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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几近浑裑菗搐
 他脚下忽然用了力,狠狠碾着她的房:“之后每到雨天,这里骨头都会疼,比天气预报还准。”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轻微的内疚,但旋即就被憎恶替代。

 因为他实在太恶劣,没有任何同情的必要,他的脚几乎要踩断她的肋骨,她忍着不出声,以免他更加兴奋,得不到回答,他有些扫兴,慢慢放下了重心,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踩了上去,让她痛到锥心的疼痛。略显糙的脚底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头。

 沈琼瑛后悔了,如果说刚才被趁机勒索做情妇已经让她心生退却,那现在被他践踏房更是让她忍无可忍!

 房是她身上小隐最钟爱的地方,哪怕他们不做的晚上,他也喜欢含着那里吃两口。母子俩都从这种类似补偿过去的行为中获得了慰藉和救赎。

 可这样被小隐膜拜珍爱着的特殊所在,现在却被沈瑾瑜当做垃圾场一样肆无忌惮践踏着…这就像通过她,间接侮辱了小隐。

 她的眼睛急剧充血,头脑也无比警醒,如果要轻她一个人,她什么都能忍,可要她连同小隐一起轻下去,她不愿意!她应该带着小隐一起找到佩仪,把一切和盘托出,求得她的原谅,她不想再合沈瑾瑜,他太恶心。

 她狠狠捶击在他脚踝的旧伤处,趁着他吃痛重心不稳,打了个滚挣扎出来,不顾一切往外溃逃。约摸那处旧伤真的有隐患,沈瑾瑜闷哼一声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为严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眼见她就要够到门把手,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她双腿屈膝跪摔在地,膝盖眼可见地淤青了。骨头的剧痛使她趴在地上,惨叫一声直不起来。

 火热危险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她想要合拢腿,可是几乎磕碎的膝盖根本做不到,她痛苦跪趴,部翘起,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毫无防备的姿势。坚硬的抵上了花心,口的花瓣感受到威胁纷纷翕动求饶。

 “不!不要!”她像是被固定在刑台上受辱,伤痕累累却动弹不得。扭曲,羞,疼痛,她要的是易谈判,不是凌辱强暴!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一杆到底的突刺,他进入得太用力了,以至于她在巨大的冲击下往前一掼,额头在瓷砖上磕出咚的一声。

 头晕眼花,膝盖刺痛,花钝痛…一连串的伤害使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动权,被他舵手般掌控了部,随心所,就像沈琼瑛恋着沈隐的味道,沈隐只会贪慕她更多。

 一如她记挂的那样,他想念她香味的怀抱…其实已经过了会有香味的年龄,但或许出自他的期望和幻想,他总是觉得她怀中有自己寻觅终获足的香。

 他本想顺走她一件衣带去宿舍,倒也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想夜里抱着入睡,就像抱着她一样。

 可到底顾忌着被舍友发现后误会成变态百口莫辩的可能。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偷偷携了她一件贴身常穿的小背心。结果到了宿舍就有点后悔。

 其实把她的衣拿过来也没关系…他有阵子没回来,自己那个舍友因为出国留学的关系,已经提前去国外读预科了,他洗完澡坐在边,拿起她的小衣服抱住,深深嗅了嗅,又给她发了条微信:…喝药了吗?别忘了,也别躲懒。

 她没回,他有些气,遂打开台灯,沉下心思看书,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正演练着习题,只听门口传来动静和敲门声,他过去打开门,皱紧了眉:“怎么是你?!”

 “停…停下!”沈琼瑛捂着额头,忍着痛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眼神里写了控诉。“停不下了…”他足地喟叹一声,不为所动继续奋力入,她被他剧烈冲撞着,几次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只能拼命往前爬。

 可是刚刚病愈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才挪出去少许,就被他死死又扣回了自己上,近乎暴地征伐。道里暴极速的鞭挞,使她感的软纷纷被铁血碾过去。

 紧窄的羊肠小径硬是被强行破开了一条通道,任他来去自如。光是眩晕已经让她忍受不了,更何况道里凶狠的刺?这些外忧内患对于病号来说,简直是灾难。

 她脑子里五光十,几乎神志不清,下意识叫了“救命”甚至在绝望中本能叫着沈隐的名字,他的手扼上了她的喉咙,渐渐收紧:“你在喊什么?你想要谁来救你?”

 她也惊出了冷汗,一时咬死了,不敢再发出一丝求救声音,可很快她就发现这种隐忍完全是徒劳的,他下身撞击得更狠,似乎根本没有把她当人。

 她的瓣都被拍击得麻木一片,更不用说里面柔脆弱的花了,她的小肚子都酸一片,可怕的冲击力使她怀疑自己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求你了!我不要了…”她痛苦地挣扎“让我起来…我的腿…我的腿…”她觉得双膝都快要废掉了,她现在已经不希冀他中止,她只求他快点结束,或者换个姿势也好。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冷漠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和淤青泛紫的膝部,不以为意,就算她的腿断掉又怎么样呢?

 说不定是好事呢?想到这他毫无保留,释放着所有的戾气,带着把她用利刃破开两半的决意,掰扯着她的部狠狠撞击。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撞击得她不断可怜呻。大量的摩擦疼痛少量的暴快=一个被撞到四肢坍塌,意识模糊的女人到最后道里火烧火燎的,因为摩擦得太剧烈像是要烧起来,他一下比一下更深,似乎下一次就要冲破颈,厮杀进去。

 “啊啊…”她叫得有些惨烈,颈已经被他撞酥了,整个颈口麻木到几乎没了知觉,双腿也被碾到了皮皴破,蔓延开细小的血丝。“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崩溃到涕泪纵横,死狗一样认命伏地。

 额头再无余力支撑,随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磕碰在地,发出有节律的闷响,又来回在瓷砖花纹上摩擦拖行。

 直到她额角也渗出了血丝,他眯了眯眼,一手抓扯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折颈。另只手则死死钳住她的小腹,固定她充当容器,她目光麻木,彻底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却兴致斐然,没入,又飞快出,像暴君一样横征暴敛,几乎把她粉的内里都带得翻卷出来。

 眼看就要把她掏空,就连体内也要被他磨破了,她从里到外,无一幸免,似乎所有的伤害和血,都在他一念之间。

 可能是她这样可怜又卑微的姿态终于取悦了他,点燃了他隐秘的沸点,他小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低着近乎疯狂地撞击着她。

 “不…不要…不要进来…”伴随着她小兽般不成字句的呜咽声,他残酷冷笑,狠狠怼了数十下,当当爆颈深处。

 她被他死死摁住,几近浑身搐,道里更是承受不住,剧烈痉挛了许久,才连吃带吐勉力消化着他的浓密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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