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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热意正酣
 “啪!”硬尺的前端滑过柔软的,我下口中的呻,无法分辨祀柸是有心还是无意。

 “谁给你的胆子,连同沫涩欺瞒我?”他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大约是觉得隔着衣物拍打的手感不好,三两下将我的衣褪到了膝盖下。光溜溜的股瞬间暴在烛光下,花躲在两腿间,泛着黏黏稠稠的水光。

 “啪!”与笞打随之而来的不是剧烈的疼痛,而是难以言说的、讳莫如深的羞。我拧紧了眉,眼眶水红一片,有大颗的眼泪掉在祀柸湖色响云纱的下摆上。赤的股上有道印分明的红痕,我含泪揪着他的衣服,等待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漆木尺。

 “你也不是第一管理坊中事务,女子有孕,你当是小事?”“我…啊!”我颤巍巍接一记拍打,祀柸不解恨般又狠狠打了一下:“成里遇上好看的男子就被得神魂颠倒,做事竟毫无顾忌了。”

 我撅着股躲无可躲,只能硬生生挨十成十的打,平时磕了一点都得委屈半天,这会儿哭极了,心里念着殇止来救自己。

 祀柸向来是个面善心冷的,这次若不是沫涩求情,望纱怕只能得强行落胎的下场,他对我素来宽仁,我真以为自己是半个倾城坊的当家人了。

 那不断落在股上的尺子提醒我须得谨慎。饭冷菜凉,祀柸喋喋数落了我一炷香的工夫,我早瘫在他身上,股被打得酸麻,却不是特别疼,那柄尺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中的花,粘稠的水渍填刻花纹的纹路,粼粼发光。

 祀柸在我似疼似哭的叫声中动了念,具恰好顶在我的间,隔着衣物硬得发烫,他的手悄然按上我红肿的股,中指顺着水滑到水润滑的花间。

 “是我打得不够狠。”他冷声呢喃着掐了掐两瓣娇花,出手来看了看沾的水。伸出舌头淡淡了一下。我噎着说不出话,还没缓过气来。

 他扯开堆在我小腿的衣,握着我的把我抱成面对他的姿势,扫了眼泥泞的花,而后将目光定格在我通红斑驳的脸上。

 那眼神就好像在问:你怎么挨打也能这么多水?***我躲避着他的目光用手挡着身下,这般盖弥彰的举动引得祀柸眼神暧昧,他托着我的股,了一下被尺子打得红肿的股:“下次还敢吗?”我缩了一下身子,反而整个人挤到他怀里,花蹭着银线织就的长安竹纹,了极好的布料。

 “怎么不说话?”他摩挲着我沾泪痕的脸颊,语气骤然冷下来:“下次还敢吗?”我被吓得赶忙摇头,撒娇般揽上他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口,糯糯道:“不敢了。”我抬眼极快瞟了他一眼,拢着衣服就想从他身上下来。两条细白的腿如在外,忸怩着想逃,被祀柸抓了个正着,他扣着我的膝窝。

 那张在烛光下诡谲俊逸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温热的舌头我的瓣,轻而易举撬开残着如意糕甜味的嘴长驱直入。我被他吻得恍惚,不知何时被他抱起,也不知何时被他按在软烟罗的帏间,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祀柸自上次趁我入睡时偷一次后再没尝过荤腥,因着白画梨受伤我又许久没回倾城坊,憋了一肚子的火等待发。我的外袍被丢在外,只剩单薄的亵衣堆迭在前,两颗儿在空中漾,翻起轻微的涟漪。

 除了昨宿在白画梨屋中,这段时殇止都会在我睡前一次,儿含久了他的具,竟也想再尝尝别人的。我撅着股等了片刻,身后是祀柸窸窸窣窣衣服的动静。

 湖色的响云纱撞开天青色的帷幔,一阵凉风吹进帏,我来不及察觉凉意,火热的头便凶神恶煞地咬上淋淋的花,祀柸直截了当尽了进来。

 “啊…”我轻叫着裹紧了体内的硬物,好大…下一秒祀柸便大开大合起来,我被撞得连连往前,他好整以暇捏住我的,让我的股紧紧箍在他的巴上。

 这场合进行到一盏茶的时间时,我后知后觉祀柸好像仍然在生气,他得比以往都深。每次全进来,再拔到只留头在体内。

 像是不着急结束这场爱。我哪知祀柸忍了多,尚不知下次要等多久,故意不愿草草了结,心念着做一整晚才好,他不急不慢地体味着里的感受,忽然感到有节奏的收缩,一股热头上。

 “到了?”祀柸伏在我身上咬了咬我的后颈,听我呜咽两声算是回答。沉浸在爱里的两人没有察觉三楼走廊回的脚步声响,那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得屋中娇连连,热意正酣,这才抬手敲了敲房门。我刚高完的身体极度感,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一吓,中又哆哆嗦嗦出丝缕水,随着祀柸的动作汩汩出。

 “是我。”沫涩在屋外好声道“我来找坊主。”他怎么来了?我下意识就往前爬了两步试图将祀柸的器推出去,男子一巴掌打在我之前被揍了很久的股上,顺便把我拉回去重新将顶到花深处。

 “进来吧。”无视我反对的声音,祀柸这般应道。屋门开了又合,隔着帷幔我隐隐看见一道身影站在前,比沫涩的声音更明显的是他身上混杂了芍药茉莉菡萏水仙的馥郁香气,随着他的进入在屋中弥散开来。

 我咬着下抵抗身体的快,期盼祀柸做不出在人前行这般事。祀柸掂量了沫涩的来意,短暂的沉默后先行开口:“若是为了望纱,就不必说了。”

 沫涩声似玉,杳杳道:“坊主已有了决断,我不会再求情。我隐瞒此事,还利用沐姑娘企图掩人耳目,应受惩罚。”一阵漫长的沉寂。

 我无暇顾及祀柸和沫涩之间的纠葛,只知下身含咬着硬物的花越发瘙难耐。祀柸这般长久的不动并未让身体的意缓解,反而愈演愈烈。我的火在小腹堆积,已自发地咬那硬。

 在祀柸的沉思中,我缓缓挪动着肢往他的下冲撞,跪在上的小腿发出轻微摩擦被褥的声响,被合处相接时黏腻的涌动声掩盖过去。一时不察撞得急了,小相接的地方传来“啪”地一声轻响,我猝不及防低着塌下了肢。

 祀柸察觉到我的小动作,捏了一下我的以示警告。“坊主…”我耳边飘忽听见沫涩的说话声“坊主上的猫儿似是发了呢。”他素来口无遮拦,裹着衣服也时常显情,我哪知他是算准了我在祀柸上才敲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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