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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若细心听去
 不该是这样…明明已经逃出来…报了仇…勤练武艺…结识了那些好姐妹…第一次有了憧憬的人…生活的意义…努力的方向…我的生活不是应当从此一片光明么…怎会这般…

 像个玩笑一样在异乡死去…故事里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救我…无论谁都好…求你再救我一次…

 我知道错了…是我不自量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第三轮高,第四轮高,直至第五轮,这块受绞的雌方才失了余力,心有不甘地松弛开去。

 充足的水自姐妹俩的牝蕊中潺潺出,顺着她们被捆死一处的玉腿汇合淌下,不一会便她们足趾下积出水洼。直至这时,这出戏的始作俑者谢奄兰才感到些许心惊以及后悔…倒不是她心慈手软,而是…

 若这般草率地把便这对姐妹娃娃玩死坏了,岂不当真是暴殄天物?“…家主无需担忧,”魏姓调教师察言观的本事也当真一“惩驯室中这些奴畜饲料中都混有芪参,桂心,桑白及石麦子粉末,既可滋补腹,亦能最大限度健体生脉,强化其心肺脏器…

 换句话说,她们早比被擒前更加生龙活虎,莫说死亡,就是多享受几刻钟的晕,对她们而言亦是奢望。”如此甚好,既有这番保证,谢奄兰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于是独属于施者的残暴微笑再次爬上美家主的脸庞,不顾这对姐妹娇花已不可能有所反馈,她竟更用力更过分的将细链勾在食指指弯中向下扯拉到底。

 直到她们膣中积攒的水被带个干净才肯罢休。“将这对小姐妹连缚捆锁,再辅之以绞喉滑轮,便可利用她们对彼此的关心,自责施以第二重精神上的折辱。这般构思的确比寻常刑巧妙许多。”

 过足了施瘾,谢奄兰这才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魏先生思路之清奇令人拜服,只凭这件作品,你便已有了被我聘用的资格。”

 “只是,”她意犹未尽,像只贪嘴豹猫般“既今‘宴席’是你魏先生做东,那我这受邀前来的客人,于情于理,是否该是将两道‘主菜’全部品撷完毕,才称得上礼数周全了?”放置第二道“主菜”的钢笼相去不远,若说先前卫家姐妹是两颗被黑绳吊勒的鲜美白粽,那么“它”便令人想到金秋时节大赵南方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员…蟹子。

 “是啦…西风响,蟹脚,值此中秋佳节,又怎能少得了螃蟹?”即使看不清表情,谢奄兰仍能从调教师口中分辨出他对这一作品的无比自信心“敢问谢家主,这道‘活蒸母蟹’,可否对您胃口了?”

 “嗷嗷嗷…咕嗷嗷嗷啊!”还未打眼细看,羞愤无比的闷叫已然先声夺人,为这道菜品平添几分气势,只见一碗口壮的钢柱正赫然矗立于钢笼中央,作为这道刑的主体,一位矫壮健美,身长七尺有余的英武褐肌美人,正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倒挂”在这柱上。

 乍看上去,她似乎只是像个杂耍艺人表演拿大顶般倒立着…然而古怪之处不胜枚举。首先是她用于支撑身体的双手,被一捆苍翠如青蛇的绳索并紧捆住手腕不说,那对密布老茧却也分外修长的手掌上,竟遭无数道乌亮光滑的“纸带”裹成球,而看她腕下筋腱跳动的样子,我们不难推断出,这些纸带贴一侧竟是极富黏,足以令肌美囚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将指掌张开分毫的。

 再往上看,筋虬劲的大臂亦吃着青绳,被强制相对拢近,与双肩…头颅一线组成完美的等边倒三角形,为使这道束缚不滑落,青绳收得极紧,以至于阎香的肱二头,三头肌都在麦色皮肤下酸动着。

 两团肥硕爆被双臂夹挤至变形,再坚强刚毅的女武者,子也永远只会是软软的,这是千百年颠扑不破的真理。

 只见那些滑密布脂肪与腺体的软因地心引力垂落弹晃着,不住发出令人理智沦丧的氤氲雌香,仿佛在呼唤一双大手将它们狠狠蹂躏。

 而笼外二人便绝对相信,哪怕当真抓握上去,这对储袋也只会如体般从指溢出,在各种夸张的形状间来回切换。

 许是常年藏于甲下之故,这只母狼的素并无堆积,只呈现出健康的赭红色,然而甜梅子般肥大的首却没那么争气:甚至不需要旁人捋动狼辅助,每隔几次呼吸,它们便会涌出小股小股的淡黄水。

 而既未妊娠,这些充沛的“蟹黄”便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位阎香大当家曾被喂食过海量催汤药,这已不是她头一回被擒下折辱了!

 因她是正对钢柱倒立,以下部分我们便暂时看不真切,能欣赏的,只有这位狂野美人经风霜的美背:肌纤维宽阔细长有度,宛如艺术品般浑然天成地嵌合。

 伤痕…武者的辱自然是于这美背上寻不到的,只有左斜方肌一朵紫木棉花纹身,将女匪首的勇猛与柔美恰到好处地中和起来,再向上,紧实翘的硕大狼瓣瓣,因其主人常年在马鞍上讨生活,早已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

 菊生得茂密,杂乱地从幽壑中冒出些许尖端,然而更多的是被一壮钢管没于腚隙中:天哪,那钢柱竟于上半部分伸出一道斜向下的枝杈,将笼中囚徒的幽门完全捅入贯穿,若细心听去,还能捕捉到些许沉闷水声…

 难道这钢柱内部竟是挖空另设玄机的么?要想清其中奥妙,我们便不得不多走几步,绕至受囚母狼的侧面,后面寻找答案。

 原来不光菊,阎香那紧实滑到极致催的狼茓亦被“枝杈”侵犯,古铜色油亮美鲍门户大开“咕吱咕吱”往外呲浆,被膣捂得温热润的“枝杈”已滑出一小截,而看那钢表面打造出来怒绷的“青筋”我们便得到一个更骇人的结论,这两竟是全大赵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钢制仿马具!为何断定是“马”

 而非人,只消再看大当家鼓涨似要临盆的浑圆腹部褐肤上,那被头顶出的婴儿拳头凸起便可知晓,自然界中也只有雄马的巴,才能长到隔着花巢壁,在靠近膈肌的位置制造如此效果。

 不知两中空具向其中灌注了多少浆,令人直担心她下一刻便会再承受不住内砰然爆开,化作一颗媚爆弹肚破肠

 然而若可以这般解,阎香绝对情愿付出她的一切换…只是她不能,六块傲人腹肌此时反倒成了负累,强韧的身体素质使得施者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她这般折磨放置。

 就如一只被倒挂活蒸的母蟹般,腿才是这场刑的重头戏。大腿并未合拢,而是被部带钢的箍环强制叉出一个约四十度的锐角,小腿则是完全翻折回来,保持一个蟹腿般的“蹲坐”姿势。

 任什么血海,足三里抑或悬钟,只要是位于腿部的窍全部被钉上化功金针,力求将肌母狼下盘的脉络最大限度截断封堵,最狠的一更是从她双膝半月板的骨中钉入,打穿关节内囊腔再由后膝窝委中穿出。

 这一下去,基本是宣判了阎香作为匪徒的死刑,哪怕她有通天的功夫,下半辈子也只能乖乖瘫在榻上任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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