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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多么淑女
 原本或握剑或持琴的素手自也不复存在,被丑陋万分,杀人效率却更胜一筹的尖利脚爪替代。每只人形犬布鞭痕的体都只有廖廖几条皮带充作防护…毕竟要为灵活让步,她们滚圆硕大不输头颅的白皙子完全暴在外。

 在趴伏状态下,充的储袋直接蹭垂在地,鼓翘首哪怕被戒环箍紧不许泌,但还是耐不住草叶砂石的频繁挑逗,擅自红肿充血微微渗出了一缕缕甜香。

 不知接受过多少药浇灌,她们的尻被个个催成磨盘大小的畸形丰状态。大串表面接受磨的念珠尽数没进窍之中,随和乙状结肠的动深入浅出。

 只有弯曲的狗尾永远晃瓣之间,频频被的肠,让人疑心她们的后庭也接受了器化改造,更是凄惨,早已泛滥成灾不说,还出了大半红色的牝宫。

 足以令人反胃的密集金属环穿梭其上,最后用一沉重的锁链紧密铆合,人形犬的每个动作都会牵动这条防止她们逃脱的最后保险,发出响亮的“唰啦唰啦”声不说,还会进一步把子扯得外翻出来,制造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们是…什么?”“她们是氐厉失…堕入畜生道者,”使者温柔轻笑,同时引证自家教义加以介绍“在她们入念珠,是令这些物得以早超脱轮回。

 毕竟我等也绝非什么教不是?”参将心知对方误会自己意思,却也没了解释的心情:“我是说…她们是谁?”说来也怪,明明看不清使者面容,参将却分明感觉她的丰润瓣勾起了另一抹笑意。

 “自然是这些年来对我教不利的异端与无信者。”她优雅地拍拍手,变戏法般唤出一对人形犬与饲主教徒,而参将甚至无法想象先前她们是如何隐藏在自己身边“将军请看,这头雌畜前身便是伪赵樊笼司潜入我教的一名指挥佥事,名唤苏葚儿,对音律,暗器与易容术法最是擅长。”

 近看方能察觉,即便五官被如此暴的篡改扭曲,奴犬仍皆是俏丽不可方物,放眼江湖都属上品的美娇娘。

 参将甚至能从这条美人犬眉宇间寻得一丝上位者特有的冷傲与狡黠,令人好奇昔日她是如何在群敌环伺间周旋自如,又是如何被狎玩调教,打碎一颗玲珑心窍,劣化为了一头呜咽着去个不停的废物囚俘。

 “这…”即便是尸堆里滚出来的参将此刻也为之动容…当然,他下的那活也十分火热的“诚实”起来。

 “于心不忍么?”使者咯咯媚笑几声“将抓获的侠女妖女截断四肢,废尽经脉,浸入药池子改造为战犬本就是樊笼司创举,我等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又有何不妥?

 将军若钟意这氐厉失,我割爱便是。”仿佛是为充分羞辱这位樊笼司女谍子,她那谛听六路的耳窍并未被滴蜡封死,锢娇颜的嘴筒亦未佩戴,此时听得自己将被转送给一位仁厚饲主,顿时激动地吐舌娇雌啼连连美眸颤。

 被出肌记忆的极品练武胚子酥软若泥,十分自觉地肢收腹提,仿佛把小当成了餐桌,要将最佳状态奉给看不见的参将享用。

 更令人食指大动的是,她原本洁净不染纤尘的香肩,脊背乃至侧都被涂上了斑斑字迹“最下品母畜”

 “雌袋”“废物鹰犬”“盆”自不必说,就连下腹肌理也被惟妙惟肖勾勒出了皮下方充浊的花巢形状。笔触之妙,光是观摩催能力也是十足。“哦…求您…收了狗…”

 “这位苏佥事不光身怀止水天修为,在司中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等存在,”看着美人犬咧嘴翻白眼的崩坏母猪脸逐渐变得足,愉悦,使者适时补充“更有传言称,她与樊笼贼首亦是保持着某种…不清不楚的暧昧…”眼见奴犬还在“献丑”

 她索伸出罩袍下的灰丝美腿,狠狠踏在前者后颈:“狗,莫聒噪了,快说你和那宦婊子是不是磨豆腐的相好!”油光水花的灰丝玉足未着鞋履,不光把参将拨的心难耐,也给苏葚儿带去了更浓重的屈辱感。

 然而无从反抗的她只能不停扭动着写秽字句的翘,使劲甩蹭着那片早已变形走样的雪白:“哦…司座…定会,定会来救我…尔等叛贼!”

 “反抗心仍是很强呢…”被骂作叛贼的应劫使者不怒反笑,将酥手轻掩在檀口片刻后,她索褪下罩袍,在参将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身段悉数展了出来:只不过这具婀娜娇躯从额顶到足尖完全包裹在凝实的灰色丝物下,不光丘,首这些本该凸起的感点被抚平,就连五官轮廓曲线也趋于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平滑,这全包灰丝的厚实度与柔韧可见一斑。

 “顽抗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苏妹妹…”灰茧人形十指叉叠放在小腹,摩挲出低闷悦耳的“沙咝”声,仪态优雅地宛如宴会上负责礼宾的使女,双脚却变本加厉地冲准美人犬脊背,面颊踩踏起来。

 “区区袋,被改造成这番模样,还以为你能从我等手中逃脱么?”

 “啊…将军见谅,”那半分光也透不出的感人茧明明不可能察觉参将目光,却还是扭动浑圆如鹅卵的臻首,冲参将屈身行了一礼“教中豢养的奴犬愚笨,我管教亦是无方,在您面前丢丑了。”

 “不过眼下,我等还应将注意力移回崖下战果才是…”“滚开…别碰我,怪物!”与崖上老神在在的两人不同,咱们傲中带娇的千金校尉此时早已焦头烂额。

 本以为能逃出生天,却面撞上这些人不人犬不犬的诡异女体,羊琇的额角早已泌出了颗颗豆粒大小的香汗。

 好在终究是将门虎女,深得旗帅羊捷镝武艺真传的小女将一杆长戟舞得水泼不进,愣是将想把她扑下马鞍的奴犬斩落好几只。

 好棘手…比苍蝇还烦人…饰有两长羽的战盔早不知被磕飞到了哪去,双马尾随娇躯扭转不住摇曳,酥颇具规模,也在甲叶下难耐的起伏不定。

 长戟本就对臂力消耗极大,就算羊琇天生神力,也架不住奴犬们无止境的车轮战,更糟糕的是,因为长时间在鞍上使力,扣锁在腹股沟处的钢贞带也深深陷入了女子最为娇的三角地带,摇身变为敌人的帮凶。

 咕…要是没有这混账东西…我定能…定能…茵茵芳草早已被得泥泞不堪,每次使出马合一的招式,羊琇就听到自己的被泡肿到肿的雌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屋漏偏逢连夜雨,出发前她喝下的大口清水已然尽数积储在膀胱中,随拼杀左右晃,无比凶狠地挤已有一年未曾探入手指的花径。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兵部配发给她的贞带采取了最新的排管制设计,平时她要如厕,尚且需要掀开前方的盖板,将沟槽中埋入的胶管扯出一段。

 然后等待以极缓慢的速度从深入道的管中滴出,多么淑女,多么体面!可如今苦战正酣,何来功夫容她解开裙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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