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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嚣张跋扈张扬
 下面开始缓缓动,眠被顶的有些难言的空,只能难耐的往他那个丑东西上靠,才好说歹说的舒服了些。小淌了不少水,漉漉一片在合出泛滥,给了他可乘之机,开始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眠的叫喊变得支离破碎,那处被撑着,像朵绽开的花。又又软,还泛着温热,丁霎被眠的小包裹着,那股极致又舒畅的给了他特别的快。动作间越发迅速。

 “我不要了…嗯…”她小声的求着绕,那人跟没听到一样,汗水顺着喉结滚落在眠的小腹,起伏晃动着。“我是谁?”丁霎语气有些冷硬,眠眨巴着眼睛对上他的眸哽咽着。

 “丁霎。”话一说完,那人越发恶劣起来,眠的单上磨蹭着,泛着红,膝关节也红了一片。两腿被他分开,顶的断断续续,水淌了不少。眠脑子这个时候反倒转的快了些。

 “男朋友,呜。”她哭了出来,话一说下身的进攻才缓了不少。丁霎整个人怪气的,最会计较了,眠在心底给他打了个腹稿,整个人都累得不成样子。咿咿呀呀的喊了半天,都不见他停下来。

 了两次,声音都沙哑了。这人还没完,一脸严肃的顶着,眠被着说了半天好话,这场单方面的征伐才算结束。

 她有些疲倦,对上丁霎那双眼睛,连翻白眼的想法都懒得实施,只有微微动的指尖在侧比划着。竖了一个中指,那是周言说的,对丁霎不就用这个表示。

 眠发现丁霎这个人最会记仇了,哪怕她说清楚了他都还惦记着宁恺言的事情。事后被人抱着洗了个澡,眠才失去意识,眼睛都睁不开。一觉睡到中午。

 ***眠翻了个身,辗转便对上了丁霎那双眼睛,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说些什么。鼻尖冒出些细碎的哼唧,有种怪异的不适感在关节和腹蔓延,眠微微动了身体,上半身还被他环在臂膀里,一动便生出些轻微的摩擦。这种细微又琐碎的触碰最让人小心思泛滥,眠尾椎骨都跟着起了些倒刺,又又酥。

 丁霎眼神暗了几分,勾得眠心跳也跟着慢半拍,下意识的往外躲,两个人之间拉开了一段小距离眠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红印。

 她没有穿衣服,耳又烫又烧,有些颓唐的叹了口气,抓过大半的被子往自己口捂,想要挡住外的春光。被子就一张,她这么扯,丁霎光的上身就袒出来。眠无意于此,又觉得这样不厚道,小心翼翼的躲着视线,把被子往他身上裹。

 “你…最近还有什么要忙的吗?”眠想要打破这种难言的寂静,随便开了一个话题然后抬眸看他。“老城区的音乐学院有一个跨年音乐节要去演出,最近要排练。

 “丁霎指尖勾着她有些俏皮的头发,想要给人摆正,眠有一点点自然卷,头发不听使唤,收拾正经了,没一会便又翘起来。

 丁霎觉得好笑。眼底笑意外。“哦。”眠应和了一句,然后又是良久的沉默。几个月以前她都没有设想过现在这种局面,两个人能够谈恋爱,最后偷摸着,谈着谈着所有人都知道了。眠对未知的恐惧大过了一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又或者是她的勇敢都藏在躯体里,得凭借些什么东西才能够真实的袒出来。

 “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我是很认真的。哪怕最开始抱着点不那么真诚的想法,但是现在却是很实在的觉得谈恋爱这件事除了你别人都不行。

 “丁霎不去纠结眠额前那点胡作非为的头发了,眸沉寂了很多,看着眠,那副散漫又若无其事的模样被一本正经的姿态替代,难得的带了些严肃和认真。

 眠点点头,闷闷的慌张消失殆尽,指尖被丁霎的大掌勾着在被子里打结。窗外是一片寂静的雪白,心里却清明里不少。眼睛眨了眨亮亮的,像只小仓鼠,微微仰着头,娇翘的下巴抬着,那双温和又干净眼睛里倒着丁霎的轮廓。

 “嗯嗯。”头跟着点了几下,眠觉得差了点什么,仰着头往他面前戳,靠着丁霎。两个人中间隔着块被子眠伸出修长的手臂,环上丁霎的脖子,在他喉结处蹭蹭,半吻不吻的样子。

 那点薄的热气泛滥,得人火急火燎,自己却浑然不知。还嘟囔着小嘴说着自己有多喜欢他。

 下一秒被上还瞪着一双水光滟潋的眼睛目不解。吻到最后,眠连伸手都力气都没了,颤颤巍巍的着气,瓣娇滴又红又肿。期末考临近,眠基本上没有什么课了,到学校低着头肚子的心惊胆战。却发现没什么怪异的地方。

 话剧社她是不敢再去了,反倒是任其珍和水淼找过她一次,几个人相对着互相都尴尬。水淼让眠不要担心那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人说出去,大家都通过气不会说,让她们好好谈恋爱。眠不好意思的点了头,谢谢都忘记说,最后仍旧是松了一口气。哪怕她已经做好心理预设,还是没办法面对所有人的目光。

 丁霎是神,应该是站在上面的,接近顶端的,不会跌下神坛的。光环,鲜花,掌声都应该属于他,而自己却要普通低落太多,这种落差,眠害怕被摆在台面上相较。眠最近忙着备考,期末考试铺得密集,一场接着一场的,顾及的东西一变多,脑子便分不出那么多的空档胡思想。

 丁霎也要排练,期末一结课就每天和胖子海声窝在外面的排练室里,把乐器玩的燥热炽烈,她有时候会觉得台上和台下的荆棘是两拨人,同样的大汗淋漓,声嘶力竭,只是暗处的他们却不够,生猛,好像是从地底长出来的倒刺,在临光的瞬间里才能生出多余的幻觉。

 荆棘是这年才开始往上走的,丁霎高一的时候丁晓辉从国外带回来很多dv,磁带,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就是这些东西,丁霎喜欢跟着鼓点蹦,沉在这些东西里那种酣畅淋漓他永远的忘不了,他爸可能没有想过有一天缓解两人关系的东西会再次让他们父子俩的关系降至冰点。

 丁霎成天闷着一张脸不说话,他听披头士,鲍迪伦,第一次发现热爱一个东西的力量可以给他那么真实的触感。

 就像踩在麦田上,由着阳光覆盖。整个人到了高,那些沸腾的人声,热闹和喧嚣像老早以前夜里打更时吆喝的人,敲着一个铜鼓惊得人半夜三更身冷汗。丁霎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大。

 以前他戾气充盈,能力不够的时候,嚣张跋扈张扬,嘴里总是让别人停止幻想,自己却在想象里安了个家待得比谁都快活。后面受到打击了最苦的那段时间里他才学会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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