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终于睡着了
踩在他脸上,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延伸。老黄的脑袋躺在江雪的两条大腿中间,他一边用脸颊不住摩擦着江雪

滑的大腿肌肤,一边牵引着她的脚,缓缓来到自己的

口,用江雪的大脚趾拨

自己早已

立起来的

头。
才过了一个晚上,阔别房事已久的老黄就爆发出了惊人的想象力,我蜷缩在角落里,

巴硬得不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老黄那庞大的身躯活像一条

虫,躺在

上不住朝江雪的两腿中间

进,眼看着,他的脑袋已经抵在江雪软弹的

股上了。
这时候,江雪的脚丫刚好来到他小腹的位置上。老黄用双手抬起江雪的

股,将自己的脸埋进去,让江雪的

股

在自己脸上,如此一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老黄的鼻梁深深嵌进江雪幽深的


里,也许那里才有他最想要的味道吧?
果不其然,老黄缓缓剥下江雪的内

,分开她的

瓣,将脸埋进去,贪婪的


着那里的气味,紧接着,他发出一声

醉的呻

声,我看到,他的内

已经被他坚硬如铁的

巴支起来老高了!
他一把扯掉自己的内

,抓着江雪的脚,用她的脚丫夹住自己的

巴,开始缓缓上下套

。亏得是江雪的身材足够高挑,腿足够长,如若不然,如此高难度的姿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黄此时还没来得及戴套,江雪

白的脚丫直接夹住他脏臭的

巴,来回的套

,随着包皮上下翻动,一股难闻刺鼻的恶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就连坐在角落里的我都能清晰的闻到!
妈的,都叫老黄洗澡了,他到底听进去没有?我正胡思

想的时候,一阵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口水声来自江雪的股间,老黄的脸正埋在下面。看来老黄终于开窍了,知道在办事之前应该先把前戏做足。老黄的肺活量真不错,一般人鼻子被两团富有弹

的

股夹住这么久,大概早就窒息了。
我从坐着的沙发上站起来,一边

动着自己的

巴,一边紧紧盯着江雪的两腿中间。江雪的一双美腿被微微分开,借着夜灯的反光,我看见老黄的舌头正卖力的在江雪的


上耕耘,他的鼻尖不住的往江雪的

眼里面顶。
亏得他不是欧美人的鹰钩鼻,不然按他这么个顶法,估计今晚江雪的后门都要不保…妈的,连我都没玩过江雪的后门!
这么一想,我更加兴奋了,

巴

了一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

,我觉得单手

已经不足以呈现我当时的兴奋程度了,于是我改成了双手抓握,像消防员拿着灭火的水管。
只是这条水管无论如何都灭不了我内心的浴火。转眼间,老黄的肺活量已经见了底,他从江雪的

股底下钻出来,撕开保险套,套在他怒

的

巴上。
“嗯…”老黄

入的时候,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他昨天可是从头到尾都没出声,我全程站着(刚才站起来后便忘了坐下),眼睛像钉子一样狠狠钉在两个人

合的地方,也许是今天的润滑程度比昨天要好,老黄没

几下,便从两个人的

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为了

得更

利,老黄干脆扛起江雪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弯下

去吻她的嘴。江雪的身体几乎被对折,两条腿被夹在老黄和她自己的身体中间,如同夹在热狗面包里的香肠。
这个姿势下,老黄每一下都能

到底,他干脆蹲在

上,居高临下,开始了大起大落式的大力


。啪…啪…啪…老黄

的频率不算快,每一下,他都将

巴拉出来再

到底,每一下,他的

巴都好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口。
那种心脏被疯狂蹂躏的极致痛感,几乎让我瞬间高

…老黄杀红了眼,疯狂的进攻,疯狂的

干,我也红着眼,卖力的

管…“

,真他妈

…”
“

,太他妈的

了…”情

正在榨干老黄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脑袋里可用的词汇量急剧减少,到最后,只剩下单调的一个“

”字。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佝偻着身子,像一只煮

的大虾一样,

着

巴,看着毫无知觉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按在

下承

,快

止不住的一波又一波刺

着我的脊柱,冲刷着我的

关,不断将我推上

望的巅峰。
就在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我和老黄双双即将发

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一阵突兀的敲门声。这阵敲门声有如一盆冷水,直接浇熄了我们身上的浴火。老黄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我也默不作声,打算静观其变。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我冲老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噤声,然后提好

子,去门口开门。门打开一道小

,起初我并没有看到门口的人。
直到视线向下,我才看到了晚晚的身影,我惊得当场就萎了,小声询问道:“晚晚?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晚晚怀里抱着娃娃,小声说:“吕山叔叔,我睡不着…爸爸不在房间里,我找不到他…”我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你爸爸…他好像去海边散步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我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有些不忍心,说:“你的江雪姐姐也睡着了,要不这样吧,吕山叔叔先陪你待一会儿,你爸爸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看行吗?”
晚晚乖巧的点了点头,我对晚晚说先等我一下,然后快速回到屋里,低声对老黄说:“我先过去陪晚晚,你完事后赶紧过来…记得处理垃圾!”老黄点了点头。
此时他的大

巴还

在江雪的

里,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才第二天就打破了先前定下的约法三章,要放任老黄和江雪单独待在房间里了…唉,情势所迫,没办法,事急从权嘛!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半软的

巴夹在双腿中间,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后,便来到门口,拉住晚晚有些冰凉的小手,陪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已值深夜,酒店的走廊上颇为冷清,晚晚和老黄的房间是双

的标间,我和江雪住的则是大

房,房型不同,因此我们的房间并不挨着。
回到房间后,我让晚晚重新回到自己的

上躺好,我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在

边陪她。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妈妈走得早,每次身边都得有人陪着才能睡着。
尽管她年龄逐渐长大,和老黄男女有别,应该要分房睡了,可晚晚就是不答应,非得和老黄挤一个房间,晚晚见有熟悉的人陪在她身旁,心里踏实了许多,我握着她的手。
她手心的温度渐渐回升,不再像刚才似的那么冰冷了,直到她的手心达到了正常温度,我看见她眼皮越来越沉,终于要进入梦乡。
“谢谢你,吕山叔叔…”“不客气,晚晚,快睡吧,做个好梦!”我摸了摸晚晚的额头,再看她时,她终于睡着了,我则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思绪始终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