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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跪坐腰腹间
 他口中箭坠马那一瞬,对家对国皆无憾,唯有遗憾不曾真正拥有过她,他昏再醒来,眼前已陷入一片暗黑,他保住一条命,双目却失明。

 他将养了大半年的身子才回京,他在福安堂再见她时,面上虽平静,心中却有涟漪,她在他双目前挥手,似是不信他双目不能视物。

 他失明后,听觉触感比先前更敏锐,一把捉住她手,不愿放开,他太过急切,忘了她还是那只他一靠近,她便振翅飞的莺,她那不必二字推拒地彻底,他松了手,对她避而不见,他去了祖父送给他的庄子上休养。

 他曾将她安置在那过。依他对她的了解,她许是会来,她便是那样的人,若步步紧,她只会逃的远远。

 他去庄子的景观亭里坐着。这景观亭既是观景,便也能看到山路,即便他看不见来人,他仍要在那坐上几个时辰,他终于将她盼来,又盼到了与她同桌共餐,同榻下棋,同宿一院。

 他按耐着子,不敢出热切情意,她为他量体裁衣,为他换上亲手制的衣裳,那一夜,他很晚才入睡,在她为他穿上冬袍之时,他不想再等,一剂猛药下去,她果然又走了,他心中无底,陷入漫长的等待,他静静躺在上,能听到窗外的雪沙沙下了大半夜。

 屋外有人来,推门而入又关了门,脚步轻盈,了披风或是斗篷搭在锦凳上,他手轻轻拳起,忍着不奔下将她一把抱起,她立他榻旁,身上隐有寒气,俯身亲他眼睫时,娇软儿冰冰凉。

 她唤他一声阿骁,他未应她,他想看看她会做什么,她见他睡得,想到梦中他来拉她手,她却怎么也不动。

 最后他跌下山崖,她却好好站在原处,她忍不住亲在他薄上,嘟着小嘴将自己红嫣嫣儿送上,他亦忍不住她这样磨他,一把搂住她背,她跌倒在他的锦被之上。

 他将她在锦被中,覆上去住她娇冰凉的红,伸了舌儿抵进她檀口中,寻得她细软丁香,纠到一处。二人舌相抵,香唾互哺,不多时便啧啧有声。

 他手环她肢,抚着她袄儿上的折枝花绣纹,纹路入手,丝丝分明。挑开衣摆,一节脂玉腻滑细入手,他缓缓爱抚,攀上她高耸的脯子,她穿了缎面肚兜,两只儿将肚兜撑得鼓鼓。

 他一触上那两团丰软儿,得更急切,双一路自她颈项到了肩窝。隔着柔滑兜肚,呼之出的儿贴在他掌心,被他出各种形状,他的念被她得旺盛,时不由捏得狠了些,她忍不住呻一声,他那处已硬邦邦抵在她腿心,他放开她,将她扶起。

 她恰跪坐在他身前,他抚了抚她,道:“将衣裙了。”她跪在锦被上,解开盘扣,了袄儿,又褪下外裙,将自己得只剩肚兜和亵,她窸窸窣窣的褪衣声已是有煽风点火之效,他那处似又大一些。

 他听褪衣声止住,哑声道:“光了?”她占着他瞧不见她,便有些大胆,当他面儿衣褪裙也不那么害臊,但被他这样一问,又羞臊起来,声若蚊呐道:“没有。”

 “光,”他道“还是想让我来?”她不想让他来,咬咬,解开肚兜系带,褪去亵,光着身儿,一丝不挂地跪他面前。***他手抚过她面颊,纤颈,削肩,覆上她,一寸寸抚摸,不错漏一处。

 她的双原就生得白馥馥,丰隆隆,十分惹人,如今他掌心覆住,便觉出她这处更胜往昔,他托起两只浑圆儿,沉甸甸在手,收紧十指,绵软自他指间溢出。他起她白生生两团儿,薄轻啄她脸颊,道:“比从前大了许多。”

 “阿骁…”她被他说的起了一阵羞意。他一边她小嘴儿,一边抓捏着渐渐用力,将她前两团软腻滑捏得红粉粉,尖两粒果儿亦硬生生凸起,抵在他掌心,他觉出自己有些急切。

 但倾心之人与他两情相悦,冒着风雪夜奔而来,赤着身儿跪他面前,又教他如何能冷静自持,他拇指腹抚着她头,两指夹着她重重揪起,她浑圆儿被他揪成尖锥样儿。

 “啊…”她吃痛呻一声,道“阿骁!”他手伸进她腿心,寻摸到她两片肥捏道:“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么?”“阿骁,我…”

 “托着儿。”她依言将自己只两儿托起,水豆腐般白挤到一处,教外头雪亮的光一照,白得晃眼,他墨黑眸子不见光,但嗅到她间馨香,心驰神,道:“伺候我,出来。”

 他墨黑眸子看着她,眼角微红,虽知他双目不能视物,但仍被他目光所摄,他的话,她听了羞臊非常,也忍着羞意顺从他,将两只儿送他嘴边,尖尖儿出来给他,他舌尖挑她两只头,手指拨开她腿心,寻摸到底的那粒蕊珠,细细逗

 他舌尖,手指两厢挑逗,她,花,忍不住微微娇,两条细腿不由夹住他的手。

 他手指拨,滑到花口,那处已淅淅出了,他蘸取间,她被他意渐起,腔子如蚁噬,她夹着他手,不自在地扭了扭细

 他调拨得更甚,中指在她进不进,似有若无触碰着她口软,馋得她小水汩汩,滴滴答答在他修长手指上,又落到锦被间,他道:“帮我中褪了。”

 她被他得神意昏昏,听了他话,便去褪他中,他亦跪在锦被间,几与她贴到一处,她俯身去褪,见他裆中那物早已直将绸顶出个帐篷来,她面颊绯红,耳亦热,子往下一褪,那物赤红红一便弹出来,他靠坐头,那物竖直立起,他捉了她手,道:“握一握它。”

 她纤柔十指将他那物握住,那物壮,她一手不可全握,两手一起,上下握住,那物忽地在她掌心跳了跳,他的物被她柔软手儿握着,快意袭上,他抚她儿,亲她耳垂,道:“知道怎么伺候它?”

 这回她不知他意,只握着他那肿物一动不动跪坐他身旁,任热意爬上肩背脖颈,他道:“上来,用你那处好生伺候它。”她不知自己如何会这般顺从他,他的话,她无有不应,她分开双腿,跪坐他腹间,将自己淌着的花往他卵圆头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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