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总之很有钱
　在房间嗦面条时，晚间新闻提到这段时间以来，警方在江南市内各个娱乐场所、酒吧和夜店等查到越来越多的毒品，其中大部分是神仙散。

　希望人民群众警惕这些场所，慎重友，尽量远离这些地方。母亲回来时已经九点，她没上楼梯就在一楼客厅没了动静，下去发现她竟瘫倒在沙发边，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叫了声妈。

　她隐约呜咽了声。柔软的灯光里，她身上还是那件警服，我检查了下，十分整洁，但酒气很重，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像麝香一样令我着，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我又叫了声妈，没反应，把她抱到沙发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

　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我拨开覆着她脸颊的青丝，没有想象中的红晕，反倒诡异地苍白，两道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我只觉心被揪了一下，我又唤了两声。

　她还是没反应。花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将她拖到二楼房间，被抛下的女警花在上弹了几下，才彻底陷进软被里，中途一只鞋掉到了边“哒”地一声，黑色低跟警鞋。

　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显出来，我把她另一只鞋也下，丝袜玉足入手十分温软，被我统统挪到上。

　犹豫了会，警服的设计有些复杂，给她衣服费了番力气。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地咽了口唾沫。肤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仿佛没有孔，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在原地足足发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她的警，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拔，笔直匀称。三角地带紧绷，几缕乌黑的发从衣料边探头探脑。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老二硬邦邦地已经在裆里蓄势待发，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我骑到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裆，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没一会就来了意，我停下，想了想，还是颤抖着拨开了她的罩，房坚，雪白绵软，晕、尖颜色都有些深，我心里天人战着。

　最后还是左右开弓咂了一通，我不清楚尖被是什么感觉，总之母亲皱了皱眉，时不时地呜咽，我心里无疑更忐忑，可我始终没有停下，然后，丝袜和内也被我了下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之前的了解只存在于手机、电脑以及道听途说。的下是片黑森林，很密很长。大无法含拢小，但统统都很发达。

　这两片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模糊而暧昧，如今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像嘴一样，里面质更鲜，附着白色的汁，散发着浓郁的腥臊，让我忍不住想咬上去，不过我还是没突破这一步。

　但下体无疑更硬了。两只丝足被我并拢在一起，最后我含着警母的头，在丝足隙间出了意，在了外。第二天醒来，母亲还在睡，我没叫她，自己先下楼煮面。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小远”响起，我打开厨房门说“妈。”

　母亲缓缓下楼，身上还是那套警服。皮肤黯淡，眼神无光，无血，熟悉的一字眉没了往日的英气。“昨晚是你扶我上的？”母亲摇摇坠地下楼，什么时候就会摔倒似的。

　“嗯…你喝多了。”边说我边鼓捣着锅。“有点头痛，”母亲扶额说。“那就再睡会。”

　“不睡了，干我这行的哪有赖的道理。”母亲来到我身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苦笑。

　“在什么好东西？”母亲从门探出一个头，我让开一个身位给她。“哟，煮面呢？”我笑笑。“还香，今天有口福咯，不用自己动手。”“你快去坐吧。”

　“看看都不行？又不少块！”母亲瞪我一眼。端面出来，我问母亲，今天还去警局不。“去啊。”“我看你状态不好的。”把面放在桌子上，她伸长脖子瞧两眼“没事。”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挪了挪碗“真没事么？”“说了没事，能有啥事？”她拢拢头发，嗦了口面“滋溜”的，我问昨晚是谁请喝酒，都有谁去了。

　“就单位同事。真没事，别担心了，啊？”面没吃完，母亲说没胃口，上楼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上了点淡妆，然后就出门了。上午看了会电视，市公安局频道又在科普毒知识。通常这类频道这类节目收视率都不会太高。

　这跟人们的喜好有关，如今是娱乐时代，娱乐至上，也娱乐至死。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责任人是湖南芒果台，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小鲜“生产商”它历年所产出的大量小鲜掀起了社会范围内广大的追星热。

　吸引我看下去的是母亲，镜头里的她一身警服英姿飒，略施粉黛的瓜子脸明如旧，熟悉的冷白皮在灯光下白得刺目。相较之下，一旁的女主持人倒显得不那么光鲜亮丽了。

　通过访谈的方式，母亲将毒品从原材料到加工再到运输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讲解，包括毒品的种类，以及不同种类在不同地区的流行度，价格，以及食的人一般会产生的症状，如头痛，嗜睡，精神错，精神涣散，厌食等。

　听到这，我心里不一个咯噔，但又觉得自己想多。结尾则以母亲的一句“我们江南市公安厅一定严厉打击毒品犯罪”结束。

　母亲掷地有声，面容凛然，令人肃然起敬。星期一上课，秦广不在，听说是请假了，家里有事，我当然不信，但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凤凰楼一案发生后，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自然是母亲带头。

　市内大小的刑事案件几乎由她牵头，我只知道这场生日聚会里有不少班上的同学，以及秦广的一些狐朋狗友。

　林茹在我印象中是个好好女孩，却因大量食毒品而亡。嫌疑人八成出在那帮聚会的人中，当然，这是废话，进一步的调查自然是对聚会成员以及包厢周边的夜店工作人员进行问话，以及检。

　还有查监控，但到底查出了个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母亲也没告诉我。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公子哥王硕谈起前两天的家宴，但地点不是在他家，而是在他爸的上司的家，王硕家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总之很有钱，出入基本也是豪车接送，但我不懂车，也就不懂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