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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不敢轻易开口
 被两生殖器同时进入道里,不用他提醒,她也时时刻刻感受得到形状力度的不同,他们都在她身体里,沈瑾瑜的羞辱和他们的面孔时刻提醒着她,他们可能是父子!两个人啊!还是她的两个亲人!都在她身体里!

 多人伦败坏,令人作呕的事!“呜…沈…沈…沈瑾瑜…”她双颊几乎被他捏碎,仍不肯服软:“你不,得,好,死!”他眼神一黯,瞳仁黝黑越发不详:“那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低头吻她齿间咸苦的泪,不再让她发声,她所有的哭泣谩骂都被憋回喉中,只能奄奄一息目光涣散,承受着两茎的贯穿。

 对男人来说,头和茎身被同类摩擦,在清醒时接受无能甚至有点恶心,但此时抛却心理因素,那种诡异的生理快凌驾于任何,甚至凌驾于物种。

 就像和妖,她的不仅有生命力般的紧,还伴有触手绕自己的茎,哪怕只是媾之中,也远胜平时高时体验。

 两器先是深深浅浅,品鉴这非现实的梦幻美妙,同时各自调试磨合着空间,直到适应了这不似人类的快乐,开始探索更高峰,于是频频加速同进同出,像是要汇集成一柄剑一般,从内部合力绞杀她。

 不!不!不要!她瞪大了眼睛,高高仰起天鹅颈,眼中全是水晶灯的光亮,瞳仁中的色彩却在骤缩中死去。

 下身被捅成了一个大,她好像沦为他们的奴隶,身体再无一丝自主…哪怕是伸展收缩,他们像是激动的疯狗,过往生活的从容全都丧失。

 但凡她的试图动收缩,他们就会控制不了着,茎头部陡然弹跳膨大,撑得她里面快要爆炸!

 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放下羞和恨意,尽可能打开身体,像排一样完全放松,不设防地打开所有接纳他们。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果然,一旦她调试着身体,那种凌般的痛苦就小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挑战极限的刺。药物更是让她,混淆了痛楚和愉悦,甚至在过分剧烈的媾中难以抑制呻,哪怕媚都被抻到了极致,仍为两的碾磨而兴奋。

 被凌却享受,这样的下呵…身体甚至暗暗期待着更为暴的暴风雨,让她痛快地活,抑或痛快去死!

 一边承受着沈瑾瑜的吻,一边在巨力贯穿中失去自我,眼泪汹涌到止不住,内心恶心得想吐,身体却下地适应着。

 哪怕已经被碾到失去了动的能力,却在几乎被废的快中不断瘙兴奋。视野的最后,沈隐也挤过来亲吻。两人各自亲吻她一半的角,一边把她道口捣成各种扭曲的形状。

 她的脚趾死死勾住,额发散地汗在肌肤上,像是正在狼狈分娩之中。两茎在道里异形般涌动,她不得不随着他们的节奏起伏,尽可能减小内壁被扭曲的幅度。

 道在高速摩擦中几乎燃烧,口在两茎横冲直撞下不断扭曲成各种极限的形状,几近撑爆,不行了…要不行了…可是嘴巴被堵住,哭求只化作压抑的嘤咛声。

 “呜嗯…”身体憋到极点一阵颤抖挣扎,拼命往上逃离,却被他们死死按回上,一下又一下,蓄力猛撞更甚刚才。

 “啊啊…”她忘记了廉,忘记了痛苦,忘记了一切,毫无形象破碎嘶喊,只知道自己身体要被捅穿!灵魂子都要被捅出体外!

 离躯壳要上天了!像是在生与死在竞速,危险又刺。赢则上天入地,输了一无所有。决胜心切的壁释放出滚滚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

 道垂死挣扎拼命绞勒,似乎真想把两茎给拧成一股,完成绝地反杀。两茎被了个措手不及,膨大搐几下走了火,出一股股弹药,又被她的大股水冲刷出来,顺着两茎胶合处的不规则空隙淅沥而下。

 而她好像轻飘飘失去了灵魂,以下身为核心辐着极致的酥麻,道仍在颤栗中不断爆发洪水,清澈也从搐的孔中肆意淌。

 高断断续续持续了几分钟,灵魂体都在震撼中颤栗,回味无穷,无人能够抵挡。这场爱就像危险而刺的极限运动,那恐怖汐来势汹汹排山倒海,轻松掏空了她身体仅存水分,令朦胧美目失去了焦距,随着茎撤退,原本针眼大的小成了一个,源源不断吐着“大杂烩”久久无法闭合。

 白沫覆盖下,膣鲜红滴,快沁出血来。经历过这样极限的刺,她身体指数已到了崩溃的临界点,不再是昏睡,而是彻底昏厥,她一昏,沈瑾瑜就半软不硬的,也没兴趣再强求。

 倒是沈隐又把她在身下,就着狼藉的干起来,沈瑾瑜冷眼看着尸体一样的女人,直到她下体的白沫变成粉出越来越多混杂着血丝的浊,仍无动于衷,甚至笑意从容。

 “你爱他是吧…经历过今夜,你猜还能爱吗?”***“你醒了?”沈琼瑛茫然睁开眼。

 入目的是带滑轨的天花板,四周是圣母和天使的暖调壁纸,似乎陌生又有些熟悉。迟钝的脑子想了半天,才明白是在圣心医院…她又住院了。

 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像是被重型卡车碾碎又拼凑的。唯一知觉明显的是下身,一阵阵无法忽略的刺痛感,好像道里被刀子搅剐了一遍。纪兰亭见她起得费力,忙把摇起来,扶她坐起。

 “我睡了多久?”出口的声音暗哑到让她陌生,紧接着嗓子也刺痛起来“三天。”纪兰亭看着她羸弱的样子特别不是滋味。

 她底子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折腾,原本吃药养回来的那点全还回去了,甚至比之前还要差些。这次善后,沈隐仍是找上了纪兰亭。没办法,沈琼瑛血里或许有什么违成分。

 下身又一片狼藉,唯有托付给纪兰亭他才能安心,所以纪兰亭这次背的黑锅不是一般大,怕沈琼瑛有什么危险,验血验做个全面体检是必要的,而下药这种事显然不是沈隐能做得出来的,被纪兰亭连带猜的,也只得了底,他不敢跟沈琼瑛一起入院,生怕伦被人发现。

 所以撑到沈琼瑛检验结果出来,确认没有大碍,这才肯去别的医院就诊,就着纪兰亭的手连喝两杯水,她才觉得好些。“瑛瑛,你想吃东西吗?”纪兰亭拿过一旁备着的保温煲:“这是沈隐…”

 沈琼瑛抖了一下,别过头:“我还不饿…”纪兰亭又倒了一杯水:“那就先喝点水,等过会想喝粥了,我再给你盛…”沈琼瑛打断:“我下面是不是撕裂了?”

 纪兰亭握住她的手轻轻安抚:“没撕裂,就是磨破有点严重,得养一两周的。”她没再说话,靠坐在头,不知在想什么。

 纪兰亭觉得这种时候说点什么都不太合适,也不敢轻易开口,只默默帮她梳头擦脸。坐了会儿,沈琼瑛的肠胃运作起来,突然饿得发慌:“…你能帮我订份咸粥吗?”纪兰亭愣了愣,看向头柜:“这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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