下的望肿充血,之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次…他吻了贺季妍。

 有些事情一通百通,那杯茶与之前的点心联系在一起,经她手,入他口,望随即在夜晚薄,难以克制。

 贺伯勤虽然心思缜密,却会对特定的人卸下心防,没成想竟然会在沟里跌了一跤。贺家的几个孩子都不是乖乖牌,个顶个的难。老五身份尴尬回家晚,年纪尚幼不值一提。

 原本以为乖顺的四妹,竟然也不让人省心,有些事情开始超过掌控,他需要去探去查,但不是现在,身体里最原始的望渐渐占了上风,眼前的傻弟弟眼睛发红,大概…也是因为自己遭了池鱼之殃。狼多少,解药只有一剂。

 好在是亲兄弟,一个锅里搅马勺,勉强共用一个女人也不嫌弃,只是女人不一定肯乖乖听话。“待会儿忍一忍。”三个人,一间房,让她忍什么不言而喻,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依次来可以吗?”这大概是她最后的请求。贺伯勤像之前无数次对她的调教一样,温柔地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可能不太行。”“你之前不是嫌我脏吗?”发现道里有别人的就把她撇下,又或者要绑起来磨。

 “那是自家兄弟。”不知道是不是给她自由太过,现在话还多。尤嘉这个人的点其实低,出,野战或者各种道具对她来说都可以轻易接受,偶尔也会推拒,要么是为了足他的强迫佯装助兴,要么是想趁着上人最脆弱的时候和他谈条件,哪怕有时候会抗拒之类的东西,但也不会强硬地拒绝他,从来不会不识抬举。

 不过这点小小的反抗委实难不倒他,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不平等的,哪怕反抗也要以请求的口吻说出来。

 平时奇奇怪怪的胶囊药片收了不少,但女人之前一直很听话,两人上无比和谐,准备的东西并没有用武之地,黑色的胶囊一粒一粒进花,顶到深处,遇见水便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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