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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瑛瑛生嘛
 几乎去了大半条命,眼见风平静,她浑身虚汗,宛如死里逃生,失去固定的身体摇摇坠,最终瘫软在冰冷的地面。瓷砖上一片狼藉,血丝被水冲刷,又被身体挤,最终和下身的白浊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被扣了什么东西。“你给我…戴…戴了…什么?”她眼神模糊气息微弱。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给她看…那是一只小指细的白金项圈,外面还裱了一层黑色小羊皮,羊皮上又镶嵌着一圈小颗钻石,前面项坠位置是一只心型小锁。看起来昂贵精致独一无二,但改变不了它明显是一只宠物项圈的事实。

 她就像一只孱弱的母狗,终于被他套牢了。***纪兰亭拖着行李箱,嘻嘻哈哈打了个招呼:“嘿嘿是我!惊喜吧?”

 沈隐十分无语,心情不算美妙,毕竟原本单身公寓的状态,沈琼瑛过来找他很方便,现在多了个舍友,还是这货,他现在都不能说是盼着沈琼瑛过来,还是别让她来了。

 “那么多房间你跟我挤?”沈隐难掩嫌弃:“你去申请换个房吧。”纪兰亭大大方方地打开行李箱,在客厅到处填零食和生活用品:“别啊…我特地申请跟你住的。”

 沈隐警惕地看向他:“你发烧了?自家豪宅不住来住校?”纪兰亭翻出几本资料挤在他的卧室门口,讨好地笑:“这不是成绩太烂了嘛,想奋发图强,咱也算发小,帮忙补补吧?”他其实也不想找沈隐。

 可是如果找周宇泽的话,还不知被坑成什么样。相比之下,沈隐起码人品可靠。再者,沈隐这家伙对于经济方面自学不少,又没家业要继承,完全可以启蒙他开个小灶,他深觉纪筠说得对,面子值几个钱呢?

 当然,以上都是附带的。鉴于上次他已经把瑛瑛得罪死了,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途径了。这么算起来的话,脸就更不要钱了。沈隐倒还真不好驱赶纪兰亭,毕竟两人已经没什么好打的了。

 甚至有那么点似友非敌的意思。坦白的说,即使是以前,出于同命相怜,沈隐也从来没有盼着纪兰亭不好过。

 “帮帮忙哇,你也知道我处境很尴尬的,前几天差点被逐出家门,”纪兰亭声音低落,面不甘,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里出一丝野心:“就这么一无所有我不甘心,我不想再被人当做废物,过小时候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沈隐柔软的神经,他冷着脸让开了门:“进来吧。”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她好像又发了烧。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为她一遍遍擦身,一丝不苟,动作极其温柔,生病的人总是容易脆弱,尤其是她这样被人为折腾病的。

 睁开眼时黑暗中只有自己,她麻木地躺在孤岛一样的上,仰望着天花板。从“不要进来”到“不要进来”她的要求越来越卑微,可没有一样被足。

 上次他哪怕一厢情愿,可至少还有点人情味没在里面,而现在?或许他是真的把她当做母狗了,这样无情无义的他,真的能答应她的条件吗?她再次对自己的愚蠢产生了怀疑和懊悔。昏昏沉沉的脑袋,空的房间,漆黑无人的夜。

 脆弱到了极点,她委屈地放声哭了起来,等到她哭到都快失声了,他才风尘仆仆赶回来,在门口掉泛着寒气的大衣,语气不悦:“宝贝,你又不乖了。”沈琼瑛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上各处条件反般开始刺痛。

 在她恐惧的目光里,他得几乎只剩下内衣,坐在头看她装睡,温柔为她擦干眼泪:“哭什么,怕我不要你了么?我又不是你,永远不会像你当年那样,狼心狗肺一走了之。”她一听他提起当年的场景,就浑身僵硬。

 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随意摸了摸,不太满意她的紧绷防备:“看你吓的,我又不是禽兽,还能不顾你生病进去?”说着说着,他的手指毫无预兆从她双腿之间了进去。痛感让她闷哼一声,咬紧了牙。

 膝盖和额头的刺痛提醒着她不要做无谓之争,他摸到了自己被妥善保存的,满意地回了手指,脸上的温柔真切了些,一边献宝一样给她展示自己的外出战利品,一边无奈又纵容地解释:“我去给你买药了,还有这个,你最爱吃的烤红薯,会的那种,你小时候发烧不是最爱吃这个吗?

 我跑遍全城才在一家便利店买到了…太不方便,下次还是囤一点在家,我亲手烤给你好不好?”听他忆往昔她心里有些膈应,偏了偏脑袋,错开他的喂食:“我已经不爱吃了。”

 他没动,自顾自又把红薯皮剥得更方便了些,固执地放在她嘴边:“吃吧。”见她仍然冷脸不动,他意有所指:“瑛瑛你不该变的,只要你不变,还是过去的你,我就不会变,会一如既往爱你。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是吗?”她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如果早知道他这么没人,她是不会来自取其辱的,但事已至此损失惨重,如果不换回点什么,她不甘心。

 沉船效应让她很快说服了自己。于是她顺从地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你不会再这样对我了吧?我疼,哪里都疼。”他边剥边吃,很快跟她分食了一个薯,眼里闪烁着愉悦和宠溺:“不会的,等你好了,我爱你还来不及。”

 说完,他伺候她又喝了药漱了口。“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乖,”他贴着她睡下,把她环进身体里,像是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停顿了一会儿,语气诚恳而哀伤:“对不起…

 但你知道吗,今晚你故意攻击我的旧伤,看着我狼狈摔倒,你却趁机逃跑,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旧事。”“你走掉那一天,我也是这样,太绝望了,你能理解吗?就像是被你遗弃了。”

 “我不怕伤痛,不怕狼狈,也不怕残疾,可想起那一天我都像地狱一样,”

 “所以一时情急我失控了,对不起姐姐,再也不会了。”听见他那声“姐姐”她心中一动,突然温声问道:“瑾瑜,姐姐带着这个项圈觉得勒,本来呼吸道感染,喉咙就不舒服,你帮姐姐摘掉好吗?”

 她试过了,这个项圈没有搭扣,唯一打开方式就是从前面的心型小锁。背后的人半天没有说话,她的心沉了下去。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戴着它我才会觉得你属于我,”他的语气从柔情意陡然森:“或者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可以从我尸体里翻出钥匙了。”她身体一僵,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睛忽然有些害怕。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气凝固起来。

 纪兰亭头大地看着那些算式:“我让你给我讲点基础入门,又不是要学高数,我又不参加竞赛,你演算这些我哪看得懂?”

 “这离竞赛还差得远好吧?”沈隐乜了他一眼:“只是看着长。其实都是高数里最浅显的函数数列,考公都经常碰到的那种,连文科生都能学会你跟我说不会?”纪兰亭辩解:“那我又不考公!你也知道我数学差…”

 沈隐呵呵:“这都学不会,恐怕连报表都看不明白,等着被人糊?”纪兰亭有些气:“你想想,你是瑛瑛生的嘛,你有天分,我爹妈就是那么个德行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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