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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松口正卻婖它
 翌祁世骁来接如莺诸人回公府,当着老太君,秦氏面,见她精神颇为不济,只匆忙问一句,道:“身子不舒服?”如莺不自在,忙垂头道:“不碍事,未休息好罢了。”祁世骁自己实也算不上休息得多好。

 习惯有她在身旁入睡后,去了京郊大营,便是练兵练得累了,力竭而眠罢了。管事将一众随行用具,衣物装上车,老太君,秦氏由丫鬟扶着上了马车。

 祁世骁骑着马儿护在老太君的马车旁,到了平坦山道,渐渐落后,与如莺的马车并肩而行,他御马靠近她马车,道:“莺莺。”

 如莺在马车中被晃得昏昏睡,闻得祁世骁唤,将帘子掀得半开,出张芙蓉俏脸儿,道:“阿骁?”祁世骁见她脸色是有几分苍白,关切道:“你身子可还受得住?

 这段山道平坦些,你且忍忍,过了这段,到京郊官道就好了。”如莺心中更添羞惭,道:“阿骁,我我乍然换了地方安置,有些择席。夜间睡得不踏实罢了,回头早些睡便好了。”他何尝不是独自一人睡便睡不踏实呢。

 一行入得公府,老太君对夫二人道:“教母抱了那对小子过来就行,你二人晚间不必过来问安了,莺莺亦好生歇息。”

 二人礼过,祁世骁携了如莺自回了院中。夫妇二人与那对双生子一番亲热,又一道用了午膳,便教母抱去老太君处。祁世骁这才得空与如莺坐下来说话。他道:“法会可还好?”

 她被祁世骧折腾了一夜,翌连法会都不曾参加,她不同他说谎儿,便道:“头一夜睡得少,第二祖母见我精神不济,便要我回厢房歇息,我没去法会。”

 他听她声儿有些恹恹,似提不起劲,见她垂着头,好似无打采,他道:“真没不舒服?要不要教府医来瞧瞧?”她忙抬头,道:“不必!”他见她这般一惊一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他道:“你先躺下,我替你按按头。累了便歇个午觉。”

 她依言与他行至前,她弯鞋,他先她一步,将她绣鞋了,顺手褪她罗袜,见她白玉足内侧有一处紫红痕兼齿印。

 如莺原就积攒了两夜的疲累,一直熬到午膳,膳后人更昏昏睡。祁世骁婚后待她宠溺,亦常为她穿衣袜,她以为常,竟将自己足间痕迹遗忘,她不曾遗忘的是自己颈侧痕迹,故而穿了竖领里衣,高领盘扣袄儿。

 她合衣躺下,祁世骁随后上来,支着手肘在她头上位间按,如莺嗅着他身上清冷的熏香,闭上双眼,依稀记起他从前那生人勿近的模样,她道:“表哥的熏香好闻。从前觉得太冷了些,闻久了,品出其中滋味便不想让表哥换了。”

 他缓缓着她太阳,目光自她浓密纤长的眼睫上扫过,看她琼鼻,娇,那两片儿娇滴,引人垂涎,他垂头亲了亲她软糯儿,道:“品出什么滋味?”

 “清冽,沉寂,闻多了教人安心。”他笑了笑,道:“闻多了不会乏味?”她睁开眼睛,道:“为何会乏味?”他道:“快闭上。”她乖乖闭上眼睛,道:“自然不会乏味。阿骁一辈子教我安心,我喜欢阿骁这个熏香。”

 “是么?”他低不可闻道,覆住她两片娇如饥似渴地吃了起来。***

 她如自己所言,嗅着他衣袍上的熏香心渐安宁,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准备午歇,不想他覆上来,重重住她,舌儿顶,闯进她嘴中好一番搅扰。

 她小嘴儿不备他这番动作,被迫张着,一截丁香似无处安放,他舌儿进得檀口搅,又与她丁香纠许久,香唾甜津,你喂我哺,舌绕,啧啧有声。

 他亲她耳垂,一手抚,一手解了她间的下裙系带。绯如意纹襕边湘裙剥落,出玉杭绸亵,他手隔着她亵料子在她两腿内侧游走,又停在腿心处,中指划过那蓬鼓鼓花户。

 她一侧首亦被他得凸起,他伸手去解她颈间盘扣,她忽得睁开眼,唤道:“阿骁!”

 如莺与他亲得难舍难分之际,觉出他抚自己与大腿,亦想同他小小温存一番,他不是白之人,故而她未加阻止,但他解开颈间盘扣,教她吓了一跳。

 祁世骁的手顿了顿,又继续解,解开了一粒,又去解第二粒,如莺抓住他手腕,软声道:“阿骁,现在是白…”他一手被她抓着,亲了亲她娇,道“白如何,”

 另一手隔着绸布描摹她腿心处那丘起的花户,肥软的。中指稍加用力,薄薄的绸布陷入那条浅浅的中,她道:“阿骁,你从不在白…”

 “当年你自法妙寺夜半来寻我,我们在庄子上的时候,我亦是白要了你多回。”

 “阿骁,那时…”如莺想说彼时他有眼疾,她爱他怜他自是百般纵容他,但话儿不可能这般说,她道“那是在庄子上,你我自可恣意些,眼下我们在公府,你是世子,这般行事…”

 他道:“我已两个夜未近你身,我想得紧。莺莺,你想不想我?”她道:“阿骁,我自然想你,晚些时候吧,待晚间歇息时吧?”他说着话,指腹在她花间来回滑动。

 她略拢了拢腿儿,反将他手指夹得更紧。两片软夹着他中指,被他中指来回蹭磨,薄绸布料渐渐洇,他指间亦有了意。

 他朝她身下扫了一眼,见自己稍加拨,她那玉腿心处便已洇成一块翠。思及旁的,他小腹处似着火一般,那物得愈加厉害,他身子侧了侧,将那物往她身侧手边贴上去,道:“莺莺,你摸摸它。”

 如莺被那硬物硌着,只得掀开他衣袍,隔着中松松握住那柄杖,她抚了抚,那物在她手心跳了跳。

 他受不住,起身下,立在前足踏上,拉了她手道:“替我松了带。”腊月房中烧了地龙,并不寒冷,二人只着秋裳。

 她替他松了带褪了外袍,只余月白中衣中,她半起身儿跪在沿,隔着中视他那物,赤红一条茎,直将他裆间料子顶起一块,正似一柄未出鞘的利刃对着她脸儿,她面上一阵阵发烧,粉面染出胭脂颜色。

 他伸手抚着她柔无暇的小脸儿,拇指着她红嫣嫣娇,道:“莺莺…”她对上那对狭长凤目,如曜石般瞳仁里的炽热似要将她噬,她忙垂下头。

 他拇指指腹来回着她瓣,她伸手拉下他中,那物自他中弹出,鹅卵头在她娇寸许处,她张嘴吃住头,两只软纤手握着茎徐徐套,祁世骁低低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承受如快意。

 ***他物顶端被她娇得许久,觉出她舌一路向下。舌尖茎中身,软糯糯儿不时在茎上轻轻嘬上一口,似蜻蜓点水,却得他心起伏,情汹涌。

 “啊!”他猝不及防,利地叫出声来。他低头一看,见她低伏下身子,两只葱白手儿扶着自己那赤红部,一张芙蓉娇脸正凑在自己下腹处吃那两只卵袋,他那处被她小嘴儿浅含了两回,她便松口正它,忽觉一股大力袭来,她倒在锦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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