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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花宍颤颤
 她想到从前祁世骧在叠翠楼当着他的面,道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她心中只有痛恨,恨不能挠死祁世骧,此时方知,他若同祁世骧一般。

 将她视作水性女子,她恐会伤心绝。祁世骁的震惊只在一瞬,他道:“是阿骧?”她一点头,眼睫上的泪珠滚落下来,他将她放开,拢起她的衣裳,淡淡道:“你先睡,我去书房看一会书。”

 “阿骁!”她拉住他,红着眼喊他,他拿开她手,道:“你先睡。”说罢,便转身出了房门,她自去年那一回,便提心吊胆,后来祁世骧去了北边,她也渐渐将那事埋进心底。昨白马寺时,她便知这一迟早要来,她同个凌迟之人般,今总算到了行刑时。

 她一人上,少了他亦是觉得不惯,且心中存了事,更是难眠,他自叠翠楼之事后,待她无任何可指摘之处,世间再寻不出像他这般待她之人。

 他今晚第一回驳了她的意思,将她手拿开,转身离去,她只想一想,便觉受不住,她一边淌泪,一边想着后他若真待她冷淡如此,她便去法妙寺。

 但想到那一对双生子和老太君,她又舍不得,她辗转至屋角烛台蜡烛快要燃尽还未成眠,候着祁世骁回房,他迟迟不归,她抹了眼泪,起身去箱笼中寻了两块薄纱,动作一番,披了一件他的披风,便提了灯往他书房赶去。

 守门小厮见是如莺,忙请她进去,走在前面正要替如莺领路,如莺道:“不必了,我自己过去。”

 小厮见世子夫人独自前来,亦未带丫鬟,便留在原处,她提灯到廊下,见书房灯雪亮,也不叩门,直接推了门进去。

 祁世骁先前一腔柔情意搂着娇,忽见那般情形,是个男子便无人能受得住,何况一个是自己如珠如宝放在心尖之人,一个是自己护了近二十年的胞弟。

 他气他们二人,亦气自己,他是堂堂英国公府世子,京城那许多高门贵女他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与自己胞弟有纠葛的女子。

 明知阿骧亦是对她有情,自己仍花了心思谋了这段姻缘。阿骧避去北边,他不是不知道阿骧用意,他只盼他能想明白,他枯坐书房许久,夜一点点变深,书案上并没有书。

 此事并不像他下场应试那般,科举虽不易,总有解决之道。坐得久了,他便想她有没有睡,有那么一刻,他想佯作无事,回房搂着她好好睡上一觉,将这事推至明再说。

 正想着,书房门被推开,他抬头望去,见她从幔帐处转出来,她熄了手中的灯笼,朝他走过去,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歇息?”

 他见她穿着自己的披风,长长玄披风将她身子裹得严实,纤娜身亦用一条缎带紧紧系着,那肢被她勒得只剩一捻,鼓囊囊却高高耸起。

 她立在他身旁,他无法再冷淡相待,一把将她搂坐进怀中,道:“子时末了,你还过来。”她顺势坐他膝上,道:“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手臂环她娇躯,觉出她身上衣料单薄,道:“夜深寒,怎得穿这样单薄?”她亦不说话,自他腿上站起来,立在他座椅与书案间。

 当着他面,慢慢解开间缎带,又解了颈间系带,披风散开,被她扯下扔在地上,她披风里竟什么都未穿,她全身几乎赤,只用两片绯红轻纱将上下那两处包裹住。

 两只白生生,彭鼓鼓儿大半出,那窄窄轻纱三指宽,只缚住两只头,雪白圆润自轻纱边沿溢出。

 间轻纱只在侧打了结,透过绯红轻纱,朦胧胧可见白馥馥花,她上前一步,薄纱轻晃,花藏在薄纱后面若隐若现,她道:“阿骁。”***他气息变得沉滞,伸手开轻纱,见她腿心娇花含羞拢瓣,尚未绽开。

 他手指划过她隆起的,渐渐下滑,戳进她闭合的中,她两片软含着他食指,他指腹自蕊珠处向下慢慢滑动,滑至她口,重又勾回去。

 她被他亵玩得渐渐软了腿,他指腹逗那朵娇花,花点点,落在他指间,他得急些,花淋漓,出一小股在他掌心,她倒在他怀中。

 他未去扶她,她起身,他裆间那处直戳上她,她亦未起,顺势跪在披风上,双手扶着他那物,缓缓动起来,他被她勾得不行,只将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任她作为。

 她将他外与中一同褪下,出那赤红红,那烫若炭条,鹅卵般大得通红,铃口处已渗出一滴清,她舌尖轻点,卷走那滴清

 他忍不住轻哼出声,闭了闭眼睛,自己那物忽得一热,他睁眼便见她小嘴含着他头,两片娇着他物顶端。

 他忍不住抚上她面颊,道:“小妖,何处学来的,知道我离不了你,你便这般肆无忌惮。”她不知他说的肆无忌惮是她与阿骧之事还是她夤夜半裹着披风来书房求和,但他一不曾推开她,二说了他离不了她,她便是再肆无忌惮些又如何?

 她将那卵圆头都了一遍,娇向下滑去,一口口吃着他茎,她抬头道:“表哥这物吃得我嘴麻。”

 他口起伏,眼尾微红,还未将她拉上身来,便见她将自己那物抵在她双挤出的儿下处,道:“表哥,你动一动。”他一阵目眩,微微跳动,铃口又渗出几滴清

 她拢着双,扶他物,将那进她幽深的中。上皆是她方才留下的口津,贴着她滑腻腻儿,她轻抬双便蹭着软滑动。

 他慢慢,看着自己那硬生生物件在她白馥馥间上下戳,快意自眼处升腾而起,在他四肢百骸窜,他忍不住得越来越快,恨不能坏那两团浑圆

 她体力渐渐不支,他扯下她上那块薄纱,见她双肤已被他得通红,与阿骧留下的痕迹错在一处。

 他一把拉起她道:“扶着书案,转过身去。”她依言扶着书案,将个浑圆桃般儿耸起,细腿微分,出腿间花

 他掀开那薄纱,扶着物抵她口,着薄纱下的,见她雪白上印着斑驳的指痕,不由在她娇上扇了一巴掌,道:妖

 上指痕可是阿骧得?她间一痛,继而又麻,知不能回他话,只将细塌得更深,他喜欢她顺从又模样的,用力,狠狠一送,将自己那物入她,她一气下那物,很有几分勉强,手臂伏在案上道:“阿骁!阿骁!太大了!那处得很。”

 他眼前浮现出她这般耸给祁世骧的情形,许是被妒意冲昏了头,道:“大吗?是我的大还是阿骧的大?昨夜阿骧不是入你了吗,怎得还这般窄紧难行?”

 他俯身摸她儿,抓着两只绵,又捏她头道:“昨夜有没有出水,阿骧有没有吃你水?”

 她腔子被他,他的话儿一句比一句令她羞难堪,她被他捏,又被他的问话羞臊得难言,花颤颤,底忽地涌出了一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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