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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知何时
 当儿子的巴如愿起那会儿,我喜极而泣地捧着它不停亲吻,涛涛似乎期待我帮他释放,一如往常那样,用我的两只手出囊袋里浓如米汤的望。

 可我直接逃跑了,躲进自己卧房,这才是真实情况,我怕极了,因为手捧巴的那一刻,我心里面除了替儿子高兴,还有最原始的那股念。

 我本能地思量,应该撅着股让儿子从后面入,还是仰面躺在餐桌上,让他立在我的两腿之间,或者他坐着不动,我骑跨上去…妈妈和亲生儿子在出租屋的客厅里媾,还琢磨起采取何种体位,这个想法彻底吓懵我了。

 圆圆所提倡的关爱,最为极致的形式难道就是母子伦?圆圆是不是在挖坑浇油放火,将我这个亲姐姐往火坑里推?我靠在卧室的门背后,低垂首盯着隆起的两团白负担。

 由于慌乱而起伏明显,如同受惊的玉兔,我随手调整睡裙的细细肩带和领口两侧的薄薄海绵垫,掩藏起更多的白浑圆,才发现丰隆的玉璧上是汗珠。

 随后,我魂不守舍地卷下黑丝袜,原本感贴身的做丑陋的一团,被我用赤的两只脚,好像驱逐毒蛇般恐惧地踢开了。思绪飘忽不已,想到姚晓琳和儿子已经做过了。

 想到圆圆办公室里层层叠叠的母子伦档案,我和涛涛是否会演变为档案里的另一则案例呢?

 我找来的内套上,漉漉的户和裆粘连,感觉有点儿难受,我扯了扯肥硕两侧的蕾丝边,希望内别把下身包裹得太紧太勒,我整理好凌乱的裙摆,穿上透明的坡跟凉拖鞋,悄悄返回客厅。

 涛涛应当也躲进了自己房间,这会儿客厅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可我隐约瞧见自己正躺在餐桌上,儿子则腹,那大宝贝一次次地撞向我的户…

 “嗯…呵…”部像筋似的,道夹紧了已深深入的那截自,久违的高一时间汹涌而来,在我的身体里,引得人战栗不已。没想到自带来的竟然这么厉害!可惜自总是假的,少了男人巴散发的炽热温度。

 也不会膨和跳跃,形容得再直白点儿,自除了硬度,毫无生气可言,这大概是我故意把它遗落在某处的真正动机吧。

 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纸巾包着自,轻轻地放到头柜上,用几指头提着手机,生怕手上残留的黏黏脏屏幕,是圆圆发来的微信。涛涛的伤情使我着急,令我揪心。

 想到妹妹是医大的高材生,我条件反似的找她商量,她提起大学期间,确实有几个同学主攻男健康,目前在某公立医院担任泌科主任,建议我带着涛涛去那家医院挂个专家号,当面咨询。

 当然,她会先跟同学打好招呼的。第二天,我好说歹说,才劝服儿子请了病假。涛涛脸上是不情愿,一个劲地表示下身已经不疼了,小便和起功能都很正常。相反,作为妈妈的我是不敢随随便便掉以轻心的,尤其在和圆圆讨论儿子伤情时,她提出,男生殖器受伤可能导致不孕不育,甚至影响雄素的分泌,使男慢慢变得偏向女化,不敢想象儿子“娘娘腔”的模样。

 我画了一副淡妆,找来一件宝蓝色的灯笼套头衫穿上,搭配白绿相间的碎花长裙,用空姐灰的连丝袜点缀出半截的小腿,脚踩一双高跟鞋,领着涛涛出门赶往医院。

 工作,公立医院的病人多到惹人烦躁,我领着涛涛穿梭于人群中,弯弯绕绕走到泌科,原本以为我和涛涛排进人堆里,理应毫不起眼,直到我发现总有几个人偷偷往这儿瞟,才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放眼望去,来泌科看病的,以大爷或大妈为主,偶有几个青年男女,多是独自前来,若是结伴来的。

 看着都像是恋人或者夫,如果病人的年龄和涛涛相仿,儿子旁边站着爸爸,女儿旁边坐着妈妈,也完全合乎常理。

 不过,像我和儿子这般,十七八岁的男子汉,由妈妈带来看泌科,的确少见又惹眼,不仅大爷大妈觉得奇怪,连圆圆推荐的叶主任,第一眼看见我和儿子时,也愣住了,我自报家门,说是经过圆圆介绍慕名而来的。

 叶主任理应与圆圆同龄,可相比养尊处优的心理咨询师,她眼见得沧桑了些呢,许是被日常繁重的接诊量折磨的,法令纹和抬头纹昭示着她作为专家的资深,略微掉漆的眼镜框从侧面印证了她的忙碌。

 她整理着白丝初现的发髻,挤出略显疲惫的笑容:“哦…你是…圆圆的姐姐?”我谄笑着点点头,却发现涛涛半个身子躲在我的背后。

 我瞬间明白过来,叶主任是女人,而且是陌生女人,儿子的隐私部位受伤,本就难以启齿,还要告诉一个陌生女人,内心深处必然觉得不好意思,即便对方是位医生。

 “涛涛!”我微微皱眉,微嗔轻唤道,抓住他一条结实的膀子,费力地把他拖到了前面。

 叶主任推正眼镜,脸上浮现出稍许不悦,语气里增添了几分专家的威严感:“小伙子,抓紧时间好吗?后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医生面前都是病人,不分别的,你哪里不舒服,快点自己说出来,”

 “叶主任,那个…涛涛害臊,我替他说吧,他上体育课的时候不小心,那里撞到了双杠…”我的手在两腿间比划的同时,推搡着涛涛,把他按坐到医生桌子旁的木质方凳上。

 “小便正常吗?起有没有障碍?”“没…”我抢先答道,话口而出,又收得干脆,心知做母亲的抢着回答这种问题,总是欠妥的,果不其然,叶医生吃惊地撇向我,镜片后面着异样的眼神:“还是让你儿子,叫涛涛是吧…让他自己说。”

 涛涛头摇晃得像拨鼓,连后脑勺也透着局促和尴尬。

 “先做个前列腺检查吧…涛涛妈妈,你…最好回避一下。”叶主任站起身,指示涛涛跟着她步入房间深处,那里靠墙摆了一张诊疗,铺着绿色的干巴巴的单,叶主任让涛涛先坐在上等待,自己则调转身拉扯帘子。

 帘子隔开了我和儿子,叶主任的声音从帘子的另一侧传来:“涛涛妈妈,要么你先去走廊里找个座位,休息一会,涛涛也不是小孩子了,等检查好,回头我再喊你进来。”

 “哦!”我随口答应,依旧不太放心,直勾勾地盯着青灰色的布帘子,可惜自己没有透视眼的本事。

 “好了,涛涛,小伙子,把下来…快点啊!对…转过身去,两手扶着沿,对,哎呀,缩成一团干什么,快点啊…股抬高!放松点…不要紧张…”

 叶主任究竟在做什么?出于好奇,外加对儿子的关心,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帘子,拨开一角向内窥视。

 眼前的情景怪异极了,涛涛高高撅起结实的股,冲着叶主任,不知何时,叶主任已经戴上了医用手套,那种蓝色类似胶质的手套,右手的食指正往涛涛的门里一点点地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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