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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打发爵位
 “蕴儿上回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赵起将具慢而整地进出,惹得赵蕴极煽情地气喊叫,声音甜腻地快溢出来,心下想赵起给她一个利落干脆,胡乱道“嗯嗯呃…别碰了,二哥,快给我。”

 头撑开口再擦过内壁的快意,直让赵蕴要发疯地揪住单,身子都直坐起来,一看到物在自己身下捣,哭叫着再求赵起。

 “好相公,哥哥,你快我。”“喊得不错,相公这就烂你的。”赵起一阵狂风骤雨的干,再停上片刻,再得她波晃,循环往复地四五个来回。

 赵蕴又像初夜那晚,昏昏沉沉地似失了般,圈着赵起的快将房顶喊破,里饥渴地翕动吃着,只想若有个锁能将他俩的媾之处锁在一块,夜能在一起才好。

 “给哥哥生个小世子。”“给二哥生…”赵起也不管她是被过头,还是发自肺腑,酣畅淋漓地将浓稠白代在道深处,一股一股地直,令赵蕴身子颤巍着不断念叨“好热”

 “太多了”竟是被肚子的同时再了身,两股热浇在头部,赵起也不长吁一声。

 白完事,赵蕴躺在赵起怀里,内含着白与疲软但颇为可观的具,这也是赵起头一回在她面前披头散发,看得赵蕴莫名地心生欢喜,摸摸他的脸,捏捏他鼻子,只想再与他多待会儿。

 刚做完两人身上都是汗淋淋,赤身体贴在一起到不觉得冷。赵起嘴角噙笑,显是吃喝足的惬意神情,赵蕴没那贤者时间,察觉赵起未有再来一回的势头,便与他谈起天来“今简府丫鬟,都说你长得像父皇。”

 “那你觉得呢?”赵起反问道。“自然是极像,不光长得像,学问智谋都像。”赵蕴是从不吝于夸人的,何况赵起本就一表人才、丰颜绰姿,是赵家这众多子女里独占鳌头的俊伟人物。

 “那怎没见你喊我一声爹,来来来,喊声。”“呀,你这人真是,以前就没发现这般坏,又要占我便宜。”

 赵蕴搜肠刮肚还想夸他两句来着,谁知赵起油嘴滑舌地讲这不着调的“蕴儿的,都被我占尽便宜了,还在乎这点?”

 “你,你还有理了。”赵蕴抬起一拳锤他,却被赵起颇有弹肌分走了注意力“噫二哥,你的口也软乎乎的。”“男子不也是身凡胎,没提气时自是软的,当然论软,是没有小九这对子软。”

 赵起坏笑道,一个翻身又住了赵蕴,正以为赵起又要提上阵,哪知他是按兵不动,掏出随身锦囊里的药丸一颗“西域避子汤熬成的丹药,先前回鹘人上供的,吃一个保半年效用。”

 赵蕴不曾疑他,就着赵起夹着药丸两指便吃下肚,末了还评价道“做得像花生糖,好吃的。”

 “你怎么这么好骗,万一是给你下毒呢。”赵起声音却蓦地哑了些,只觉这天真无之态惹人怜爱“就是花生糖,你得给二哥生孩子了。”“这恐怕…不太好吧。”赵蕴眼珠滴溜溜转转,扭又挨近些赵起,体内便有抬头倾向。

 赵起最爱这么妹而不自知的假清纯,如发情野兽低吼一声,红了眼捞起赵蕴,从背后按着她猛,殿内一片俗不堪的语,直至头落西。

 待赵起走小门出了关雎宫,收拾了泥泞不堪的下身,萤玉桂传回口信说赵起出了宫门,赵蕴才面带红霞扭捏着回了简府,仍不住回味赵起那花样百出,被劳累得红肿的翻出与贴身衣物摩擦。

 在回房的路上水又滴滴落落地,浸透纯白的亵,而坐定后她又后怕起来,过了,但又给刚成亲的驸马戴绿帽,又和自己的亲生二哥苟合,岂止是有违天伦,她才是自己口中那丧尽天良的坏东西呀。

 此夜难以入眠,可睡着又梦见与不知谁被翻红,赵蕴低头看塌上一滩水,暗想以后是再不能去找赵起。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赵蕴今晨奔赴宫中侍奉宁妃,简家耳目晌午后便传讯给简潼。

 那赵起干下的好事。简潼这是愁上加愁,只好朝三弟简涬也倒倒苦水,当然他是不敢编排赵蕴与赵起如何,只与简涬说道近学问与诗画上的烦恼,其实若要论放,简潼算是与赵蕴天造地设。

 他十三四岁时知自己喜欢男子,身体又如此,早对一表人才的简涬略动心,寻个不痛不的由头就要与简涬共处一室。“大哥这些问题,往日里可比我想得还清楚,怎地成个亲就稀里糊涂,莫不是只想着嫂子,忘了学问?”

 简涬是庶子,其生母柳姨娘当年是醉春风中艺双绝的花魁,少年面若好女,肤白皙目如点漆,朝着简潼一笑比这院内树桃花还更明几分。

 “阿涬,你拿我打趣就算了,莫要牵扯上九公主。”他曾向简涬坦白过,想要观察其是否有意,而简涬只和他打太极,简潼不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怎会与她…”

 “大哥莫要如此,我绝不是戏谑你与公主,只是为人兄弟,总希望你能过得快活些,别想那许多。”简涬总是笑意盈盈,配上他这副精致皮囊端的是如沐春风,任谁绵绵情意都愿诉诸与他。

 “这府中上下,也只有你体谅我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父亲他,哎,不提了。”简潼双目中隐有泪光,缓缓道“九公主,早该是哪一与她和离才好…耽搁这千金贵胄另觅佳偶。”

 简潼呆坐着说,简涬偶有接话两句,已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他在京中既无情过硬的王孙贵族,也不是家中受宠的角色,简潼虽然是个怪身子,但名义上是简家嫡长子,平里多走动总无坏处。

 他亦知简潼对自己有所属意,这京中十人见了他九人都是如此,见怪不怪罢了,那公主嫂子赵蕴嫁进简府第二的午宴,惊鸿一瞥却让简涬魂牵梦萦。

 可一生母为娼的庶子哪有说话的余地,娶公主哪怕是断了仕途,也轮不上他来。只可怜那美貌年少的九公主,为这太子与安王的博弈做了第一个祭品,而天子渐颓老,什么昏招都能使出。

 简潼此次就算中了进士,殿前也提不上什么名次,只估计要拿个翰林院誊抄的活搪他,若公主能诞下一儿半女的,又当打发他一个爵位,回家做富贵闲人带孩子。

 简家人丁奚落,大房内唯他们兄弟和二姐简幼丝…思绪飘远之际简潼语带凝噎,似是承受不住什么而崩溃哭泣,简涬忙掏出帕子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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