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背被按住
他撂下手中杯盏:“凤

愿代望纱受过,从今往后便长留倾城坊中,明

我就遣人拟契。”他不顾那瞬间形容枯槁的男子,起身对着跪在身前的女子道:“我允你生下这个孩子,但你可得想明白。他有没有命随你出这倾城坊。”
“宋大夫私收贿赂,罚银三十两,若有下次,即刻赶出坊去。”敢情不是宋大夫主动揭发,他遥遥看向沫涩:“看在玉金的份上,这次免你责罚。”
他双目冷峻,盯着在边上不发一语的我:“跟我走。”我踌躇着看了看屋中神色各异的四人,犹豫间祀柸已推开房门,转眼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
“沫涩…”被点名的男子这才缓缓抬头,脸上力不从心挂了一个笑容:“你去吧,这里

由我。”他脸色极不好看,但我实在分不出心来,慌乱点头,脚下步履凌乱顺着祀柸的方向奔去。
在快至三楼时我追上了他,门前的两个侍从不知被他遣去哪儿了,廊间偶有倌伶们的交谈声,已有人开始议论凤

和望纱的事情。消息传得未免忒快了。
祀柸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有意放缓了步伐,我一路小跑到他身边,不敢大声

气。我当他要找我算账,更是心中惶恐,想了半天措辞,觉得无论如何总是免不了一顿罚的。“你也和沫涩一起气我。”片刻,祀柸叹息说道,他声音幽怨,倒像委屈极了。
“此事…”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望纱意外怀孕,虽说破坏坊中规矩,到底不是有意,便不敢告诉你,却不想闹出许多蠢事来。”
他携我走上寂寥无人的三楼,握着我的手道:“你可知我顶着‘倾城坊坊主’这个名号,就得承担与此俱来的荣誉与责任。”
“向来进入这烟花之地的人,便心知要在坊中断送大半辈子,极少有像京墨一般被赎出坊,可以名正言顺娶

生子的人。
他们若能寻得平常人家媒妁秦晋是为优选,独身一人也不失为一个选择,最怕的便是沦为富人的玩物,多得不到好下场。”他顿了顿:“不是我心狠,但众人在坊中皆如履薄冰,不能因望纱有孕就偏袒于她。”
我不做声,随他走到门前,在他开锁的间隙问道:“他们以后将会如何?”
“咔嚓”一声轻响,祀柸打开屋门,说话间点亮烛火:“谁知道呢。望纱运气好一点攒够银钱可带着孩子出坊,但怀孕一事凶险,能否顺利产子还是后话。”
他示意我关上房门:“其中变数太多,且看他们能有什么命数罢。”他添了炭火,屋中便有暖意悄然上升。我见他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大了胆子随意坐到往日习字的桌前,铺开宣纸准备再写几笔。
我写得随意,祀柸拿了一柄錾花漆木尺“啪”一声轻拍上我的后背:“以前教你的那些都忘了?把背

直了!”
“嗷!”我疼得一

灵,站起身气恼地丢开

笔“不写了。”他阴郁的脸上总算显

出笑意,将我拉到他身前,

了

方才被他打到的地方:“疼了?”他下手不重,加上冬日衣物层层迭迭,哪会娇气成这样。我瘪着嘴:“不疼,但是你打我。”
他把我抱到怀里一顿


,笑道:“好,怪我。”那柄绘有各


刻纹饰的漆木尺在我肩头比了比,祀柸一边记下数据一边道:“绸缎庄新来了一批布料,正好给你做几身新衣。”他抬高我的胳膊:“很快就年下了,刚好能让你过年的时候穿。”***“过年?”
我随着他的动作抬手转身,这才意识到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是啊。”他语气淡淡“怎么,你想在坊里过年?”我的嘴巴张了又合,以沐琼的身份定是要回沐家的,可按我的私心,在坊中过年未尝不可。
“你们怎么过?”“我自是留在坊中。许陌君得回许府,他年前十来天就会被叫回去,忙到节后能得些空闲。”他比了下我的

围,那双眼不带任何情

色彩,仿佛能透过厚重的衣物看到其下

白的


和娇


滴的嫣红。
“殇止和佩扇往年会回去半

,今年…”他隔着衣服托了托我的


“啧,似乎大了不少…今年为着楚卿那件事,不知他们什么打算。”我捂上

口,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沫涩的情况你了解,除了这里他也无处可去。”提及沫涩,我想到男子

身的冷意花香和离去时他难辨喜怒的清隽神情,难免担忧,他为着望纱凤

耗了几

心血,只盼能悄无声息保住孩子,可惜不尽人意。
“沫涩的心怕是得碎了。”我喃喃一句,祀柸拿着漆木尺的手一顿:“你怪我?”我默默抱住他的

,闷声道:“你有你的难处,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红盆火炭,祀柸替我量尺寸时恰听见我肚子“咕咕”作响,命人去厨房做了几道菜,美味珍馐解了我心中关于望纱的些许烦闷。
他坐在桌子对面直直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在水中梳洗羽

的丹顶鹤,稀罕极了,那眼神看似天真乖觉,却有些直勾勾的

人意味,瞧得我脸红耳热,吃了小半碗饭便

了。想问他这般盯着我作甚。
可总有先开口便落了下风的念头在脑中盘桓,小半晌屋中无人言语,只有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愈发明显。这该死的呆雁…我“突”得背过身去,手里捏着块如意糕小口咬着。
看我干嘛呀!让人害臊!偏那罪魁祸首不明所以,懵然问道:“吃

了?”我囫囵

了如意糕,拍拍手上的碎屑,起身要走:“嗝…吃

了,我先回去了…”
我才走两步,被祀柸揽着

强硬地拉到了怀里。男子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看着我,在突然安静的屋中放轻了声音:“我还没吃

呢。”
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明明那眼神极为纯净,动作举止也不曾过分,却像有一把火点在我枯瘦的灵魂上,烧得我浑身滚烫,他的手很是规矩地虚虚抵在我的后

,揽着我坐到榻上。
那柄

刻了犀角和紫藤的漆木尺正静静躺在一边。“那你再吃点…”我傻傻指了指桌上剩下的饭菜,祀柸轻笑一声,天旋地转间将我翻转过来,迫我趴在他的腿上。
我的肚子顶在他的大腿上,男子巧妙地分开双腿避开

到我刚吃

的胃部,忽然拿起一旁的硬尺“啪”地打在我的

股上。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自那处软

泛开,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就下意识挣扎起来。
“做什么…唔!”他又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一小缕水

在两腿间悄然渗出,我的背被他按住,两腿在空中胡乱蹬了一下,险些翻到地上。被好声好气哄着量了做衣服的尺寸,又十分自在地

足了口腹之

,我还当他不计较望纱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