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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应该要出
 我以前从未碰过女人的身子,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我忘乎所以地玩着严氏的双,严氏的脸越来越红,双眼也开始蒙,皮肤也渐渐地泛红。

 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又软了下来,躺在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

 严氏越说越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告诉我下身了。(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

 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听到严氏说她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只听说过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啊。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换了再来伺候我。

 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里。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到了手的体,而在这黏糊糊的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掉她的亵,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再来伺候我,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了下来。

 接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做的那把小木,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现在。

 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沟壑,每一条褶皱。

 我看着那条被两片花瓣遮盖住的细小的隙,又轻轻的了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颗粒,严氏娇呼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用手拨开那两片花瓣,出中间那一条细,我又用手剥开那条细,里面出了粉红色的,我用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严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那用什么?”我挠了挠头。严氏娇笑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却懵懂不知为何会这样,此时经严氏一点拨,下身更是愈加坚硬,我掉全身衣物,把我的具对准严氏的口,然后微微一身,跐溜一下却滑偏了。

 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我有些懊恼,对着严氏说道:“夫人的口如此小,我的具却如此大,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把夫人伤了吧?”

 严氏捂着嘴小声笑道:“夫君只管把入进来,妾身受得住。”说完这话,严氏用手轻轻握住我的具。

 然后带着我慢慢进她的,那突如其来的温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了一声。严氏放开手,闭上眼睛娇羞道:“夫君只管大力,不用理会妾身。”

 我好奇的问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严氏羞红了脸回道:“我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会有老妈子来教一些房中之术,就是为了应付像今之事。”我笑了笑。

 然后试着把具再得深入一些,严氏闷哼一声,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我赶忙停下动作,严氏见我停了下来,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就行。

 其实当时的我早已是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就开始猛烈的,但见严氏如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微微动,随着我慢慢的,严氏的痛苦似乎开始慢慢减弱,再然后就开始轻声呻

 我见她不再痛苦,便开始用上力气,每一次都尽到底,出时只剩半个鬼头卡住道口,然后又是重重一击,直到底。严氏从一开始的痛苦皱眉到之后的轻声呻,再到大声叫,到得后来更是只能躺着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

 那晚,我坚持了一个时辰,严氏了三次身子。***中平六年,义父和我说要带我去大城市看看。还有比晋更大的城市吗,我好奇的问义父。义父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奉先,天下很大,你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我回家和严氏说了这事,严氏又是高兴又是伤心,大军在外是不能带女眷的。严氏坐在边一遍一遍的为我整理衣物,又一遍一遍的叮嘱我不要惹事,我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贤良淑德的子真是我吕布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大军出发前,义父任命我为主簿,我问义父这是什么官,义父说主簿主管钱粮文书。

 我有点不解的摇摇头,我要当的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义父却为何要让我当这个主簿,我有点失望。大军行进的很快,义父说他的一个好友是朝中大官,他给义父写信让义父昼夜兼程赶往京城。京城洛就是义父说要带我去看的大城市。

 义父说那里比晋更繁华,更热闹,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那里有没有比我更强的人。义父笑着拍拍我,傻孩子,那里可是洛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离洛越来越近,我也感觉到我的血越来越热,我仿佛已经看见一个个强者在向我招手,要我去击败他们,直到我们被拦在了洛城外。

 拦住我们的是一个宦官,他带了何太后的圣旨,圣旨上只允许义父带少量随从进京,大军必须就地驻扎在城外。

 义父安排好扎营的事后就带着我进了京,一路上义父一直紧皱着眉头,我知道朝中一定有了变故,进城之后义父说要单独进宫,让我们四处逛逛。

 说实在话,我对洛城的花花绿绿完全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回军营找张辽他们比试一番,我牵着马百无聊赖的走着,想着一会回军营让张辽试试我的新招,又想着高顺新训练的陷阵营,这样边走边想,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府邸外。

 府邸占地面积很大,用黑色砖石砌成的高耸府墙下面是两扇朱红色的大门,朱漆大门上是两个拳头大小的铜质门环,门口立着两座张牙舞爪的石雕狮子像,大门顶上一块写着“司徒府”的匾额昭示着府邸主人高贵的身份。

 怎么会来到这里了,我笑着摇了摇头,牵马向皇宫方向走去,义父入宫也快一个多时辰了,应该要出来了,我得去接他。到得宫外时正好碰见义父,和义父随行的还有一位老者,俩人边走还边小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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