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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否真有作用
 孑立着的雪素肩峰因为这种再细小不过的刺不断冷战,乌水眸眼微微闭拢,明明是想表达自己的不适,却又无法将身体反应带离本能,反而倒映出她那位姑母同样被强制驯发情的姿容…

 “滴答…”又是几滴浊汗点打在少女泛滥的裂中央,双腿完全紧绷蹬直,腹部死命地向上弓起,陈琰的呼吸也在一阵子剧烈的中变得短促断续,她开始像是空转的齿轮一般。

 不断的从四面八方的虚空中被施加向这具身体,偏偏却没有一处可供缓解的渠道,哪怕是身用法尺双头龙“”季姑母,也不过是抱薪救火。

 微乎其微的宣让毫无间隔冲击脑髓的感觉愈发鲜明,名为陈琰的齿轮就这样飞速空转着,在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中将自己一点点磨损殆尽…

 “呜…对不起…姑母…”“是琰儿不好…琰儿…害了您…”闻着自己侄女一面痛哭涕,一面薄逸散出的雌媚香,季芷寒连箱壁何时彻底扣紧都没能得知,她只感觉部与自己的侄女的对抵相碰,发出带有水音的实“啪啪”声。

 即使是未曾生出过子嗣的产道,如今也不为这暴烈的异物而颤抖求饶。膣壁上无数的褶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复送中被抚平,叠起,再铲开…

 宛如示弱献媚般,药仙子的窑室最先颤抖着吐出大蓬爱汁…“唔哦…嗳哦…要破了?,被,顶破…”

 每次这般往复,两人原本平滑的小腹都会被被顶出一个巨大的长条凸起,从外部就能清晰可见的痕迹来判断,这法尺一路在水润滑下长驱直入甚至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瘫倒在囚彼此的木箱合叶中…而正因如此,耳鬓厮磨的两位仙子,反而能更加深入地侵犯对方茓深处。从内而外顶起颈,隔着小腹,与背后的箱壁内板一同里里外外研磨起他们不曾被开发的花巢软颈。

 “咿,咦咦—呼哦?那,那里是?”“姑母?琰儿求您?松缓些?不要这般…”本就狭小的囚箱内部,俨然被她们飙升的体温炙烤到蒸笼般热。

 两人都努力撑起发软的双臂,妄图从中逃脱,然而彼此都被枷锁锢住的丰美体,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香汗黏连,蒸汽四溢,两具各有千秋的雪躯仿佛长在一起般,唯有部还在不服输地退着…

 只稍一思索此时处于层层严加看护的两位仙人,柳娴君那妩媚狡黠的眼眸就不由得轻眯起来…好在这次带了那条母犬,不然的话,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分离了!

 如今自己作为捕获仙人的头等功臣,论功行赏自然也在第一位,只怕是连那个佥事苏葚儿,都得在自己面前收敛几分!

 如此想着,的嘴就不由自主地上弯,如今已经到了窖珠城的樊笼司分部,把那个上青琰一,再把这个畜仙师好好打点交给上司…

 下马车吆喝着干事将内里不断颤抖着的箱子搬下马车,一步一步运进这个充绝望的机构时,柳娴君突然瞥到了先前打下地基时多出来的窖井,唤过那边缓缓前行的干事们,几声脆响打开了箱体。

 看着里边已经因为姑侄相而翻着白眼失去伦理意识的两位仙师,将高得最厉害的季芷寒缓缓从中抬了出去…***“打起精神来!这次的货若是出了差错,我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中庭桥上站着的紫衣女严厉地对着一旁待命的下属斥责着,可谁都能看得出来宦秋双脸上那遮掩不住的狂喜,而在她身后的,则是一众樊笼司干事手执各种仙法道具,如此之大的阵仗,只怕是百年前某位陈姓真人拜访才有了。

 而这次的贵客,实际上也是要和那位仙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倒不如说,元氏药局费尽心思拷问得来的药石篇就能让樊笼司在炼药上能够得到如此进展,若是真的能够得到那位的亲传,只怕是…

 宦秋双用余光打量着一旁上善会长老们神情之中压抑不住的兴奋,这次自己可算是捡到宝了,只是可惜,还要在那夜婊子的手下再做一阵子事…这事之后自己的威望定会大有上升,到时候再扳倒那人。

 宦秋双恨恨地咬了咬牙齿,下身牢牢锁死的冰凉器物内却又涌现出一阵望,让那本就有些凶厉的脸庞更加扭曲了几分。“传…窖珠城樊笼司佥事已入湖庭城,约半个时辰便能抵达…”终于要来了。

 湖庭的第二位贵客…季芷寒的身子软软地瘫在匣里,原本用来束缚女侠的匣只是木质结构,但这次的材质相较之下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整块花岗岩切削而成的主体让其变得无比沉重坚固,而利用大赵传承百年的机触更是让这原本的翻盖设计变成了类似抽屉一般的结构,更加接近于所谓“匣”的设定,从外表上看,这匣完全是一块漆黑的棺材。

 若不是知道其中封存着的是何等人物,简直就要以为这是封印修罗的结界,虽然尺寸巨大,但大部分都被厚实的石壁所占领,真正留给箱中人的空间,也就不过一方有余。

 而此时其中盛放着的仙人,四肢是以一种反折的姿势瘫在其中,而那十三连环自不必说,层层上锁环环相扣让那躯体彻底变成了酥软的玩物,在运输之前她的全身上下就已经被其锁死,而除去囊括手脚,脖颈脊梁骨。

 下身私密部位乃至五感的囚具之外,那戒环也像是格外兴奋一般地为其中的仙人消解着心中的苦闷和无聊,至于是否真的有作用,那就不是季芷寒应该在意的事情了…除此之外,这匣还使用了一种格外珍贵的材料:“天丝”这种只能从巴蜀之地传来,从奇兽身上获取而来的无比坚韧轻量的材料此时被大量地用在了这囚笼之中,无数道亮银色丝线从匣壁中探出,将季仙师本就丰的身躯勒成了一段一段的鼓莲藕状,其细微程度甚至连指尖关节都用了复数的丝线固定,确保其中的囚徒没有一丝挣扎扭动的可能。这套设备的重量自然不必说。

 原本只需一旬便能抵达的通路足足走了一月有余,而这匣自然是没给囚徒准备排的功能,而那连环会确保季芷寒不会有哪怕一丝失去体面的举措,一定将她的各种体牢牢封装在体内。

 泪水已经干了。花岗岩之中自然冰冷无比,被情趋出的汁水没过多久就化为了冰冷的温度,似乎是为了稳妥,大剂量的“侠女恨”在这一月之中保持着每天三次的量,实际上这样的做法完全是多此一举,季芷寒自己早就已经没了任何的抵抗手段,光是想要动下身子,脊柱的蜈蚣状锁便会将她全身都折磨个遍,更别提下身可恶的快

 她本身对望并无需求,但在长达几个月的药物腌制之下,虽多少有了些抵抗力但也让她对爱也逐渐成瘾了起来。

 只能勉强靠着默念心经抵抗望…她本以为自己在樊笼司度过的几个月就已经足够凄惨了,一想起自己身边还躺着陈琰,那要强的孩子一定会自责得悲痛绝吧?

 虽然很想说没关系,但转瞬之间就又会怨恨自己不修武道,难以与琰儿抗衡才落得这般下场…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又要出泪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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