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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带着一丝咸气
 季仙师已经褪去了那层哑光紧身衣,因此那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就了出来,无一发的洁白肌肤之上遍布着伤痕和淤青,显然在来到此处之前就已经受欺辱,可陈琰怎么也没想到身为药仙的姑母会被人折磨成这般模样,身上还多了巨量的“饰品”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原本是给她母亲陈如如准备的东西了…

 被以大字拘束在这红木制成的框架上,天丝依然在行使着它的职责,分别拴住手脚腕上闭合的穿骨锁,全身重量都汇聚在这四副锁之上的季仙师难以承受如此痛苦,一上到这刑架之上便闷哼出声,在来之前苏葚儿给她的身躯擦洗了一番,因此从外表上看却也不算太过于丑陋。

 那脖颈上刺穿的伤口早已愈合,只是新生的皮肤于那项圈牢牢地粘在了一起,而下身着的两东西让陈琰都不由得为止惊愕。

 即便是以这种姿势悬挂也没有任何掉落的迹象,将那肥厚的两瓣户强硬撑开的同时也出了牢牢蒂的戒环,以及着芦苇管的道栓,而那戒环通过两天丝与首上穿着的挂坠相连,哪怕季仙师有半点动用腹力量的念头,这三丝线都能让她好好地吃一顿苦头,只不过在脊锁的操控之下,季芷寒可谓是纹丝未动。

 至于面部,那遮蔽视野的眼罩随着宦秋双的动作而慢慢扯下,出了其下那一副极为凄美空灵,却又带着一丝肃穆的浅色眼眸,沉浸在不得解之中的双眼在定到陈琰的身形后便立刻定死,在那一瞬陈真人甚至回忆起了这位姑母将自己一步一步带大的经历,愧疚再次尖锐地扎进了心窝。

 相望无言,自知愧于姑母的她只能低下头去不再看姑母凄惨的身影,只是在短短的几秒,她也看到了姑母脸上的陈设,那只丑陋的鼻环将季芷寒清净的脸庞成了无比下的模样,哑光银色口枷让她连呻都无法做到,谁又知道那口枷之下的是她自己的呢?

 虽说那汁水是淡绿色的模样,入口也无比清香,可这份羞辱让季芷寒无法下咽,后果便是自己要无时无刻品尝着自己汁水的味道同时,也要咽下去盈的“津

 “真是…多么美好的姑侄相聚啊。”宦秋双的声音打破了中的沉默,她脸上带着恻恻的笑容,将陈琰的脸颊狠狠掰过来强迫她去看自己姑母的模样,还不忘在耳边吹几口热气:“这可是我们陈真人的杰作。

 若不是你,我们樊笼司可没什么机会把这等人物请进来呢。”“至少你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份邻居,不是么?或许能让你暗无天的日子里多几分美好…”陈琰被这话气的几乎翻起白眼,挣扎几下无果后只能用眼睛狠狠剜着宦秋双的脸庞,后者在感受到那份炽热目光之后便立刻换了一副脸色,抬起长靴一脚踹在陈琰那张完美的脸颊之上,一个鞋印在符箓之上清晰可见。

 “都这样了还不听话!上善会真是白养你这种这么多年了!”这般疼痛对于陈琰来说不算什么,眼神丝毫没有改变,依旧狠厉地盯着对方,影壁后托着“大道远”的手指骤然加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执剑劈砍…

 “很好,很好,你就保持着这样的姿态,我会记住的…”宦秋双的脸上却又浮现出一开始那恻恻的笑容,随手从一旁的桌边拿起一块铁钳,不是对着陈琰,而是对着季芷寒走过去…

 弹了弹季仙师口中的口枷,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将那堵口物整个取下,酸的下颚难以闭合,呕出大量的浅绿色体,淋在地上的同时还带着阵阵干呕,宦秋双似乎是不急着处罚季芷寒。

 甚至还在贴心地帮她着双腮发酸的肌,季芷寒的双眼便涌现出一丝迷茫,这份迷茫很快就被来自手脚的痛苦取代…

 宦秋双将天丝收紧,让季芷寒彻底没有了挣扎活动的地步,面对着来自侄女的视线,季芷寒的脸颊也逐渐变得和陈琰一般燥热。

 陈如如死后她就接替过了养育陈琰的责任,在其年幼的时候甚至当过她的母,只是这些事情过于久远,也不想让陈琰承受太大的责任,季芷寒便从未与其言说过。

 “陈真人…我没办法拿你怎么样,但宦某人却觉得你需要一些提醒,以认清你现在的地位,一些…善意的提醒。”宦秋双用铁钳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掌心,在陈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铁钳伸到季芷寒的腋下,狠狠夹紧!

 “啊呃…”尖锐的呻顿时响彻了整个陨仙山,腋下自然是密布神经的位置,季芷寒的身体强度不如陈琰,这般痛苦在玉蒸笼的作用下几乎要将脑髓搅碎击穿一般。

 下意识挣扎起来的身躯又让四肢的骨锁一起折磨起手腕,同时只要挣扎,脊锁还会进行连锁反应将季芷寒的全身上下折磨一遍,不断的哀嚎呻之下,季仙师的手指握拳又松开,鼓的小腹也痉挛一般地搐着,脚趾狠狠地蜷缩在一起,那双眼顿时化为凄美的模样,泪水大颗大颗地出划过脸颊…住手…住手…

 陈琰立刻便后悔了自己刚刚的意气用事,那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便卸下了所有的凶狠,无助地看着姑母在自己眼前受苦的模样,内心不断怪罪着自己的无能,自己的鲁莽,眼泪也夺眶而出…

 对不起,姑母…陈琰,陈琰无能…刺耳的呻整整持续了半炷香才结束,那钳子终于松开,被随意地丢到一边后,宦秋双继续用充恶意的眼神捏起陈琰的下巴,啧啧赞叹道:

 “不愧是仙人,这般折磨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掉了块了,放在您这边也不过是略微红肿,看起来你能完美地承受我的发望呢。”

 陈琰呆呆地看着季芷寒的下身,双腿微微内弯,那道口限制速的芦苇管早就被压力了出去,中空的中不断水,仅仅只是第一次就让季芷寒当着侄女的面失,奄奄一息的药仙却微微抬起头来,对着陈琰勉强出个笑容:“没事,琰儿…姑母还能…哈…哈…”对不起,陈琰只能默默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任由宦秋双对自己的身躯动手动脚百般羞辱也再也不敢做出任何抵抗了,自己的身体被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尤其是漾的私处,被宦秋双屡屡把玩却无法高,只能竭力忍受着快吐出阵阵息,而宦秋双收集了一小捧汁水,几步走到季芷寒的身前:

 “季仙师不尝尝我们湖庭的特产?这汁水在外面可是千金难求…”对于季芷寒来说这何止是羞辱,她甚至不忍去看自己侄女的汁,几次扭头之后宦秋双似乎也没了这般心气,低冷地命令道:

 “狗,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命令你,你是听不到还是装听不到?”说着,便又威胁似的指了指一旁一桌的刑具。

 季芷寒在樊笼司受了几个月的调教,也多少有了顺从的心态,但那是对于苏葚儿来说,眼前人下作的羞辱,以及对于疼痛的恐惧,还有不愿让陈琰受苦的心态最终还是战胜了她的羞心,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着宦秋双手中的汁水,味道略微有些味,带着一丝咸气,季芷寒却宁愿自己的舌头就此断掉,再也无法尝出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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