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滛舏地翕合着
为防止她们擅自将头顶左右两足分开,施

者还别出心裁地以五副小巧趾铐将这两只玉蝶固定,其中大趾铐甚至还铸有锁链,锁链轻巧地搭在笼顶上方横杆上,长度不长不短,正好可以令两位受囚美人踮绷足掌,如两只濒死蜻蜓般艰难点踩水磨石地面。
至于她们的上身自然更不可能自由:两对黑绳各由四座肩峰担负,下抹玉楼横穿腋窝,向下螺旋

绕手臂。
于这步行绳时,施

者突出一个老练严谨,一板一眼遵循了“上臂两周,下臂三圈”的口诀,为防止滑

甚至刻意避开了肘关节。
她们的双臂被强制折成一个“W”状抵在背后,双腕

叉相叠,被十字绳套结实束在一处,其间留下的空隙莫说转动手腕,就是发丝也

不进去。
接下来的缚法则与后手观音有所不同…并非编出一个绞喉套索栓住受缚者脖颈,而是将双腕向上提拉,将青绳嵌在她们修长柔美的脊沟一路攀登。
最后搭回肩峰。除此之外,束腕“十”字绳铐也向下分出一股,行过腹股浅壑折返向上,在其

脯两块软糯米糕

部箍好,这才不紧不慢与锁骨上方的“伙伴”汇合。
如此一来,两位笼中美人香汗淋漓的前

,后背便像是被人以浓墨分别写下“中”
“羊”二字。若咱们安师弟在此,定会发出识货赞叹:这捆法不是旁的,正是缚术中永不过时的经典:五花大绑!可二女的磨难还未算完,除去

蒂被联锁,她们的腹脐,

头甚至舌尖亦不厌其烦地被钉穿相连。
此时即便是忍辱含羞地闭起口来,将舌尖细链藏起亦是不被允许的罪过…在五花大绑中侥幸逃脱的脖颈最终也无法幸免,被套上了由同一条黑绳编织的双头绞索。
绞索中段则绕搭过笼顶横杆,效仿大趾铐链那般形成一个简易的定滑轮。轮上留出的绳段不长不短,倘若二女中有任何一人决心不顾对方死活,便可使些力气将自己这端坠下。
虽然这样无异于亲手将另一人绞绳收至更紧,但至少可为自己挣得

息乃至活命机会…然而设想中这嘲

人

的一幕却仍未出现,不知

体和心灵已被这般“拷问”多久,可那两圈黝黑绞索竟仍是完全平齐,可见两位美人便是宁愿默默吃受缺氧之苦,也不愿去“自私”地坑害对方成全自己。
如此面面俱到的拘

方式,就是身为金主的谢奄兰,此时竟也有些痴了,她故作镇定地拍拍前襟,试图捋顺有些困难的呼吸,包

鹅黄

袜不知不觉间已紧夹一处,棉质袜裆更是传来些许温热的触感。
“卫筝,卫瑟,俱是靳东钧

县人士,姐姐在三年前因医死一家病患,被判当众活绞,妹妹则遭连坐罚没入奴籍,被人辗转卖到雍泉府,成了庄园诸多奴婢中的一员。”
竭力对抗着


本能,谢奄兰轻咳一声,终是以胜利者的身姿轻启樱

,半是炫耀地向魏先生介绍自己这对姐妹囚来。
“有趣的是,就在姐姐受刑当口,钧

却遭了场极大变

…虽不知具体经过如何,但我猜想,她定是趁那变

侥幸逃脱,然后隐姓埋名来到江南罢?”
“啧啧啧…明明可以安稳度

,却偏不肯安分,四处打探自己妹子下落也就罢了,竟还妄想着要把她从我手中上‘救走’。卫筝姑娘,是该说你愚蠢无谋,还是勇气可嘉呢?”
“扮作奴婢混入庄园接近卫瑟,再由你那大姐率人佯攻一番,趁

将她救出…我承认,有时最简洁的法子亦是最为高效,若非因赶上口令更换而被识破,沦为笑柄的可就是我谢家了。”
“只可惜…没有如果,人生就是这般,一着不慎,

盘皆输…虽不知你上一次是如何

身,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最后这句冲笼中长姐说出后,谢奄兰兴微笑着曲起纤指“叮”一声弹叩在囚笼钢栏上,权当为这番宣言收尾。“…这一次,你逃不走了呦。”青年调教师未被兜帽掩住的薄

勾起一个赞同的笑意。
或许是错觉,这瞬间谢奄兰只觉得他于这不见天

的惩驯室忙活半月,肤

竟白皙了些。
“恕小人另有愚见,”他微微摇头“可若没有这妄想,家主又如何能在勘破她们谋划后顺藤摸瓜,将这黄猄山寨二十八女匪一网打尽了?无论您还是小人我,都合该感谢这位无谋的卫二当家才是。”
这马

拍的不错,较先前便有水平多了。谢奄兰十分受用地点点头,将手伸过铁栏,捉住这对苦命姐妹

下的

蒂链,一脸愉悦地

捻起来“哦?”“吭…吭开!离这混账!”高亢凄绝的闷叫从左侧美人口中

出,右侧美人关切地拧动素手,扭着

肢,却仍挣不开这束缚分毫,只得抛出含混不清的娇叱。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两人相貌已不能用酷肖形容,而简直可以说出自同一模具:嘴角微微下翘,琼鼻小巧,就连同样细长的眉眼中都透着分毫不差的疲惫。
唯一有所不同的,便在于左边姑娘神韵偏于柔弱纤巧,右边这位则略微丰

,还透着一股习武之人特有的英武坚毅。只可惜,被捆得连小指也动不了的她眼下无论怎样“呲牙”都显得分外滑稽。
那本应掷地有声的娇叱,也因缺乏气力而走调,如同花窑


的叫

声般富有威慑力。
“哦?”谢奄兰挑挑眉“都这份上了,还想保护自己的小妹么?”在下一刹那,一种残

快意化作微笑,将谢氏族长的俏脸生生扭曲,她更加用力地扯动细链。
直到姐妹私囚那娇


滴的

蒂几乎由球状转为长条。密布着神经结节的弱点再度遭劫,这远胜断指级别的痛楚便是长姐卫筝也再难受住,随小妹一起放

地哀鸣起来。
不要再来了,当真受不住…再也受不住了!放过小妹,她没做错什么,她不该被你们这般对待!
有什么本事尽管冲着我来,唯独…别折磨瑟儿,你们听到没有!四片


仿佛要比赛谁更不知羞般,


地翕合着,从那黏甜

沼泽中

溅出大蓬花汁。
而高

便绝对不妙,因为幅度过分大的动作便会打破定滑轮上由姐妹两人苦苦维持的“平衡”从而使得脖颈绞索无可逆转地滑动收紧,本就只能勉强维持生命的氧气供给很快完全断绝。
于是片刻之后,还未等从上一轮高

余韵中缓过劲来,卫筝与卫瑟便齐齐沦入了下一番因绞喉引发的窒息绝顶。“咳啊!”需要呼吸,可无论再怎么挣扎扭晃,气流就是通不过被

迫到极限的气管。
宛如心有灵犀般,卫家姐妹花的眸子同时翻白,大滴大滴淌下浊泪,躯体无规律作着痉挛,而

,

,

股那些弹

十足的肥

雌肌亦随着这节奏不断翻颤起一轮轮极度

靡的


。
再过片刻,较为柔弱的卫瑟已然失去意识,逐渐连惨呼也无法发出,而卫筝亦不会好到哪去,恍惚间,她几乎已落入三年前那场噩梦中…只可惜这次,那位她

思暮想的安公子不会再

身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