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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往下水泥地面
 “你们说话!说话!说话!”她捂着脸痛哭“别装死!回答我!”但她的咬牙切齿,就像小猫面对狼亮爪子,除了令人发笑没有回音。于是回答她的是之余,逗猫一样在她前腹下肢脊背肆的手,就像毒蛇游行,绕在她每一处肌肤。

 “啊…”她崩溃地放声哭起来,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好像一点不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出去“人渣!你们全都是人渣!去死!去死!”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豁出去一般发着咒骂,她像是被密闭的黑暗疯了一样。

 剧烈的不配合,挣扎,抓挠,撕咬,然后她就被死死反扭住了双手,扼住了下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宰杀解剖肢解食用,正面攻伐的人似乎被小小地惹到了,他开始用大拇指卡住她的骨。

 下身啪啪地撞,撞得很厉害,连累得身后锢她的人也随之晃动身体,而像是被连累而有些不,背后的人持续用手指到处作,在前腹下到处扇风点火,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一个,从里到外让人透了,毫无保留。

 前面的人埋头疯狂的戳刺,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从生理学来讲,这大概是身体本能分泌出汁来保护自己不受过度伤害。

 但这种变化显然比被强迫还不能让她接受,是她变得了吗?这身体才几次就被人出了水来,这次只有两分痛,却有八分难以名状的酥麻在升腾,她似乎已经能意会到那种酥酥的味道。

 她并不喜欢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对方期待的那样,一个被生理支配,耽于望的玩物。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而疑惑失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气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严丝合,下体一动不动在她道里,一阵控制不住的持续膨了进去。

 紧接着他出来,将她转过身抱到对面人的腿上,自己从背后扭住她的手臂,让对面在身前含她的,听着她幼猫一样的细弱泣声,身前的人本来就憋得快到了极点,开始无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红肿。

 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他们怀里,了气,尽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为意识到他们就是喜欢逗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他们换了人和动作后再次重复了刚才那样的过程,一个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一个在下面奋力的进入她。

 这次她几乎已经不需要被扭住双手了,整个人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涡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鸭子,根本无法腾出胳膊。于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着她的和小花蒂。

 直到她不胜蹂躏,整颗脑袋挂在身前人的肩头颈窝,嘤嘤的小声哼唧泣,身下人好像受了刺,加剧了新一轮冲刺,的她体内壶白灼,把她的和他的都像浆糊一样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他们了几次,周围的人又轮换,把她翻身摆成跪着的姿态,就着的润滑推进去,狠狠撞击她的部,撞出砰砰的声音,即使膝下垫的有东西,她都开始觉得膝盖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说直接承受力度的身体。

 凶狠的冲撞太深入了,让她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跑,后面的人一不留神就被她的花带离了,快要的快戛然而止,恼火地按住把她拖回来,在她部狠狠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

 然后再度刺入她的身体,这一次是更加暴的开始,他一把从后面揪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的高高扬起,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她的头皮被拽的生疼,他的另只手拦搂住她的肢,像是驯小母马一样,迫切想要驯服她,击溃摧毁她的一切不合作。

 这次撞击得更加暴,带着股惩罚她逃跑的戾气,和调教她顺从的心机,撞击之余又有了深深浅浅的节律,让她宫口酥酸发麻,忍不住勾紧了脚趾,到最后无意识地本能喊着“救命”…

 那种带着节拍,像是一辈子不会停一样的持续撞击,她真觉得再下去肚子要被刺破了,要被他死掉了。

 又有人着伸手攫住她钟石般下坠立的,像是把玩着健身球一样肆意捏。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奇异的味道,不断从她大腿部溢出来,又不断有新的被填充进去。到最后她索不去分辨,任由自己像充气娃娃一样被不断摆。呵,又被灌了。

 太黑了,哪里都是极致的黑,前路没有一丝被点亮的可能,她不知道,在这样屈辱的对待下,她的自我还能坚持几天,有一瞬间,她的意志就想要自行瓦解,妥协算了,但是心底还有声音叫她坚持下去,万一呢?

 万一有转机呢?找到机会跟他们一起死吧!到头来她神经恍惚,甚至不能肯定周围的人是不是两个,中途有没有别的人加入进来,黑暗中,她麻木地低垂着头,似死似活。脑袋像是恐怖怪谈中布娃娃的脑袋。

 随着的节奏无力耷拉,点顿摇摆,像是随时会因为罪的沸腾和恶的高昂而绷不住,直待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咯嘣”一声,掉下来,而脑中诡异的,只循环回响着上次那句诅咒样的话…

 “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的。”***她甚至对整个学校的异都空前充了敌意,她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恶劣团体,把她当做脔,永远逮着机会,变着花样欺负她。

 而最悲哀的是,她不知道这种随时随地会被轮的可怕噩梦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沈琼瑛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好像不管在校内校外,对方都可以轻松掌握她的动向。

 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植入了皮下片,被夹带了针孔摄像头,被追踪了,如果别人听到她这样想,一定会觉得她是疯了,但是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的归宿或许真是精神病院也说不定,她快要崩溃了,好像她已经被罩进了一张大网,有一伙人视她为掌中玩物,肆意玩

 这种认知让她惶惶不可终,尽管沈琼瑛认为自己已经大概率成了学校某部分人手中的脔,但这么可怕的事她仍然没有在家中出一丝一毫。爸妈在这方面对她的要求是极严苛的。

 哪怕是早恋或许都要被教训不自爱而挨耳光,如果她沦为玩物这样的丑事曝光,那或出国放,或远走他乡,大概率爸妈觉得她不如消失在这个家的好。

 尤其是妈,也算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恐怕会被连累一起沦为丑闻,她也并不想给家人添麻烦,成为家人在世人眼里伤风败俗的辱。沈琼瑛悲哀地想:所以她该庆幸那些人手下留情,没有到处炫耀给别人听吧。

 如果是那样,她大概会从教学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她怔忪地看着阳台窗外,往下就是水泥地面,只要往前一步…她的头脑开始恐高眩晕。

 但是她的身子不自觉又往外探出了半个…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前一步就是解,是最终的归宿…哦对…她在将要妥协,重心倾斜半失重的恍惚间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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