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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极其撩人
 周末,市图书馆,她已经不想再多呆在学校一秒钟,所以她把所有课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尽管她看书的效率很低,并不比在学校里好多少。没有办法,她已经很久无法心无旁骛地看书学习了。

 即使她努力去聚会神盯着书本,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她脑子里那些恐吓总是挥散不去。对方那句话就像一针,投入了她的血管。

 然后在她五脏六腑里到处作祟,直至随着血的向心力刺向心脏,在她的心脏里生出锈迹斑斑,让她在复一的腐朽中消亡。

 她压抑着郁躁的情绪看了一上午的书,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去厕所…要知道,自从轮事件之后,她害怕公共场所独处的一切密闭空间,所以她养成了尽量少去厕所的习惯,不到憋得不行,她就像蘑菇一样牢牢长在自己的座位上。

 小腹沉甸甸的,泛起了一股的酸意,那是膀胱发出的信号,她最近很待自己的胃,经常周末在图书馆泡一天水米未进,但是但是饭可以不吃,厕所却不得不去。

 她咬了咬,放下了书,走进了僻静的通道,穿过这条冗长的通道,右手边有窗户的尽头左右分别就是男女卫生间,左手边封死的尽头左右分别是一间杂物间和一间水闸管阀间。中午留下的人很少。

 除了她这样自到几乎没有效率的人,大多都吃饭去了,整个图书馆几乎是空,她把一些不好的画面尽量从脑子里驱逐,走向分叉的长廊。中午的图书馆阳光充足。

 但是阳光并不能照到每一寸地方,比如那个死路尽头的仄杂物间,她在上厕所的途中再次被从背后拖拽入了让她足以被扁捏圆的狭小空间。

 那一刻她惊惧加的同时居然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是觉得这一刻终于来了,她悬着的心久违地放下,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的生活和空间终于全方位被侵蚀成了筛子。这里漆黑一片。

 甚至好像原本不是这样的,而是临时被人故意用什么钉死遮蔽了窗户,就为了给她一个幽密闭恐惧滋生的下马威,好像这次还是两个人,但是换没换人她不知道。

 她求饶,对方没有开口,攫住了她的下巴在黑暗中热吻,用舌头狂热钩她的每一处口腔,让她在对方汹涌的情侵袭下自顾不暇。

 如果是上次那个人,好像他并不忌讳开口说话,这次的人却没有开口,大概率真的换了吧?毕竟一个玩物,对方也没必要把她当回事,就像对方说的那样玩腻了?

 这就是给她挣扎反抗不肯顺从的惩罚代价?她迷糊糊中悲哀地想,她并不在乎让一个人玩还是一群人玩,她在乎的是她越来越消失彻底的自由。

 如果到头来很多人都可以私下随意玩她,那她被暗中傀儡一样操控,又跟明面上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吗?她的心凉成了一片,已经不知道事态再恶化下去要怎么办。

 或者是因为黑暗,也或许是因为换了人子不同,这次的人没有舐她,而是到处几只手在她身上摸,像是黑暗生物的触手。

 黑暗中的手因为看不清彼此更加暴,的她身上到处生疼,有人握住了她的部,积立得快要飞起来的形状,有人捻着她的蓓蕾,直到她痛苦地哼出来,或许是因为这里又偏僻又关着门没有人会听到。

 或许是因为他们鲁的捏让她无法自控,她喉中发出嘤嘤的破碎啜泣声,她想说“求求你们,不要…”可是出口的却只是幼鹿一样的哀鸣,但是这不成字句的声音更加刺了狂徒,有人用手进了她的小,用两手指抠她柔的内壁。

 还有另外的手摸索到她的花之间,感的花核。花核在立起来,并连带着花里也了,被手指抠出一阵响亮的水声,在这偏僻安静的杂物间内部格外引人注意。

 沈琼瑛明知道忤逆这帮人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拼命挣扎抗拒起来,因为她的意已经憋到了极致,在两只手里里外外的下就快要失了。

 “不…不行…”她通红着脸扭着身子躲避,小腹鼓鼓的,酸的快要爆炸,可是那两只手还在不停作恶,就是要强迫她出丑。

 突然她的嘴忽然被死死捂住,下体的手指加速了运动,一只手拨内壁,另只手捏住了花核重重的一按,一阵陌生到极致的痛快之后,她的膛一鼓一鼓剧烈震颤。

 随着被捂在嘴里的呜咽声,眼泪和一起而出,下体泉般洒了出来,被早有准备垫在地上的棉垫的。

 对她来说,一墙之隔被口,被强迫人前指,都是远比轮强暴要可怕的事,因为后者摧毁的只是她的处女膜,前者摧毁的却是她的自尊。

 她觉得这一刻,除了学业和朋友,她又失去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骄傲。这是即使之前被被再三恶劣对待,她都没觉得焦虑过的存在。

 她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绝望地大睁着双眼,呼吸弱的像是随时要死掉,嘴可怜地哆嗦着,眼泪也在同时汹涌泛滥。完了,她已经彻底完了,最后一丝颜面也被摧毁殆尽然无存,她的人生从此也如同这密闭的空间一样,黯淡无光。

 ***有人撤去了透的棉垫,换上了新的铺在她的身下。还有人从喉咙压抑着恶劣的一声忍笑,放肆的用手在她下体将水抹成一片。

 然后从背后环抱住她,一边啃咬着她依然感颤栗的肩头,一边折开了她的双腿,方便正面的人展开行动,正面的手也了回去,有衣服窸窸窣窣解开褪下的声音。

 然后对方摸索着,把硬的滚烫抵住了她的花瓣,就着她润的泥泞把头左左右右研磨了一会,丰沛的花汁和前列腺很快混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对方这才满意地抓住她的大腿,正对准心,把缓缓送了进去。沈琼瑛还沉浸在失的自怨自艾中,像是傻了一样。

 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坏胚子趁机侵占了最私密的领地,但即便她缓过神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上半身被另一个人牢牢扣在怀里,挣扎只会使她被占更多便宜。

 前面的人缓缓地,呼吸渐渐随着节奏急促起来,随着冲撞的惯性,终于越来越深入,把整都送了进去,让在里面快地旋转跳跃。“你们是谁?”她被撞得连声音也跟着一梗一梗的,听得人心脏发麻,下体发热。没有人回答她。

 “你们一共…是有几个?”她随着开始不上气来,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绵绵尾音,极其人,除了四周明显变了的呼吸,还是没人回答她。

 “你们到底还要多少次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自暴自弃的哭腔。这次四周连错的呼吸声也没有了,好像她这个问题太荒谬,多余得根本不值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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