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眼睛都没睁开
　温书蓉忽然安静下来，眨了眨眼：“什么？真的假的，你怎么懂这么多？”程霄面上做派还是很端正，像少年君子一样。

　说的话却又那么秽不堪：“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一直着，一定不舒服吧，我说的那个方法，还能帮你止。”

　温书蓉嘴一下子微微张大，惊异于程霄竟然连她下面发都知道，不是平常那种被蚊子咬了挠挠就好的，而是从身体深处丝丝缕缕绕上来的不知名的意，让她很想摸摸看看，想有什么东西进去，就像刚才那个片子里的女人那样。

　“那，处女膜不会破吧？不会怀孕吧？”她虽然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是处女膜和怀孕是很重要的事情，这个她还是知道的，要问清楚。程霄点头：“当然了，我可不敢把你处女膜破。”温书蓉放心了，骨子里的叛逆和对万物的好奇心驱使她答应了程霄的要求：“那你吧，说好了，要是不舒服下次就不了。”

　私心来说，她也的确很想试试，程霄说舒服，依照他的性格，那十有八九就是会舒服的。温书蓉依照程霄的话平躺到她的小上时，一侧头就能看到靠窗书桌上放的半块儿西瓜，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还冒着微弱的凉气，翠绿的西瓜皮上也沁出几滴水珠儿，她觉得自己像极了那块儿被剖开，放在砧板上任人鱼品尝的西瓜。因为程霄已经扒下了她的裙子，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脸歪到一边不去看，胳膊抱着。

　身上只剩下内和小背心，眼角余光能看到伏在她身上，虚虚地跪着支住身体在她两侧的程霄。程霄没有亲温书蓉的嘴，虽然他很想那么做。

　但是他也知道温书蓉有意识，看过电视剧和小说，知道只有相互喜欢的恋人才可以接吻，他如果亲了，一定会被拒绝，他选择从她的脖颈和锁骨开始。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去。

　温书蓉起初没什么反应，然后细微地发出第一声嘤咛，她身上香的不像话，程霄下身不自觉地轻轻蹭着温书蓉的腿心儿，有种被抓挠却抓不到点的难耐快，他品尝战果的过程像一个庄重的仪式。程霄推着温书蓉的背心到锁骨处，她也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闭上了眼。

　她和他从小打到大，却又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信任他绝对不会真正伤害她，也信任他真的可以给她带来新奇刺的舒服。

　程霄修长如竹节的白皙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温书蓉的上半身，他呼吸急促，眼神微微离：那些软细腻的好像能从指里出来，他爱不释手，加之对方小声的息更是火上浇油，程霄一口叼住了温书蓉的左头…

　“啊…”她短促地低一声，双手落到同样赤的程霄的肩头，她的并不大，一躺下几乎只剩下微微的隆起，但程霄叼着头专注的，另一手还轻轻着右。

　电一样的微妙感觉瞬间席卷全身，是和平时洗澡她自己摸截然不同的。温书蓉受不了似的再次闭上眼，轻轻咬着下。

　同时她感受到程霄下体的硬在双腿之间的戳刺，一时之间原本就透了的道又“咕叽”一声，冒出一泡水儿。程霄的舌抚慰过两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包子，经过她的肋骨，腹，知道骨…程霄直起身子。

　看着身下被他好一番的小姑娘：好像被强行催的青果，眼神那么单纯离，脸上泛着让男人忍不住狠狠进去的红，全身都成了淡淡的粉，白里透红，最最人的是，她毫无所觉，大张着腿。

　程霄眼尾都被情出猩红，他忽然低下头，猛的一口含住温书蓉的…“呀…”温书蓉措手不及，细猛地向上微微弓起，喉咙里发出娇的惊诧。

　程霄灵魂的舌头已经过她的户，进她的道内，模仿着媾和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着。

　“…程霄…程霄…”小姑娘被惊人的快搞得很害怕，身子微微颤抖着，小也剧烈地动着，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又只能无助地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他中间出空，用手代替嘴，问她舒不舒服，对方已经没有精力回答。

　这种掌控对方情的快远远胜过，她的呻和水对他来说才是最猛烈的药，他可以这样着她，不去自己的器，就能出一大泡。

　程霄甚至有些得意，他的舌伺候的温书蓉的找不着北，他的微硬的头发扎得她又又麻，对方越颤越厉害，惊慌失措地推着他的头，但都无济于事。

　没一会儿，温书蓉很快到达高，她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单，脖子高高仰起，像濒死的白天鹅，她了，下身有很明显的水声，程霄嘴上的暧昧水光亦能证明，高的哦结束，温书蓉息着闭上眼。

　下身时不时还会惯性颤抖一下。第一次就被口，对她来说简直是小死一回的刺，她还在失神，但程霄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身子向前跪行几步，虚虚地跨坐到温书蓉前，没有把重量到她柔弱的身体上，但却握着器，顶端伸到对方嘴边…“小蓉，该你了。”他脸上已经被情浸泡成可怕的模样，眼神专注而痴狂。

　温书蓉刚才一发的确的不行，以至于极温顺地转过头，对程霄的话没有任何抗拒，对方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对，像这样轻轻含住头…哈…用，用手上下套…摸摸卵蛋…”他气息不稳，喉结几次剧烈滚动，昭示着主人薄的望。

　“啊…小蓉的嘴好软啊…好舒服…好乖…”他忍不住地夸赞着对方的上道，其余所有的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用力往她的嘴里冲撞，他只让她含他的头，身用手，念及她是第一次，但仅仅是这样，也足够刺足够痛快的了。

　程霄只觉眼发麻，触电一样的酥麻快遍布全身，他巴又大一圈儿，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小舌头过的每一道痕迹，得他魂魄都要消散，他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地干进去。

　最后还是爱意战胜望。程霄闭着眼幅度很小地在温书蓉嘴里和双手间着，可怕的灭顶快越积越多，最后终于到达一个顶峰…他反应很大地叫着，把巴出来，白浊全都到温书蓉前和脸上。

　＊＊＊才六月份，午间最高温度已经能飙升到三十多度了。温书蓉到了家书包一甩，还没到饭点儿，她去冰箱拿了一小块儿昨天剩的冰镇西瓜，回屋把自己扒了个光。对着空调猛吹几分钟，才把单薄凉快的睡裙套上。

　隔着窗户，外面街上偶尔传来商铺的喇叭广告，最多的还是景观树上的热烈蝉鸣。出了空调屋，外面又晒又热的好像个烤箱。温书蓉趴在凉席上，身上吹着凉凉的空调风，忽然就有了点儿困意。昨天晚上程霄在她家补课到很晚，结束时都快十一点了，他说补课那就是真的补课。

　虽然有时候他们会趁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反锁房门，做一些舒服的事，但程霄答应了她妈要把她成绩提上去，就不会食言。

　意识恍惚起来了，温书蓉好像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开门…大概是爸爸回来了吧，她眼睛都没睁开，思绪更混沌下去，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她眼睫动一动，上下眼皮还是粘的死紧。