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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减轻重量
 呼啸的狂风中,羊琇脑海一片空白,身为贵女的自信抑或倨傲全然不复存在,她能做的只有抱紧马颈,将身形尽可能伏低贴上鞍鞯,同时在内心疯狂默念,快些,快些,再快些!

 “将军且慢。”带面纱的女子出言阻止。山崖之上,负责此次剿杀的义军参将放低了弩机,他本已将那只漏网之鱼套进黄铜望山的标尺中,只消扣下悬刃便可一了百了:“使者还有吩咐?”

 “那个羊氏女,主母对她另有安排。”是了,参将心想,这才是闻香教徒应有的姿态,他早该意识到这些狂信徒还没好心到把情报免费分享给荒郡,她们另有所图,还图谋不少,虽然同在名为“叛”的战壕,十三家义军与闻香教却绝非志同道合。

 如果说前者目的只是颠覆所谓伪赵朝廷,那么后者便是要颠覆这方天地…包括参将在内,大多数人都对此不屑一顾,但若这些呓语的疯人肯自己往刀上撞,那又何苦断送自家兵卒性命?

 “使者尽管行事。”短暂地权衡后,他索当起了甩手掌柜,女子没有搭话,她脚不沾地地滑至参将身后,带起一股香风。纵然意志坚定如后者,在瞥见对方罩袍下转着妖异丝光的美腿时也不由咽起口水:虽然看不真切这些“应劫使者”面纱下的真容,但她们的嗓音与身段也足够令人产生旎遐想了。

 使者高举起左手(参将注意到,就连那只裹在袍袖中的纤手也覆了一层织物)且看不清她比了何种手势,只是下一瞬,对面崖壁上的某座巨石立刻变戏法般软塌下去。

 这并不足未奇,参将也懂得用油毡伪装的手法,真正让他瞳孔收缩的还是毡布下隐藏的东西,那是人…不,是弩车,或者说兼而有之,那些“东西”的底座与窖珠城墙上的子弩并无二致,同样是一轴二轮,然而原本摆放神臂弓的位置却由人替代,一具蒙住双眼的鲜活女体被仰面放置其上,纵使五官看不真切,但仅凭轮廓也令参将裆不由得硬起来。

 她的上臂则被若干枚布锈迹的紧窄铁环分别锢在弩车把手左右,前臂与柔夷则紧紧靠拢,套入了一副厚实而镶嵌有大量扣锁的皮质单肘套,从而绕过竖直把手形成一个三角形。

 那对鼓瓜,其中不知漾着多少水的豪则被带有锁链的横杆残忍贯穿,充作弩箭的“托槽”褐色头憋涨着无从释放,竟犹如男人具般亢奋高在初冬寒风中。

 沿略有赘的小腹向下,女人两瓣外翻的蚌穿挂着大量沾有水的细环,不知被猛干过多少次的深红肿,此时也埋入了一婴儿手臂细的木质具。

 具通体生刺,末端头似乎已经与子融为一体,随颈口的每次微微震颤,给她带来不亚于长穿腹的异样快,女最娇感的蒂也被钢圈钉穿强制起,而钢圈的直径正好容许箭杆通过。

 两条修长却绝不纤弱的矫健美腿朝向左右两边劈开到极限,角度之大令人好奇为何其还未臼。看得出来。

 它们是这具女体上下唯一未被劣化的部位,然而想凭踢技挣脱束缚仍是痴妄:一条结实的锁链生生凿穿了她的两边踝骨,将双腿拉开一个平角后熔接在女子齿间楔入的管状口栓上。

 补完这架弩车的最后一副拼图是没入女子高琼鼻窍的鼻钩,除去令她强制保持痴的雌豚丑态,鼻钩还连着把手顶端绞盘,分立在“人弩”两旁的教徒得令,立刻取出一杆长箭,打蒂钢圈向后倒,最后抵在口栓底部。

 “母猪,还不咬紧!”“哦?!”也不知她们是如何训练,听到教徒喝令后“人弩”忙不迭将箭杆咬在了一口贝齿之间。

 随着另一教徒摇动绞盘,女子美首被鼻钩带动向后深深仰去,俨然成为了积存势能的着力点,而箭杆前部则是稳稳搭在铁杆上,又被豆蔻上的圈环固定。

 如此造型下,穿她踝骨的锁链便是弓弦,遒劲有力的肌美腿,则毫无疑问成了负责提供柔韧的“弓臂”

 “两百步,抬高一寸…放!”在牵扯力作用下,那不知被干过多少次的销魂愈发夸张的开,幅度之大甚至令木具也随之“排”出一截,无比骇人的树立在馒头中间。

 如此一来,那些剐蹭壁的倒刺便有了作瞄准的“标尺”功用,预估距离后,教徒立刻松开绞盘,一声令人牙酸的“嘣叽”声后,巨箭化作一抹光,势不可挡地而出,带得水飞溅,蒂也被拉扯出了一指之长。

 “哦!”“人弩”被送上绝顶的媚叫与爆炸声不分先后,看前者终于松弛开来的脸部肌,很难说清她此时是痛苦还是享受。

 义军参将深深倒了一口凉气,身为善之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架弩车的设计有多么高效巧妙,也感受到了比任何人都要更胜一筹的恐惧。

 但令他不寒而栗的还不止于此:以劲弩轰塌岩壁,彻底封死越骑校尉出路只是开始,随着弩手教徒的一声唿哨,更多着白袍的闻香信士在崩落岩堆外现出身形。

 她们显然是负责堵截女校尉的主力…然而侧却未佩有刀剑。取而代之的,是被牵在手中的一只只猎犬。

 “汪呜…汪!”“嗷啊…”“呼…咕呼…”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哪怕在两百步外的崖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这种把戏还骗不过参将的双眼。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女使者…一如既往的,后者五官轮廓仍被掩映在重重头纱之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参将的疑惑做出解答。“正是…”声线平稳亦寻不出半分负罪感,甚至还有股自夸味道“这些,都曾是人。”

 白花花闪动着的并非皮,而是大片大片泌着香汗的肌肤。每条猎犬都是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子,她们的发辫被盘作一团,扎锢于装有犬耳的头饰之下,真正的人耳却被遭蜡油封死,彻底剥除了她们聆听声音的权利。

 她们的上下眼皮也被麻线潦草合,捏合上下眼皮的麻线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即便她们再如何下意识张大眼睑,也不可能有半分光线照进瞳仁。

 鼻梁以下下巴以上最为惹眼,这部分被强制收束进了一条仿效犬类造型的尖嘴筒中,嘴筒上下开裂,长吻随人形犬上下颌带动不断做出咬合动作。

 而透过那嘴筒铁牙泛起的森森冷光,我们还能看到她们的香舌皆是被打口腔中强制扯出,穿过紧勒双腮的口用开环后再系上一铛铛作响的金属铃铛。

 因此每当她们随本能张嘴,妄图重拾身为人类时享有的语言能力,晶莹粘稠的口涎便会沿舌沟不断淌出,一点点滴打在铃身上,令清脆的铃声也蒙上一层靡色彩。

 虽然已是趴伏在地,但雌们那前凸后翘的惹火娇躯早不再完整,毕竟人的身体比例与形态注定无法四足行走,别扭的前高后低只会令重心前移。

 于是她们的玉臂与美腿都在肘膝关节处被整齐截断,已然愈合的残桩末端砸入透骨铁钉,再接上同样效仿犬类的前后肢体,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减轻重量,这些犬肢统一采用了镂空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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