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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只有两个
 随着他的嗅闻,她的脯开始不由自主地难受颤栗,像是经不住外力震颤的酪,他闻够了也不客气,在她最害怕无助的时候大口含住,对准尖又咬又,直到口腔里尝到铁锈味。感的蓓蕾被啃咬,她无法忍受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他却沉下了眉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

 “你怎么可以伤害自己?”他怜惜地看着她手臂上咬出的牙印,俯身温柔亲吻“记住了?只有我才可以。”说完犬齿深深咬了上去,在她痛呼声中留下渗血的牙印,完全覆盖了她的齿痕。

 “啊!”她疼痛呻,却意识到他在观察自己,遂死死咬住牙关,憎恶地看着他,可这个眼神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惊惧,她很快随着他的进一步侵犯而全力挣扎起来他正在进入她的身体!

 他一边去牙印上渗出的血丝,一边不容置疑地往下沉没,在她每一个细胞都调动到极致的反抗抵御中,他情里的执拗暴无遗,他明明可以顺从自己的本能尽没入,却用毅力延缓了整个入侵过程,哪怕折磨着她的同时也折磨了自己,他依然坚持一点一点。

 极慢地把自己揳进了她的身体,并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绝望无助的表情,他的一大半都侵入了她的紧窒,无可挽回。

 “出去!”她不适地揪紧了单,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道,不想让他进来,可却似乎起了他的斗志,她的动着挤他的头,让他喉咙间发出抑制不住的呻

 毕竟十六年没做了,太刺了在被反复地进攻退败之后,他耐心告罄,改变了攻势,眼看就连头也快被挤出来。

 他腹肌紧绷收起了漫不经心,猛地往前一冲,整生生撕裂开所有或润或干涩的区域,强硬地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她闷哼一声,双眼紧闭,像是被击中了要害的食草动物,在回天乏力后有一瞬间的自暴自弃,放弃了对身体的管控,短暂而痛苦地接受了被他完全侵入的事实。

 她的内壁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却又因为过渡频繁的爱而疲劳,分泌不出足够的爱,又或许是因为跟他只有恨,她的身体也拒绝提供任何跟爱有关的东西。

 于是随后她的道又回光返照般触底反弹,她的似乎辨认出了这来者不善的茎,回忆起了它曾经带来过的痛苦折磨,于是疯狂挤绞动,想要把这个可的入侵者排斥出去,哪怕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是他不行!

 “唔!”他一手按住了她的房,用力攥紧刚才啃咬过的红痕,想要制造一些疼痛让她放弃,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就像茎被纳入了膣腔机器,以一种疯狂的韵律绞榨他的凶器,想要让他缴械投降。

 但如果任由她这么下去,或许不到十分钟,他就会,而且是在毫无的情况下仓惶,他怎么能在她面前局促溃败呢?这是不允许的,何况他生理上享受着她的包裹绞榨,心理上却不她的排斥嫌弃。

 他眼神暗沉,手指肆暴蹂躏着她的,在她脯留下了大量青青紫紫的掐痕,迫使她的身体转移了仇恨的注意力。趁着她下面被迫放松,他重重一顶,彻底进入了最深处,撞得她颈口深深内陷。

 “啊!”她双目失神,叫声都变了调,听着有点凄惨,随后浑身颤栗起来,捂住了肚子,排斥着那种酸的感觉,似乎想用手挤腹部,用腹腔的内部压力把他再次挤出去,他确实感受到了压力。这次不是包裹在头表面的媚,而是随着强挤头的气流和水。

 甚至有丝丝缕缕被那力道催化着渗入了他的马眼,让他寸步难行,如果说刚才第一次抵抗让他觉得能坚持十分钟,那现在就恐怕只剩三分钟。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把掐住她的脖颈,迫使她窒息中开口呼吸,而他毫不留情啃上了她的,一丝空气也不给她。

 这是一个近乎残暴的吻,剥夺了她所有的注意力,硬生生把前线从她下半身转移到上半身,获得了围魏救赵的的奇效,放放开她艰难地左右摇头躲避他的,已经顾不上下半身的防御。

 可是他吻得很疯狂,像是水蛭一样死死上了她,似乎对她投降的诚意仍觉怀疑,她的脸色因为他的侵犯而泛红,却又因为被他扼住喉咙而苍白,时红时白,就像是程序出了什么错误,快要报废烧掉了。

 鼻腔里那点氧气根本供应不上被他从口腔中夺走的,而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掌还在持续收紧,让她最终头脑一片空白,松开了按腹部的手,松开了道,松弛了全身,彻底在苟且贪生中献祭自己。

 他终于进出顺畅了,找回了十六年前的感觉,得越来越娴熟,也就满意地松开了手掌:“要乖,要听话。”她眼睛里渗出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性窒息还是被驯服的屈辱,泪水珍珠一样成串滑下脸颊,落在枕边。

 他是在报复吧?报复她当年出走前曾经差点掐死他,可是她输了,他当年可以兴奋鼓励她继续,她却最终败给了求生,想到这她心如死灰,麻木地呢喃:“我不反抗了,你掐死我吧。”***

 回答她的是骨间一次比一次凶残的撞击。长久的窒息使她几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即使已经获得氧气,也抵御不了这样灭顶的毁灭感。

 她已经看出来了,他比十六年前还要强势过分,如果说十六年前他还多少顾虑她的心情,会讨好,狡辩和欺骗,那现在他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魔鬼,只知道折磨,掠夺和控制。

 她不想当这样一个连抵抗的权利都没有的工具!别人被强暴好歹可以反抗,他甚至连她反抗的权利都剥夺了!她只需要当一个充气娃娃,还要用足他的档位去合他,想到这她又燃起了鱼死网破的怒意,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被这样一个畜生害到死?她应该拉他一起下地狱!缺氧后无力虚软的四肢再次挣扎着反击,她双手也掐住他的脖颈,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沈瑾瑜任她死死掐住自己,事实上她爆发的力气算不得无关痛,确实带给他一些实质的阻挠。

 她的指甲不管不顾地在他脖子上留下血痕,她的身体几次差点逃离他的茎,她的手确实没太大力气,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憎恨想要掐死他。

 她的恨意是那么真切,连一向柔美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了。

 “你想杀死我。”他的目光沉了下来,甩开她疯子一样的手。“死没什么可怕的,我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你,不过十六年了,最可怕的还是寂寞,你说,我们一家三口,是不是该整整齐齐的?”

 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但她知道,他做的出!他什么都做得出!她痛哭涕:“你要我的命尽管拿走!他跟你没关系!

 当初那么多人,你凭什么笃定他是你儿子?凭什么?他不是!他不是!”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温和了下来,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是因为这个恨我吗?没有很多人,只有两个,你要是介意,我让另外那个人消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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