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心中甜藌异常
陆生莲被他说得霞飞双鬓,只是侧过头去,蚊声说道:“事…事已至此,奴…奴便全依公子…”
彭怜只听柳芙蓉说过姨娘一家简况,自然不知陆生莲心中所想,只道自己相貌英俊体态风

,

上又本事了得,这才惹得陆生莲如此一见倾心,他却哪里知道,陆生莲嫁入许家本就算是高攀。
后来许家家道中落,又与丈夫婆母

落在此,而后丈夫亡故,她便成了无

浮萍一般,将来小姑出嫁,婆母尚算有个着落,自己难道真要一世守寡?
她与那许鲲鹏本就毫无情分,成婚至今丈夫对她丝毫不假辞

,初时新鲜一过,再也不肯碰她分毫,若非婆母强

着,只怕丈夫早就领了七八房小妾回来。
如今母女婆媳三人借住岳家,那婆母小姑毕竟还沾亲带故,总是少些尴尬多些自在,她一个外姓女子,与家中父母音信断绝,府里丫鬟仆妇俱是生人,举目无亲之下,孤苦无依难熬之处,却是无人知晓。
“听姐姐说起,你家中尚有婆婆在世,却为何你住在了这正房之中?”彭怜轻抚妇人滑腻臂膀,见她面上花容月貌,不由心中情怀大动。
陆生莲天生美貌,又兼长有一对高耸

儿,便是在自己身边众女之中,却也算是数一数二,尤其年轻貌美,虽是已婚妇人,却与那寻常闺阁少女一般水

。彭怜对面抱住年轻妇人,拎起她一条玉腿,

动


凑过去

入


之内,一边轻轻耸动,一边与陆生莲说话。陆生莲羞不自胜,却又快美至极。
只是慵懒躺着任他轻薄,娇滴滴说道:“亡夫在时,婆母便住厢房,这次搬家,不过是和从前一样罢了…”彭怜随即恍然,柳芙蓉只说岳池莲自己一人独居,却不知其实乃是陆生莲自己一人在正房独居,想来便是池莲姨母生怕家丑外扬,才不肯说自己竟被儿子赶去厢房居住了。
少年轻柔耸动,柔声笑道:“所幸这般

差

错,若非如此,岂不小生便要偷了姐姐婆母?”陆生莲婉转娇啼,微微

息呻

说道:“奴那婆婆也是天姿国

。
只是丈夫去后,每

里沉默寡言,倒是…倒是清减了不少…”未等彭怜置评,陆生莲却又说道:“公子…公子若是有意,不妨…不妨明夜再来,到时…到时妾身提前安排,便可…襄助公子成就好事…”一想到柳芙蓉所言池莲姨母酷肖母亲,彭怜便心中一团火热。
他此时尚未功成名就,自然不敢去招惹母亲,生怕再惹母亲伤心失望,相思蚀骨之下,若能与池莲姨母共效于飞,倒也算是一桩美事。若非心中如此作想,他又如何能这般轻易便受柳芙蓉撺掇前来?
只是如今

差

错、木已成舟,莫名其妙竟先偷了表嫂,实在是造化

人。彭怜不由好奇问道:“姐姐可是暗恨你那婆母,才想让我也来坏她名节?”
陆生莲

中快美无边,闻言连忙摇头说道:“奴不是这般恶人…只是丈夫去后,婆婆从未有过笑颜,便是溪菱姨娘过来相伴那些日子,也从未见她有过喜乐之

…
奴只是想着,公子这般风

体贴,若能与婆母男

女爱一番,大概便能略微缓解,让她不必如此整

忧愁苦闷…”
彭怜听她说起母亲,不由更加情动,


幅度便加大不少,直

得年轻妇人媚叫连连,这才问道:“你那婆母如此愁苦,莫不成姐姐丈夫去的太过突然?”
“亡夫与岳府婢女偷

,夜里淋了雪水,在马厩里生生冻死…”陆生莲身躯轻抖,已是快美难言,口中咿呀叫个不住,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彭怜知道此刻不是闲聊时机,起身将妇人双腿架在肩头快速

送起来,两人彼此情投意合,已不似之前滞涩矜持。
那陆生莲沉浸情

之中,哪里还能在乎别的,尤其彭怜这般风月场中班头、游猎花丛好手,一番尽力施为之下,哪里是陆生莲抵挡得住的?
陆生莲出嫁至今,与丈夫

好便屈指可数,又兼那许鲲鹏年少风

,见惯了

场女子曲意逢

之意,哪里有耐

与

子细细缱绻绸缪?她当

觉着丈夫如何不堪,今

便觉着彭怜如何伟岸。
尤其初次

愉便狂丢数次,竟是平生未有之快美,此番梅开二度,自然更加温柔体贴婉转承

。
两人你情我愿,一番浓情

意之下,又是欢喜无限,彭怜直将妇人

得丢了一次身子,又将她翻转过来从后面


许久,将陆生莲

得又丢了两回,这才

关一松,将许多


丢在妇人

中。

情过后,陆生莲醒过神来,有些担心说道:“公子在奴体内丢了两次,只怕…若是…”彭怜一愣,随即会意,笑着摇头说道:“姐姐倒是不许烦恼,小生练着道家房中术,藏

纳气、固守

元,若非有意播种,寻常极难成孕的。”
陆生莲闻言心中一松,却忍不住略略伤感说道:“公子身负这般神技,倒是出人意料,只是…唉!”彭怜勾起妇人脸蛋,轻佻说道:“以后叫我“相公”便是,叫“公子”倒显得生分了!”
“相…相公…”陆生莲面色娇红,却仍是喜滋滋叫了一声,随即才道:“方才相公问起亡夫之事,其实婆母一直怀疑丈夫暴毙另有因由。
只是她天

软弱,明知其中必有蹊跷,却仍是心有顾虑,不肯与舅母撕破脸面…”彭怜一愣,心说便宜表哥之死竟与舅母柳芙蓉有关,好奇问道:“却不知这里有何蹊跷?”陆生莲不肯轻言。
只是说道:“亡夫在时贪杯好

,品行低劣不堪,总是四处惹是生非,若非如此,婆婆也不会大费周章搬迁到此…”“他这一去,奴心里着实轻松不少,只是婆婆与他母子连心,哪里轻易割舍得下?”
说起婆母,陆生莲也是心有戚戚焉“只怕天长

久如此,早晚积郁成疾…”彭怜心中暗忖,眼下这般场景,却与当年应白雪一般无二,只是应白雪儿子陈泉安武艺高强战死沙场,总算赢得身前身后名,却比自己这便宜表哥强出许多。答了彭怜疑惑。
那陆生莲已是困倦至极,闭眼打了哈欠,这才呢喃说道:“好相公…奴实在倦得不行,你且抱着奴一起睡罢…”彭怜欣然从命,抱着年轻美妇便即沉沉睡去,一晃不觉天明,那陆生莲忽然梦醒,枕边早已空无一人,她心中悠然一叹。
只道自己又做了

梦,随即翻身而起,却悚然惊觉身上竟不着片缕,她连忙细细摸索审视,果然褥上一摊粘稠

滑皆是自己昨夜所

。

前道道暗红印记,想来便是昨夜那少年书生所为。昨夜她酣睡入眠,竟是睡得从所未有香甜,与那少年书生两次

愉多番快美实在人间极乐,若非如此。
她也不会当那是

梦一般,此刻想来,昨夜种种,竟然真是天降良人,与自己成就一夕

好?
想及昨夜初次与人相识,初时还能

拒还

,到最后已然主动求

,陆生莲心中狂跳,面色却是羞得通红,只是心中甜蜜异常,倒也觉得理当如此,不知那少年今夜是否还会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