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剑在笼中吟 下章
第116章 老虎拔了牙
 只是眼泪在出眼眶的瞬间就被海绵收殆尽,而在她所无法感知的地方,那与人间任何美相比都能令其黯然失媚丰腴躯体,在樊笼司经历了许久的调教后已经变成了一碰就汩汩汁的房,连带着一对肥厚的瓣都被包裹在了和自己侄女陈琰一模一样的黑色粘稠物之中。

 只是这一款减少了坚韧度,以其表面的光滑能让季仙师在离拘束的瞬间便难以用力,同时也阻绝了一切的触感…而下身的两魔杵自然不必说。

 值得称道的是那道栓被接上了芦苇细管链接在了口中堵物的小道之中,因而药仙的就在这般自循环之下持续了整整一月。

 “卸货!”宦秋双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勉强沉住气等着停稳,训练有素的女囚们将匣沿着通路缓慢卸下,身旁站着无数全副武装的盾甲军士。

 毕竟仙师的威力他们或多或少有所耳闻,谁都不想让这位仙师有机会从牢笼中挣脱。只不过季芷寒哪怕脑中只出现一丝运炁的念头,那深深卡入蒂的戒环就会立刻拼命收紧向着部套牢,却又会在高的一瞬间停下让灼热身躯迅速冷静起来。

 一旦有这种情况下哪怕季芷寒拼命默念心经也无法阻止呻从口中传出,虽然在这层层的拘束包裹之下,她连半个字都无法言出。

 “报宦大人,编号为四二九的窖珠城樊笼司匣已经完成装卸,接下来还请一旁的大人一起,来证实此物完好无损,安然无恙。”一旁的下人先是对着宦秋双抱拳行礼。

 紧接着是对代表着上善会权力的长老们抱拳,做出请的姿势之后,便干练地站在一旁待命了。“我可真是想不到,这仙师,在大赵的岁月里居然能取得复数之个,樊笼司可真是不得了啊…嗬嗬…”

 一旁的长老丝毫不压抑眼神中的期待,从袖中摸出早已准备好的钥匙,和宦秋双对视了一下,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匣边上,说是钥匙,那物件却更像是一支匕首一般。

 只是细看这匕首刀刃上全是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纹路,这也是大赵国的独有特产之一了,来自云州的巧匠人们利用自己大半生的岁月倾力在这一把锁之上,光是锁就足足有上百道工序,而对待工艺品的雕琢也让这钥匙完全无法复制,因此也得到了樊笼司的青睐,用来打造这固若金汤匣子的最后一道门栓。

 不愧是名匠,这钥匙进孔中丝毫没有任何的卡涩,而随着一阵机栝的转动声传来,这匣也缓缓地吐出其中的内容物…淡银色的丝线将其中的偶牢牢包裹起来,天丝几乎要将季芷寒化为一个茧一般。

 而在这之下的黑色紧身衣层带着哑光的质感,遍布全身上下的银器,不必说那便是所谓的“十三连环”了,自装上起的一刹那便没有解开手段的仙界奇珍。

 尽管被哑光层覆盖,却依然能分辨出在那之下的膨大首和户的轮廓,而仙师的面部则和陈琰一样被符箓贴,足以看得出来樊笼司对其的忌惮。

 只是季仙师连自己被取了出来都无从得知,而直到一双手用力揪住了自己的房,一个月未排导致那对房显得更加巨大,几乎要堪比樊笼司重囚脚下的链球一般。

 只是这对酥在上善会长老的手指之下宛如水球一般富含弹,如此巨大的尺寸却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而在那枯槁手指触碰到巨峰顶端之上的刹那,季芷寒也只能发出一丝细微的呜咽,挣扎了起来。

 在樊笼司干事,宦秋双乃至军士们的眼中,那可怜的人形连扭动的迹象都没有一丝,只能通过天丝的颤动能看得出来其中的货是活物而已…“什么仙师…还不是和大赵的母猪一样,被捏了身子就只知道放声叫!”

 季芷寒这般无助的挣扎让原本还有忌惮之心的长老彻底放下了戒心,哈哈大笑着将手伸向了药仙全身上下每一处部位,无论是瓣还是大腿,小腹,捏起来都是堪比羊羔一般的软弹滑,谁又知道这具躯体在半年之前还杀得樊笼司干事们抱头鼠窜,一息之间便能取十位高手项上人头…

 季芷寒屈辱地发出一丝呻,在那覆面的面纱之后也只是一声息罢了,但若是将其口部的拘束解开,一准能听到这位孤高仙师乞求讨饶的模样。只是这求饶对苏葚儿或许有些作用,面对这几位,恐怕只是供其消遣的情趣罢了。

 “得了,验货就到此为止,上善会留着她还有大用,等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也不迟…”宦秋双冷漠地将一旁长老亵渎着的双手拨开示意其在文书上画押,紧接着对着周遭的军士使了个眼色,便立刻出了几个人将匣内部缓缓推向内城…湖庭内城,陨仙山内部。

 这里位于上善会议事处下方十数丈的深度,据史学家考据其于湖庭填海造陆之时就已存在,只是其鲜有人知,不是因为其古老,而是因为其中内容物实在是过于机密…陈设依然是那么简单,一切都和陈琰记忆中的一样,只是今天的她有种非常强烈的不安感,仿佛命运降临一般。

 还没怎么分辨这思绪究竟从何而起,脑中的蛊虫就又迫使着她进入到下一次的止高地狱之中,让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了如同般粘稠的思维…“哦唔!呜…”这小天地之中,马上就要来新一位客人了。宦秋双有些发怔。

 她盯着眼前豁然开朗的山体,惊讶之余居然连下半身锁在贞带之中的苦闷也多少得到了缓解,这种地方以她的级别也是极难踏足的,若不是抓了这位药仙,恐怕自己连半步都无法踏足。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被牢牢锁在影壁之中的凄苦仙人,扭着股发情的模样让宦秋双不由得滋生出一种莫名的轻蔑,却也是同病相怜一般地叹了口气。

 紧接着喝令下人将新的奴囚锁在这一方天地之间新增的陈设之上,陈琰只能感到有人到来,却无法得知来人的身份。

 只是一股无比熟悉,却又异常压抑的炁突然出现在脑海之中,她努力去分辨,却又因为恐惧而下意识地去抗拒,随着那股炁越来越近,自己的身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并非,而是铭记一生的愧疚。

 “陈…琰…”耳中的声音依然历历在目,这可能是她这世上唯一的弱点,唯一的软肋了,而最为愚笨的是,自己将这软肋亲手送给了这群如魔一般的凡人手中。

 宦秋双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位真人如此暴怒,如炸的老虎一般挣扎想要逃离影壁的束缚,双脚不断地扭动摇晃,隐隐约约出玉足之上那屈辱的文字,只是老虎拔了牙,断了爪,也就和猫一般了。

 宦秋双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断为两截的雷击枣木法尺之上,锋利的断口显然不足以伤害到陈琰,可快却让这位真人呻得死去活来,悲鸣传遍整个空间,只是这如毒药一般的快瞬间就又被蛊虫停滞,没有允许她是无法高的。

 甚至连折磨自己的人是谁都无从得知,而此刻,陈琰脸上的符箓被猛地揪下去了一张,内的光照实属幽暗,没过多久就习惯了光线的陈真人眼中看到的,却是让她想将自己双目戳瞎的一幕:
上章 剑在笼中吟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