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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撅起肥肥庇骰
 大特别肥厚,像刚刚出炉,烘焙得油光锃亮的两条面包,上面长,小比较长,从大出来一些,像蝴蝶翅膀,应该是…传说中的蝴蝶!”

 “蝴蝶!”我的脑中映出蝴蝶扑扇翅膀的画面,女人本身爱美,爱打扮,好像蝴蝶般五彩斑斓,把女人左右分开的小比作展翅飞的蝴蝶,这“蝴蝶”三个字实在有趣又贴切,还颇具些美感呢。

 “嗯…乖儿子,那你觉得妈妈的蝴蝶,是美,还是丑呢?不许骗妈妈,必须实话实说!”回忆起张如仙桃分瓣似的,我不自觉地萌生出攀比之心。

 “蝴蝶漂亮的…周围长了很多肥美…是女的那种大肥…”儿子用词鄙地赞美道。

 其实和亲生儿子谈论自己的户,有种别样的兴奋感在身子里转,我体会到姚晓琳所述的那种刺,由于母子忌关系而引发的体和精神的双重刺,儿子惊呼道。

 “啊…妈妈,你的肥好像水了!”我的户正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儿子视,对爱的本能渴望导致溢,何况儿子对“”并非一无所知,如果骗他说那些水是妈妈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是,如果告诉儿子实情,那些水是妈妈兴奋出的水,也感觉不怎么像话。妈妈在儿子面前,还表现出兴奋,说明什么?难道妈妈想和亲生儿子

 “嗯…好儿子,你去拿几张纸巾帮妈妈擦一下,好吗?”“哦!”涛涛跳起身,从餐桌上飞快地来几张纸巾,认真而又轻柔地拭去我上的水。亲儿子帮亲妈妈清理水,清理…感觉太了!

 我转头望去,无意间发现儿子腿裆里的那大宝贝已经变成一门巨炮,十五公分朝天瞄准,炮头热得通红,炮口圆睁蓄势待发。

 水抑制不住汩汩出,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妈妈摆好了的姿势,儿子的大巴随时可以进亲妈妈的蝴蝶,呜…要命啊…我在想什么呢?大巴没事了,能正常起了!?对呢,我这么做是为了治疗儿子的痿啊…是对儿子的关爱!

 “啊!?…好儿子!乖儿子!你的…”我高兴到语无伦次,转身将涛涛扑倒在沙发上。

 “妈妈…”儿子拿着的那几张粘到水的纸巾纷纷手,让儿子欣赏妈妈的户,成功地帮助了儿子的大宝贝恢复生机,哪怕妈妈做出了前所未有的牺牲,哪怕妈妈看起来像个妇,那也值了!

 “呜…儿子,你没事了对吗?有感觉了对吗?呜…”我喜极而泣,进而泪面,激动到身子不住地颤抖,双手捧起十五公分的巨炮亲吻着,亲吻着头,亲吻着身,亲吻着囊袋…全然不顾马眼口泌出的咸涩腺着味蕾。

 ***涛涛就坐在沙发上,着那骇人的巴,周围是一大蓬乌黑油亮的发,藏在发间的硕大囊袋,应该积蓄了无从估量的热乎乎的浆,想冲破如海参般的巨物,一波连一波向半空,再播撒在地上。

 我屏息凝视,怒放的是马眼吐的浓浓腺,像涂抹了一层厚厚的透明蜂“蜂”显然太多了,正顺着红炽炽而又滑的头表面缓缓滑落。

 “呜…”身为女人,眼眸里的男器官,惹得我体内的某处正在收紧,翻绞,起火。唉,我该如何是好呢?依目前的情形来看,儿子并没有因为受伤而痿,怒气冲冲的巴已经说明了一切。

 更何况就在刚才,我甚至跪倒在儿子面前,激动地亲吻了这雀跃不已的硬凶物,我暗示自己适可而止吧,照这样下去。

 事情很可能变得不堪想象,一阵莫名的风儿钻入裙摆,我这才意识到薄纱里黑丝连袜的开裆部分还光着呢,凉丝丝的感觉,究竟是风的无意捉弄,还是个不停,糊住了整片户。

 黑丝包裹的两条小腿麻酥酥的,兴许是蹲了太长时间吧,腿都蹲麻了,我撑着儿子的膝盖站起身子,眼睛却像带了磁铁似的,被儿子好似磁石铸造的大巴所吸引。

 我顶住热辣的脸孔转过头去,又慌忙扭过身子,努力尝试不去瞧那得人心跳加速的巨物,跌跌撞撞地走到餐桌旁。

 椅子的靠背撑了我一把,使我免于摔倒,这会儿,踩高跟鞋,好比我正初次练习踩高跷,心儿是拎着的,腿儿是没数的。

 我的身子半软不软地伏在椅子靠背上,双顶住冷冰冰硬梆梆的木条子,这怪异的姿态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树袋熊,又像许久以前沉的言情剧的女主角,遭受了感情方面的重大打击,人整个儿瘫了。

 “妈妈…”不知何时,儿子站在了我的身背后,两只钳子般的手掐着我的肢,说实在的,他有些掐疼我了,但我却没喝止他,多半是没脸瞧他,也没勇气面对他,只从口鼻间发出娇腻的嗯嗯声。

 涛涛突然间变得孔武有力,抱起我翻个身,猛然间把我掀倒在餐桌上,我大叫一声“放开我”越过两座高耸的雪白峰,只看到儿子熬得血红的那对眼珠子,我心知事情难免要失控了,想立即踢开他,两只高跟鞋一前一后飞,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两条黑丝腿儿竟被他紧紧抓住了,他猛地翻掉形同虚设的睡裙下摆,扒开我的黑丝腿儿,那耸立的凶物戳向我的大腿部。

 “涛涛,好儿子…快放开妈妈…不要啊…”我四肢做着无谓的挣扎,只觉得头擦过两瓣大,擦过儿子口中的“蝴蝶翅膀”抵到望的门外缘。

 儿子终于还是进来了,描述得更准确点儿,是儿子的巴终于进了亲生母亲诞出他的道,那扑哧扑哧的声,从我的两腿中间传来,一种感,夹杂着酸麻,以及难以言状的舒,钻透道壁,刺着我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嗯嗯…好儿子…慢点儿…轻点儿…”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睡裙领口,捏起一颗立的尖儿。

 睁开眼睛后,卧室的黑暗不知不觉浸润了我的全身,只听见有节奏的,扑哧扑哧的响动,并非儿子发育完全的器官蛮干,而是我手持的一在进进出出。

 它是紫的,像糖葫芦那样,一节节串连起来,现在又串连着我可怜兮兮的悠长道,直至子口。它曾经被丢弃在某个角落,或许我早已忘记它的存在,这时倒寻出来。

 成了儿子巴的替身。葫芦节撑开道,去填补空虚,足我无处释放的望。臆想是谈不上伦理道德负担的,我推拉着自,犹如在演奏某件乐器,让葫芦节摩擦褶,奏出一段水啧啧的靡曲调,让悠悠的曲游遍成的身躯,同时臆想着儿子那充血肿器官。

 为了唤醒儿子的生理功能,我身穿感睡裙和开裆黑丝袜,玉足踏着细高跟,搔首姿,还撅起肥肥的股,将户暴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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