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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魏先生自顾自
 然而还似不放心般,青绳和一对钢打的“吕”字箍还是不要钱地扣在这位凶悍女匪膝关节后,钢铁筋的生痛,青绳蹭的刺痛与金针断脉的麻痛搅在一起,令这对负着主人走过千山万水的矫健美腿外强中干地哆嗦着,引得那些化功金针尾部拴挂着的小铃铛铮鸣不止。

 脚踝砸着一副不知斤两的巨型镣子,镣环分为七段,个个都有鸡蛋大小,居于中央的一环此时正稳稳落在钢柱上缘的挂钩中,从而完成将这只母蟹子倒吊半空的最后一道保险,于工巧的南方人很早便将北方那种留有箍孔的“小玩具”淘汰。

 传说宗汉时代,那位争议颇大的雄成祖“长明君”在七破苏暹后,便以隔绝高温的火浣纸裹住那位南蛮女王足踝,将红热的铁皮搁于其上猛敲使其卷曲为圆筒形状。这般打上的脚镣不但可以完美贴合女犯足踝轮廓,而且绝无松解锁之虞。

 蹚起短镣的蛮子女王自然无法再度骑象征战,只得屈辱地将国土,财富与自己一并奉上,从此成就一番美谈,此时锢阎香的便是这样一副“古法”死镣,能和史书中举鼎搏虎的南蛮英雌一个待遇,当真说明谢家对她那身怪力的忌惮…

 不过她可没心情发表获奖感言,因为自己那八寸肥硕脚,此时正不争气的吊挂在头顶,比陷落钧死牢时愈发肿一圈。

 此时这对蹄子已经不可能套进正常靴袜中,只能作为无用的景观供人观看,笑甚至,为防她伤人,脚趾甲被修剪得极短,还被精心涂抹了间流行的廉价花油,红彤彤的极具羞辱意味。

 为方便施刑,那些厚重糙的老茧已被一点点刮去,翻山狼阎香这两只三年前就被重点调教的脚爪子,只会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感软弱不设防备。

 晶亮细密的酸臭足汗下,处处是施刑者用不褪油墨作出的圈点标记。足前凹,三趾纹头端与足跟连线三分之一处有红圈:涌泉感。

 大趾甲跟边缘靠二趾一侧有黑圈:大敦,不感,已作废弃处理。外踝尖点与足弓中心之间凹陷处有红圈:昆仑,不甚感,然后服软,尚有开发价值。

 至于内踝后方与脚跟骨筋腱连线中点的太溪,则着重画着三道红圈:极度感,建议着重开发…足前可以金针烤热刺入催

 蝇头小楷密密麻麻,俨然是将阎大当家这对极品足器当成一本足教科书,更诛心的是,这些字可都是在她被摆成母蟹姿势前写上去的,也就是说,咱们的肌母狼完全清楚自己的酥软脚丫子究竟沦为了何等不堪之物,但清楚又怎么样呢?

 乌黑板结的长发披散着,不知被过多少或是。皮质眼罩紧密贴合在发际线至鼻梁中段一带,将吊角狼眸封锁于黑暗。

 鼻钩除去将她勾出雌豚般丑陋的猪鼻外,还可令嗅觉灵敏度阎女匪充分品味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求偶臭。与嘴罩一体的雄同样长,于她的咽喉下挤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爆凸…

 不过她真该感谢这大家伙,若采取寻常方式噤口,她肠胃里那些翻涌的浆药怕是早从食道里不体面地呕出来了,而以上三件刑具的绑带,则全部汇于她脑后的一把小锁处,形成一个经典的马具结构。

 “这便是黄猄贼的大当家阎香?”心细如发的谢奄兰自然不解“魏先生在她手上贴了什么新奇玩意,狗皮膏药么?”

 身为调教师,恐怕再没有什么比与“捧哏”一唱一和讲解自己设计的女刑更有意思的了:“家主算是猜中一半…我所使用之原料名唤榈,乃是南洋土人用于黏接弓梢的一种树胶,若论效力,可比膏药中的稠浆强出数倍。”

 “将其与苎麻油,锌粉熬煮,再倒入模具中冷却,底面覆以纸带,便可制作出这种黏极其可靠的黑条,此物不单坚韧,而且极富弹,更不受汗水影响,乃是捆缚女奴的上上之选。”

 魏先生指指阎香臂梢那两团滑稽黑球“这母畜号称翻山狼,一对狼爪子端的毒辣,押解途中便是戴着重铐也能分筋错骨,伤了不少兵丁性命,若我不出此法宝,怕是这钢杆也叫她拧弯了。”

 “看不出魏先生不单是驯奴大家,于冶丹学上更是有所建树…只是我仍不明,既要废她双手,挑断筋脉便是,何须这般大费周章,还要放她两大拇指自由?”

 顺谢奄兰目光看去,这阎母狼的手爪果真没完全包死,而唯独将左右大拇指释放在外,不过对这黄猄二十八贼中最危险的大姐,看管者可不准备给她什么优待,细韧透明的渔线已将这两漏网之鱼捆扎打上死结,泛白的“线茧”下,是母狼匪徒青紫的皮

 “调教之道,讲究一个‘顺势而为’。对这般武艺高强心高气傲之辈,用家主方法或许能更有效率地摧残其体,却也势必起她的反抗心。”调教师道。

 “与其如此,倒不如令她这般以拇指撑地,相信以这身上品腱子的重量,最多再熬个几,咱们的阎寨主便会‘自愿’将双指捱至坏死。

 更有趣的是,我会令她明白,只要她肯略微服软,便可以避免这种不幸的结局。呵…相信咱们英武不凡的阎大当家,定然会宁死不屈刑到底吧?”“嗷呜!嗷!嗷呃呃呃!”就算被当做母蟹子吊了几个夜,阎香那对小狼耳还是管用的。

 此时听得外头那两人的评头论足,几乎把她当成一件没生命的家具对待,咱们不甘心落败的阎香姐立刻昂起头颅,冲着声音源头吼叫起来,卑劣小人,只会使招暗算你姑

 驴的杂碎,你妈生你前便把你爹卵蛋夹掉了,这才生出无胆如你的鼠辈,有种解开这臭绳子,你我堂堂正正重新来过!卫家妹子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快告诉你姑

 咕…脚丫子好涨,眼也疼得要死,要拉屎拉不出来…老娘的鼓鼓涨涨的,全是不出来的水!给我捋捋,挤挤子!

 杂碎,看不见你阎姑正难受么!“真是英气发。”谢奄兰真心实意赞道“魏大家使在她身上的青绳我亦看着眼,可是苏暹舶来的蛇藤?”

 “谢家主好眼力,这蛇藤虽不如樊笼司所制银绳那般结实,但胜在遇水收缩这一特,受绑者越是挣扎流汗,它便捆押愈严苛,直至将前者勒到骨酥筋软才肯罢休。

 我发觉岭捕快们管束凶犯时,便格外青睐自家这一“土特产。”魏先生哪里知道,谢奄兰有着见识,正是因为她绣底下中便收藏有一捆一模一样的蛇藤索子。

 贵为雍泉城女帝是一码事,可人终究是人,未曾品尝男女爱的黄花闺女谢奄兰又怎能抵抗自缚的爱好了?当然,这秘密仅限于几位贴身侍女知晓,表面上暴狠的女家主,偶尔也爱被她们剥衣缚手,在庄园花圃遮掩下来次小小的出游行。

 “接手这头奴畜后,我便发现她身上多有受辱的痕迹,显然是曾被仔细调教过。”不知金主又在想入非非,魏先生便自顾自说道“那卫筝不知师承何门,却当真是为医术奇才,竟能想出办法压制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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