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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矜雅颈项
 “毕竟您面前这位倔强清冷的小真人。当初可是沉着脸一声不吭的,被驯奴使们轮番这般了一昼夜才呜咽着呢…”“我很好奇,您能坚持多久?”“你…做梦!妾身是看在琰儿的份上,才…咕!汝等僭越,余必睚眦相报!”

 被拘束的结结实实,无一丝移动能力的季芷寒只能凶狠地瞪着柳娴君,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自认为绝对不会变成望的奴隶…

 “惊,惊喜…咿呀啊!”两位青山真仙都因为自己的肢乃至瓣被顶起而呻起来,逐渐达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顶峰,光是这般屈辱就已经让季芷寒感到自己的发生一阵酸麻…

 “汝…居然…敢碰余的修为和真气…真是,罪该万死!”“住手…”话音刚落,温的舌头便深深钻入自己门户大开的牝茓之中,直拨得季芷寒口中一阵闷哼…从未有过经历的牝居然就这样被人随意地出了感觉,而接踵而来的更是让药仙子如女一般长出一口气,随即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微微咳嗽几声,抿紧了嘴伴随脸颊上的微红而再也不出一语。

 可看那涨红的脸颊,和羞地看着眼前侄女无奈空的神情,每一下动作都让药仙沉浸其中,极为受用地扭曲着咬,努力将自己下半身的尖锐快和耳中的靡水声排出在脑外,脚趾悄然地绷紧用尽全力抵抗柳娴君的攻势。

 不能去…一定不能去…若是去了…仙子的名节就…再也不保了…甚至开始用体内真气来压制如水般漫过头颅的快,脸庞红的宛如水桃儿一般。

 牙齿颤抖打战发出密集细碎的磕碰声,身后的手掌早就在背部如中了虱子一般抓挠出一道道印记。若是松懈了…松懈了的话…呜!想要高想要高

 不,不行…绝对不能,当众失身,还算什么仙子了!季芷寒却不知,自己的已经开始动这接纳柳娴君的舌头了。

 “唔姆唔姆,真是可爱呢…明明毫无胜算,还硬着颈子顽抗下去的季仙师…”如同最为娴熟的茶农般牢牢把控着口侍奉的节奏,如果说箱中这团美是需要烤制的明前新芽,那么柳娴君对于“火候”的拿捏就是妙到了巅毫。

 当舌能带去的刺已被身体初步适应钝化时,捕奴使便采取愈发烈的玩手段…譬如温柔地晕,譬如细腻的挑抹首,譬如指尖寰转,从部一路旋着向上刺帘间含羞着的小小玉芽。

 发硬起到无以复加的蕊,光是被被手指带起的气流掠过就足以让季芷寒眼前一片发白,更不要说在此之上,如今她绵膣当中,还留有一条灵活远超任何具的香舌…

 毫不安分颤动着的舌身,不仅依靠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轮刮打磨着膣窒内壁,其部也正面抵紧了花入口,用更厚实有力的段彻底挟制住了彼处充血的小小玉芽。

 “已经很兴奋了呢…但偏偏不敢面对自己的望…呋呋,不坦诚的…咕啾…坏姑娘…”悉心玩着的体不时搐,季芷寒喉咙中所漏出的,没能有效遏制的呜咽也是越发频繁响亮。

 酥麻的刺感如层层水纹,一刻不停地穿透下体袭击脊背,说到底,这位药仙子还是低估了樊笼司炮制女囚的手段…

 以她这未经人事的处子身,明明半炷香时间前便该绝顶身了,但被柳娴君的妙口技所“阻滞”任凭她全身肌紧绷,肢痉挛,水四溢…明明每一寸在外的肌肤都传来“去了”的信息,但脑子却一直吊诡而不争气的,维持在高前最后一瞬的状态。

 “唔?呜!咿,咦咦?嘎啊!?嘶,嘶…呼啊…嘶呼…叽咦咦!”被毁掉了,被剥夺了,每当进入这种状态,大脑便会一片空白…因为分明是高却又没有高

 这种程度的落差感与空虚,可怕到仿佛会撕裂精神,令整个人陷入错,而这种对认知的妨害,即使结束,也要过上许久才得以停止。

 “哼哼…差不多了呢,那么…”眼见箱中囚彻底陷入魔障泥沼当中,柳娴君这才心满意足收回是腥味的舌头,却又纤手一挥,从袍袖中将那先前姑侄剑斗中被击断了的法尺亮出。“在装箱运送之前,就权当是送二位一个…临别践礼罢。”

 “呃呜呜?!”“汝敢…哦?!”一声惊疑,一声震怒,可无论哪位仙子都没能阻止柳娴君坏笑着双指剥分开她们徒劳收紧着的径关窍,在执事们卖力推动箱体对向合拢的过程中,在箱中两囚已然相隔极近的关头,把这半截法尺当做假进了她们的废物小

 “很难受吧…你们的母狗茓,是不是都被这东西撑得当当死了呢?”

 “这法宝,对你们来说似乎有着别样的意义…呋呋,这便更好。”“因为我知道,待稍后箱子锁合,你们这一大一小两条母狗,定会想方设法将这木尺子排出去,免得它受了玷污…”

 “别误会…我可没有止你们尝试的意思…尽管尝试便好呢…”听着这鹰犬丝毫不加掩饰的嘲,季芷寒又是分外难耐地咬着口袜团,小嘴中忍不住不断发出银铃般呻来。

 即使并不想承认,但从医者的角度看…这樊笼司对女体剖析的还真是到位,专缚内气的行绳路线就不用说了,被绕着硕大的玉上下,从前捆到后捆得这位受俘药仙子纵使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没脾气地只能将玉砌粉拳死死背在后。

 还有这几道软枷,看似仅仅是普通软木,实际上内在却是选的万年阴沉木,从深山采伐的上好金丝楠,其具有镇气功效。

 尤其能压制女子力,其坚韧程度还堪比软钢,被这么结实的东西枷着,季芷寒口被枷枷的直不过气来,双涨的发麻发酥,死死固定在枷中,一动都不能动的长颈和纤更是开始连知觉也丧失了。

 还有被强硬掰开,劈岔到左右两侧的如玉美腿,就算身躯柔韧如她,这么一刻不停摆出接近标准一字马的动作,也是让她腿筋韧带酸涩涨得无以复加,叫苦不迭,只能无助的晃动着唯一保有些许自由的玉足了。

 对,连苦都叫不出,因为袜团结结实实的攮进她齿,填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把她的丁香小舌死死在下面,咬着这东西,即使季芷寒试图叫喊出来,可传入她自己耳中的声音也比飞蚊大不了多少。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其实就算被五花大绑,枷固定的一动不能动,只能展着幽谷壑,火一样躺在箱子里,这些季芷寒也能忍受…

 可每当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只有琰儿贝齿轻咬,着精致鼻尖,简直像是真的与自己爱般般气嗅闻的凄楚模样。

 毫无遮蔽,陈琰娇的蓓蕾尽情承受着自己呼出热气的爱抚,漫过精致锁骨,矜雅的颈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感觉在前扎,延伸入这位侄女的肢体末梢,发丝在肩胛上滚动着,不听话地剐,起少女一下又一下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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