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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带着轻微酥疼
 刚说到对方加班,就看到人在这里赴饭局,担心市长觉得他指派的人不务正业,赶紧解释:可别小看这位徐秘书,他笔杆子有一手,这应该是他们的作者文会吧就见新任市长挑眉:自古文人是一家,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徐闻吹水正津津有味,被人从身后一拍吓了一跳:“沈市长,周市长,林主任。”周林海介绍道:“小徐,以后你就是沈市长的秘书了,加油,好好干!”岳先生和一众人也站了起来。

 陪着笑握手打招呼。这位新到任的沈市长身姿高大年轻俊秀,即使放到娱乐圈也不失,外加气质稳重如磐石,眼神温和如墨染,让众多作家心生好感。沈市长谦和应和着客套招呼,面带微笑环顾一圈。

 最后目光落在唯一突兀坐着的人身上:这位女士,身体不舒服吗?徐闻一把把沈琼瑛拉了起来,打着哈哈:“沈小姐说过她有低血糖,估计不舒服。”沈琼瑛已经石化了。

 那天遥遥一眼,她当时有些不舒服,事后已经淡忘了,只视为自己的杯弓蛇影,毕竟相似的人那么多,她不相信,茫茫人海里,她和他还能再遇到。十六年,人的面貌是有变化的,哪怕是真人在面前,她也未必能确定。

 更何况远远一眼?可是近距离再次偶遇那张脸的冲击力是巨大的,尤其他也姓沈她仓惶地被徐闻拽起来,如梦初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借着徐闻的话头下台: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头晕。沈市长目光落在徐闻拽着她的胳膊肘处,面色有些暗沉。

 岳先生见状怕他不快,连忙打圆场,给他先奉上酒杯:小沈敬市长一杯吧,刚好你们都姓沈,真是有缘分,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啊哈哈沈琼瑛接过被岳先生过来的高脚杯,半晌没有动静。

 章琳看不上她这样,自己率先敬了一杯:“沈市长,我代沈姐敬您一杯,她读书晚,全靠自学,可能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您可别欺负她,我代她敬一杯给您赔罪!”说着弯低举,打算碰杯。

 结果尴尬的是,沈市长半个眼神也没给她,避过了她的杯子,反而主动降低杯身,跟沈琼瑛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发出叮的一声,他抿了一小口:“沈小姐随意,不舒服的话就不要逗留太晚,保重身体。”

 沈琼瑛这才缓过神来,胡乱道了声谢,眼神却绕过面前的男人看向众人,顺势请辞:“抱歉,失礼了,我刚刚低血糖犯了,有点头晕耳鸣,诸位,我先失陪了!”

 因为是提前离席,为表诚意她把酒一饮而尽,对岳先生歉意地点点头,转身匆匆离开,她刚才如坐针毡,现在更是六神无主,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只想赶紧回家。沈琼瑛拎包在夜路上走着,没离开唐宫宴多久,就见奥迪在旁边缓行,降下了车窗。

 “上车。”驾驶座的男人口吻不容置疑,跟刚才的客套完全不一样,沈琼瑛心中咯噔一下,更加慌乱,几乎是逃跑似的快走了起来:“不,不用了。”然而车子跟在她旁边不疾不徐,她再快也快不过汽车。

 可她这会儿已经没法思考,只知道快点跑,快点跑越是慌乱越是出错,她小碎步样穿着带跟的鞋一路加速,鞋跟一脚陷进了地漏的金属盖空隙,摔倒在地,人倒是没事。

 但是鞋子拔不出来了。车子停下来,男人下车绕过来打开车门,走到她面前,轻笑了一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开我!”她惊慌失措,挣扎起来。

 却被他不容置疑地放到了副驾上,他关上了车门,随后又从地上拔起她的高跟鞋,却没有给她,而是拿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行驶。“送你去医院?”男人低声问了句。“不用,我要回家。”她头上溢出了冷汗。

 “你住哪里?”男人问道。“河汉路。”她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报出了一个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之后男人再没有跟她说话,她则胡思想着,心头一片凌乱,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她有心确认,却又不敢问,生怕打开了封印释放出恶魔,随之而来的将是狩猎的围剿和狰狞的嘴脸,她回忆着他的五官,偷偷看向他,可是对方似乎对她的视线很敏锐。

 立刻对视,声调有些耐人寻味地问道:“沈小姐,我们是不是见过?”沈琼瑛吓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控制住僵硬的身躯,她平复着呼吸:“没,没有吧。”男人惊讶:“怎么会呢?周二晚上,美食街,我们不是见过吗?”

 沈琼瑛松了口气:“哦可能吧。”应该没那么凑巧的,华国那么多人,那么多省市,那个人不可能找到她!

 她紧张后陡然放松有些虚,以至于没注意到,车子并没有在河汉路停下来,而是右转进入辅路,再左转过了一条岔路,最后右转驶入了万景小区,放我下来,她这才觉得哪里不对,神经又绷了起来。

 突然想起没有报过自家地址,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不住这里。”他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

 直到车子最终在她楼下停靠,他看向她:“万景小区16号楼902,有什么问题吗?”沈琼瑛浑身起了皮疙瘩,声音发颤:“把我的鞋子还给我。”

 他是谁她已经不想探究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车里,他拿起她的鞋子,在鞋头缀花上轻轻落下一吻,递给她。

 沈琼瑛却像是看到了怪兽,吓得往后撤了个身位,挤靠在车门边。男人叹了口气,带着宠溺:“怎么还是那么胆小,还是我帮你穿吧。”他捞起她的脚,手指顺着丝袜暧昧地掠过她的足弓,帮她把鞋子扣上。

 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可是她却是惊恐到极点。沈琼瑛脸色苍白,跟见了鬼一样,一边死死贴着车门,一边用手腕在把手摸索,无力到拧了好几遍才把门打开,跌跌撞撞逃下了车,就想往楼道里钻,却被他一把捞住手腕,似乎对她不且疑惑:“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放,放开我!”她受惊过度,尖叫起来,在夜中甚至有些凄厉。男人终于出了侵略的面目。

 原本温收敛的眼眸突然危险灼烧,谦和稳重的气势也全部撕毁,释放出野兽进食般赤的兴奋,他就势一拉,把她按在车身上,俯身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呜…”她瞳孔骤然放大,眼睛里是他黝黑墨龙般的眼眸,是他!是他!他来了!他霸道地啃咬着她的瓣,把她的蹂躏得麻木疼痛,无法呼吸,哼地呜咽着,他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措手不及的生涩,越发啃咬得用力。

 她不得不张开齿想要获得新鲜空气,却被他紧随其后伸进了舌头,凶狠翻搅着她的口腔,一边汲取一边品尝,表情醉而凶狠。

 她软了身子,眼睛里蓄了惊慌的水,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搜刮干净自己所有津。酒意发酵加上他的烈索吻,她几乎晕倒在车身上失了神志,目光朦失去了焦距,一时分不清这是何时何地何人,他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的吻像毒蛇的信,从嘴角移到脸庞,又游到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她一口,不轻不重,带着轻微的酥疼,把她从半昏中唤醒:“抓住你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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