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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不再缴怒
 沈瑾瑜挑了挑眉:“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吵架?”说完他还毫不知地唤了她一声:“姐?”

 语音拐弯上扬,带着绵的勾引和无尽的喜悦,令人作呕,然而事到如今,除了面对面摊牌,她竟没有别的办法。僵持了一会儿,最终侧过身子,把他让进了屋子里。

 他仿佛男主人一样如入无人之境,放肆巡视着她的生活轨迹。

 “你不能去小隐的学校。”她咬着,仇恨地看着他。他们长得太像了,如果贸然出现在校园里,没有实锤的流言蜚语对他一个外来的官员没什么痛,对心不足的未成年人却可能是伤人的利器。

 更何况沈瑾瑜居心叵测,还不知道会对小隐说些什么,她更担心小隐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毁了自己,他没听见一样,大喇喇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撑开在靠背上:“过来。”

 沈琼瑛僵在原地,无法挪动,直到他又反问:“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他无所谓地看了看表,甚至含憧憬地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小隐回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相认。相信我,那一定是一个幸福的场景。”

 沈琼瑛心慌意,不由自主往前挪了一步,就被他带住手腕一把拽进了怀里,他贪婪地嗅闻着她发顶的香气,出陶醉的表情,她屈辱地半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她难以忍受地侧过头,回避他越来越暧昧的狎昵,无处安放的视线掠过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她瞳孔一缩,忽然攥紧了拳头,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暂时没注意那么多,一旦发现了她跟人有染,而那个人还是后果不堪设想!

 她强作镇定挣扎起身,转身离开:“你跟我来。”沈瑾瑜诧异了一下,跟她来到卧室,还颇为自觉地把门反手锁上了,她的卧室里除了和书桌就是柜子,显然没有待客之处,他眼神暧昧地扫了一眼大:“你想跟我在这里谈?”

 “我…”她刚转身想摊牌,就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毫无预兆抱起来在了上,凶恶甚至带着几分狠劲地啃咬着她的脖子,让她惊起了一串皮疙瘩。

 “滚!你滚开!啊…”极度惊吓之中,她几乎是条件反般拼死反抗,她想到过他心怀恶意,却没想到这一幕来得这么快,她本以为他如今有了顾忌,会藏得更深更长久,可沈瑾瑜是个疯子!他没打算压抑自己!

 “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做过了吗?十六年了,你可真残忍。”他抓住她的手握上自己快要爆炸的坚:“你想求我,就得拿出诚意。

 否则这世间可没有阻止父子相认的道理,让我看看你能为我们的儿子做到什么地步,用你的身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看看我会不会改变主意?”

 足足十六年的,他想她都想疯了,只能靠零碎短暂的片段聊以自。这么想着,他的手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语气暧昧:“让我检查一下,你乖不乖?”

 话虽如此说,但他有自信,她一定数十年如一,带着枷锁守身如玉原本她就保守得过分,在经历了那样的创伤后,她不可能还接受得了男人。

 对此他丝毫没有负罪感,反而乐见其成,他或许不是打开她的那把钥匙,但是没关系,暴力撬开明火爆破也无所谓,只要再次抓住她,他会好好驯养,直到她不会飞。

 她太叛逆了,只有脊骨被他强势碾碎,她才会发现,他给她一手安排的路,才是最好最幸福的,不过在此之前,他依然恋所有的她倔强的她,怯懦的她,挣扎的她,高傲的她。

 甚至假装顺从的她所以即使她脸痛苦地在他身下搐,他只会兴奋到爆炸,尤其是现在的她有了软肋,等于自断双翼匍匐在了他脚下。

 ***因为他之前表现出来的礼遇,也因为他这几天都没主动找上门,沈琼瑛产生了一种侥幸,或许沈瑾瑜只是恰巧到了这个城市,并不是为她而来。

 毕竟相比他的人生规划,她应该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那么自私的人,总不能把她还排在他自己前面,所以沈琼瑛根本没想到他敢再次强迫自己,还是在自己家里。

 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足的爱,感而脆弱,事实上刚才跟小隐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纯属无法半路折返。到现在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应付更多。“我不想。”她直接表达了拒绝,不出所料,他也直接驳回:“不,你想。”

 他是真的觉得她应该想,十六年的,她应该像他一样想,他轻而易举用膝盖顶开了开了她的双腿,让手指进入更加顺利,然后像是检查牲口一样开始检查她道对外物的反应。

 她屈辱羞愤挣扎着,冗道里因为恐惧排斥越发干涩紧窄,曲径羊肠般让手指寸步难行。这是完全无法接纳异的身体本能,是伪装不出来的。这个结果让沈瑾瑜很满意。

 如果她被人强迫还漉漉分泌了水,哪怕这个人是自己,他也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她的背叛他都守了这么多年,她凭什么不可以?!

 他不关心她有没有心理问题,只要她一直乖乖的,把身心妥善保存在可控范围内,他就满意。今天本来不想强迫她的。

 毕竟十六年都等了,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他还想好好欣赏她被围追堵截到主动献身的那种狼狈。十六年的等待除了自以为是的爱和势在必得的,还有着填不平的愤恨和恶意,看着她从无可奈何到举手投降,他会觉得非常有趣。

 可惜在被她主动带进卧室时,他改变主意了毕竟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需求的,开过荤的男人,他实在等得太久了,久到心中充暴戾。

 当她活生生在眼前走来走去,他每一滴血都在沸腾跳跃,想飞出身体和她融合在一起,既然他的身体不想再忍,那就不用忍,她是自愿还是被迫,根本不重要。“放手!放开我!”她拼命挣扎,想去抓挠他,可却轻而易举被他制住了。

 “我是跟你谈判的!不是跟你上的!”残留的一丝侥幸促使她喊出声来。

 “我们可以边谈边上。”他在她身上磨蹭了一会儿,刚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手指:“你上面的嘴总是挑衅我,还是下面这张比较诚实。”她终于明白,他来势汹汹怀故意,根本不可能放过她。

 他甚至还没剥光她的衣服,就遵循着本能解开子拉链,用灼热的器抵住了她的隙,那里的门户还因为对他刚才探索的抗拒而拼命收紧:“别怕宝贝,十六年前我太急躁了,以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练习,让你一点点爱上这种体验。”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脸回味:“还记得十六年前台风那夜吗?你也到了对不对?”

 当时她麻木混沌中投入忘情的回应也是被父母误解的原因,他总是知道怎么剐开她最疼痛隐蔽的伤疤,那就是摧毁她的自尊,她忍无可忍“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笑了笑,不再怒她,可身体却没迟疑半分,有条不紊地把她的睡袍推到了腋下,面对她翘的出了赞赏的觊觎。“这里大多了,透了。”他赞叹不绝,在她脯上闻着馨香的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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