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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心生妒意
 最后那句她母亲亡故,她守孝三年还要修行把他听得头皮炸了起来,道“你好好地修什么行!你想做尼姑?你还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她道:“我是安如莺,你是祁世骧,我做事为何要经你答应?”祁世骁开口道:“我们各执一词,岑家也不答应退婚,你生出逃避之心,修行便是你为自己寻的出路么?”她被他说中心思,道:“眼下入寺祈福,确是我母亲之事,并非要逃避。”

 “那往后呢?”她垂头不语,他道:“你明便要入法妙寺,阿骧三后要护送蜀定王回川蜀,你二人有话现下便说,我在书室外回廊等你们。”祁世骧道:“大哥,你不必等我们,我有好多话要同她说!”

 他道:“狸奴,我已同父亲提了我与她的亲事。”“大哥,”他急道“你何时提的?”“叠翠楼之事后,我便提了,父亲说他需考虑,白马寺之事后,父亲又寻了我问她之事,我仍未改初衷。”

 “大哥!”他道:“我在外面等你们。”说罢,转身出去了。祁世骧被祁世骁最后两句话儿说的心中没底,想到去安源之路未通,虞氏生死未卜,如莺要去法妙寺祈福,他便不担心他大哥趁他不在娶了如莺,他此时恨不得她在法妙寺多待些时,最好待到他回京。

 他道:“你明要去法妙寺,三后我要去川蜀,你连送都不能来送我。方才当着大哥的面,也不给我好脸。知道我大哥心悦于你,是有了倚仗了?”他一把搂住她“想去当尼姑,不经我同意?

 也行,谁教我是天宁寺的和尚,尼姑配和尚,正好是一对!”***她道:“莫要再胡言语。

 你此去川蜀,老太君和大夫人都担忧地紧,你要好生保重自己。”他搂着她细,一手悄悄下滑,隔着湘裙她丰软,道:“我要远行,路远且凶险,你就只这一句保重自己,也不曾有旁的心意?”

 她为岑云舟绣过荷包,听他说旁的心意,便往那些女红绣件上想,觉得自己为他制双护膝亦是可以的,她道:“你想要什么?”他手掀起她裙摆,自她间寻摸到她漉漉花,逗着她两片肥,道:“做一回我的母马。”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含住她耳朵,道:“方才得太快,我还没够,我这一趟还不知有没有命回来。今你便趴着做母马,让我骑一回,我想好好。”她清楚他之意,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窘。

 想到祁世骁那夜在山下,也曾这般入过她,不暗恼:果是双生子,竟连癖好都一样,她道:“阿骁还在外面等着我们,你若无旁的话,我们便出去吧。”

 他指腹逗,指头又浅浅探她口,转到她身后,将那物扶着往她口戳,入进半截,道:“快些,知大哥等我们,便莫要白捱了时候。”

 他四下找寻,见不远处几案边有几个绣垫,那物自她入她花,他就着从后面入她的姿势,将她抱放在绣垫之上。

 他跪她身后,将她裙儿掀起,出个白生生,浑圆翘的。两瓣丰隆隆鼓起的粉白儿,正夹着自己壮赤红之物。

 他将那粉白掰开,见她红嫣嫣花正张着吃自己大,自己那物壮,将她那张小嘴撑成一个圆,他想到四年前那晚,他从天宁寺到安源安府,在偏僻院落中。

 经过一扇宝瓶门,见到那汉子与安府小妾正偷情,那小妾趴伏在地,摇着肥被那野汉入得癫狂叫。

 他当夜便出了,梦中之人却是她,他早便喜欢她,一朝醒悟,今才得偿梦中之愿,他那物暴,她私处含着它,便也觉出他发。

 她儿微缩,肢不安地动了动,他正看她媚夹自己物之势,见她轻晃,觉出她中软开始绞咬自己,他俯身下去,手伸进她袄中儿,道:“小妇,今不成你这对儿了,小嘴儿给我吃吃。”

 她中还含着他物,知拗不过他,只想顺了他意,快些了事出去。便侧过头,送上娇,与他到一处,他与她舌相,口津互换,得啧啧有声。

 他手掌不住,她花渐渐缓和,水涌出,物亦缓缓送起来,他道:“我早想这般你,今了,便是川蜀之行出什么意外,也不枉这一生!”

 她听他浑话,忍不住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咝一声,舌尖吃痛,嘴里渗出丝丝咸腥滋味,他直起身子,她那两团白面团儿,忽地啪一声,朝她上扇了一个巴掌,她吃痛,花一缩。

 他反手又扇一个巴掌,她呻出声,白上立时起了红痕,他道:“母马,股撅起来,把出来给我!”

 她羞得面红耳赤,昏昏然塌下一截莹白细肢,将个白扑扑浑圆高高撅起,出前后两朵娇花,他看得眼热不已,抓着两团软,猛一身,将半截留在外的大物撞进她中。

 ***她里面热烘烘,滑滑,还留着先前他出来的水和他灌进的水,他耸动腹,看她塌着细,撅着,用这般姿势跪伏在他身下,敞着花任他,不愈入愈疾,越

 快意自眼处升腾而起,一阵阵攀上背,得他捣着杵在她软腔里大肆挞伐,她那处先前已被他捣得润腻滑,这回再入,更是畅通无阻,水津津,滑溜溜。

 卵圆头似杵头儿,就着汁花,乒乒乓乓往她径深处捣那粒媚,捣得那媚颤抖,四溅,她哀哀求饶。

 她才丢了一回,又被他酥骨软,花心颤颤,一波波快意如,她娇啼阵阵,唤道:“阿骧,阿骧我受不住了…”这娇媚唤声,入得他耳,不啻于那催情药。

 他掐着她那截细细柳,将自己那物重重进那张嫣红,下腹处不住撞击她白,书室响起啪啪之声,他道:“妇!只这一会便受不住了?四年前便朝我手上水!是不是就想撅着股让我在安府后院你?”

 他那年梦境时常盘桓在安府后院芭蕉边的草地上,她乖顺地跪伏那处,任他,一觉醒来,中遗下,他便拿着从她那抢来的金叶花,缓缓动裆中那物,如今快意她,不觉将那多年渴求宣之于口。

 如莺已知他没脸没皮,被他得娇吁吁,只得啊媚叫出声,他结实小腹撞得她白生生,丰软软起了阵阵,那白花花看得他愈加红了眼,入着她,道:“小妇!

 你不但是我的小妇,更是我的母马!我祁世骧这辈子只骑你这匹母马!不管你在何处,亦或做了尼姑,我总要夜将你骑在身下!”

 她听他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儿,羞得眼中含水,不知他着了什么魔,想着他就要行那凶险差事,不免对他心软,娇着道:“你,你快些罢!阿骁,阿…”

 他听她提起大哥,心生妒意,朝她那抖着瓣扇了一巴掌,道:“母马儿!夹紧些!正在入你的是我,不是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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